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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他的腿间隐约流淌着一丝血迹

 

心软,重感情。你是他养大的,若你有朝一日遇到危机,他会不会不顾一切立马向你飞奔而来?”

凤九宵越听眼神越亮,听到最后简直眉飞色舞起来。

“对!他放不下我呢,哼!这老家伙,我十三岁第一次梦遗他就给我摸鸡巴了,还以为我是个傻子不懂事,其实我在梦里早就把他肏得又哭又叫了。”

他说着说着,发现他舅舅的眼神不对劲了。

“怎么了舅舅?”

固吹白长舒一口气,努力压下火气。

“你是说,你第一次做梦,梦见的就是和他……?”

凤九宵委屈道:“那还能和谁?那时候舅舅又没回我身边!”

固吹白支着额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凤九宵看着精明聪明,实际上真的是个傻子吧。

他做春梦都能梦见支岭渊,还说不喜欢人家,那他以为的喜欢是什么?

“九宵,你想好了吗?你这一辈子就认定他了?不会再有别人?”

凤九宵急道:“这是自然的!还有舅舅!我还要舅舅!”

固吹白严肃地说道:“不行!你怎么可以三心二意,你想要支岭渊,你就一心一意对他!”

凤九宵吸着鼻子问道:“不能都要吗?”

“九宵,感情里是容不下第三者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说完转身便走了,这一走就是几个月,凤九宵天天坐在九重宫里想啊想,越想越气。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说到底还是靖武侯!

他每天把靖武侯叫到宫里来骂得狗血淋头,荆玖承可不是好相与的,一开始看在先帝的面子上还忍忍他,到后来就真的再也忍不了,每天和凤九宵对骂。

凤九宵大半夜的跑去太庙跪着,还开着门吹冷风,硬生生把自己弄成病患。

太医院送去的药都被他砸在地上,脖子一梗就是不吃药。

荆玖承拿他没办法,凤九宵就让手下暗卫们开始到处散布谣言。

传到支岭渊这里,就成了荆玖承不让太医给凤九宵好好治疗,数着日子等他死,只要他死了,靖武侯立马就会矫诏继位,让凤家的江山改姓荆。

支岭渊果然放不下凤九宵,自投罗网回了九重宫。