第62节
沈木鱼顿时觉得这把稳了,毕竟靖王嘴毒,没朋友邀请他去探索男人!
靖王见他乐的花枝乱颤,脸色愈发柔和,抬手摁住头揉了揉,“本王不去青楼,这么高兴?”
“嗯嗯嗯高兴!”
他可太高兴了!
要是这事儿一直传不到靖王耳朵里,他就更高兴啦!
毕竟土味情话见效快,这还没几个月呢他都能和靖王你啊我啊的了!
到了晚间,沈木鱼便毫无负担的爬上了靖王的床,熟练的往里一滚,给“兄弟”留出大半个床位来。
大周已然快到深秋,澜山围场地势高,气温便比京城还要冷,夜晚的风透过缝隙钻进来,冷的砭骨,能将人冻得打一个寒颤冷上一整晚。
沈木鱼体弱,比一般人要怕冷,这个天已经用上了汤婆子,卷起被子,把整个被窝捂的暖暖的。
靖王沐浴回来,便看到自己榻上多了一条春卷。
春卷蛄蛹了两下,单手提出个汤婆子:“王爷要不要暖暖?”
靖王不屑的移开目光,沈木鱼撇了撇嘴,又哼唧哼唧的把暖乎乎的汤婆子塞进了自己的被窝里:不要就不要嘛,怎么还看不起人呢。
熄了外间的烛火,只剩下床头的一盏微弱的维持着屋内的光亮。
靖王脱掉外衫顺着床边坐下,擦拭起微湿的头发。
散下发的靖王比平时高冠竖起的模样瞧着温和了不少,锋利英俊的眉眼被暖黄色的烛光照的柔和,刀削般的侧脸在墙上投下一片阴影,影子随着凤眸眨眼煽动,像只轻巧的蝴蝶停下脸上。
松垮垮的衣襟逐渐散开,待靖王擦干头发上床,俯身更是露出一大片扎实的肌肉,鼓鼓的,漂亮的人鱼线顺着小腹两侧隐没于裤腰,即便穿着松垮的亵裤,但男人胯间的东西仍然不容小觑。
沈木鱼看了眼红,捏了捏自己身上薄薄的一层皮肉,更眼馋了。
作者有话说:
靖王:翻旧账?吃醋啦?
沈木鱼:哪个杀千刀的引进的男风速速出来受死!
图谋不轨
身旁的视线太过炙热,几乎像是要透过皮肉将人盯出一个窟窿来。
凌砚行自然知道自己身材不错,脸面也生的俊俏,只是他从前并未过多在意这些,如今被喜爱之人这样倾羡的瞧着,心头难免升起了一股愉悦和得意。
小色鬼。
心中笑骂了一声,靖王不经意的转头,将恨不得把眼珠子黏在他身上的“歹徒”抓了个现行。
沈木鱼不是第一次被抓包了,嬉皮笑脸就打算糊弄过去:“嘿嘿,王爷你身材真好。”
如果是我的就更好了。
凌砚行不可置否,见他实在馋的厉害,“摸摸?”
沈木鱼本也没有这个意思,但靖王主动提了,秉承着不摸白不摸的原则,眼睛“唰”的亮了起来,视线扫过靖王鼓起的胸口,矜持道:“可以吗?”
上回被允许感受了一下块状分明的腹肌,沈木鱼便老老实实的只在那搓衣板似的腹部上搓了两下,不敢僭越。
他上辈子的身材也就比这辈子的厚一丁点,照网上的说法,那丁点薄薄的腹肌就是瘦出来的,但凡是个瘦子都能有,和靖王这种真刀实枪一点点练出来的手感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沈木鱼实在是羡慕,自己没有,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而且靖王应该也很喜欢被他摸,毕竟古代穿衣并不自由,靖王辛辛苦苦练的这么好的身材,又不能裸着上身游街,恐怕平时都没人欣赏夸赞,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欣赏的人,心里乐着呢。
不然他怎么损我别的不损我这个,我都没说话呢就主动叫我去摸摸。
沈木鱼目光闪了闪,藏着一抹狡黠期待的暗光:听说胸肌不用力的时候还是软的。
烛光微弱,灯芯簌簌的闪着。
凌砚行顺着沈木鱼的目光低头,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色鬼贼心还不小。
“当然——”靖王垂眼看他,见沈木鱼随着露出了高兴的笑容,被窝鼓动准备伸手,拉长了音,话锋一转,“不行。”
沈木鱼当即变脸,翘起嘴目光控诉。
靖王逗完他,坐了起来,将上身松松垮垮的里衣多了,一口气吹灭边上的拉住。
沈木鱼只在室内彻底暗下来前看到了靖王裸着上身,绷起的肌肉鼓囊囊的,线条紧致流畅,转身时结实的背部露出狰狞伤痕,添了几分凶猛和性感。
“不是要摸?”男人在黑暗中低沉开口。
“来啦来啦!”
沈木鱼当即就从春卷里滚出去,兴奋的坐起来,伸手贴了上去。
沈木鱼捏捏这里,捏捏那里,爱不释手,见靖王没有阻拦,便悄然把手往男人胸肌上移。
方触碰到指尖还是软的肉骤然紧绷,硬的和石头一样,滚烫的皮肤下就是铿锵有力跳动的心脏,沈木鱼戳了戳硬邦邦的胸膛,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好大。”
男主不愧是男主,身体硬件都是拣了好的来,不像他没名没分活着就是为了给靖王满门抄斩立威用的,身体破破烂烂,弱的靖王一拳就打死十个他。
靖王喉间紧了紧,喉结上下滚了滚。
沈木鱼贪心的摸了摸,想着要是能通过他的手把靖王的身材转移一半过来就好了,正恋恋不舍的准备松手结束,上衣下摆忽然一凉,凌砚行一手扶着他的后腰,一手顺着少年平坦的小腹往上滑,扫过沈木鱼平坦的像片纸的前胸和后背。
有珠玉在前,他的身材就不够看了。
沈木鱼羞耻的弓起背,一边却暗自用力,努力绷肌肉来——原身好歹是学过六艺的,硬绷能总挤出点来。
只是靖王的手掌带了薄茧,划过腰身戳中了他的痒痒肉,沈木鱼便绷不住了,浑身泄气,笑着扭了扭。
“痒,痒,王爷。”
“怎么光长个不长肉。”
起居郎记载皇帝起居,沈木鱼一直跟着凌之恒一起用餐,便也跟着记录了些——并不挑食,甚至胃口颇好,什么都吃。
沈木鱼挺了挺腰,“吃不胖嘛,你看我爹也是瘦高瘦高的,家族遗传了。”
“好吃懒做。”靖王嗤笑了一声,拍了拍少年的臀尖的肉,捏了把,“回京之后本王替你寻个师傅,巳时起来锻炼身子。”
沈木鱼一听要上体育课,顾不上被揉捏屁股的怪异感,高声辩解,“哪有好吃懒做!男人是胯窄所以才会显得屁股上好像肉多,我还有腹肌呢根本不需要锻炼,不信你摸!”
沈木鱼急于证明自己,掀起上衣拉着靖王的手覆上去,深吸一口气,把肚子吸得紧实。
靖王轻嘲了一声。
沈木鱼瞪大了眼,“你看我这肱二头肌!”
凌砚行依旧不语。
沈木鱼拉下嘴角垮起脸,暗啐了自己一声早知道不去摸靖王就没这糟心事了!资本家哪有真那么好心不收门票费的!
这场友谊始终只有他在负重前行维系纽带,沈木鱼不敢威胁靖王以后不和他一起玩了,把自己身上的那点肉展示了一圈,最后妥协:“只练一炷香行不行?”
一炷香是半个小时,一对一教学他都没法开小差,半个小时差不多了。
凌砚行不容置喙:“半个时辰。”
沈木鱼噘嘴:不开心。
澜山围猎一共持续了五日,第六日一早,便动身回京。
再上一日朝便又是休沐,沈木鱼因遇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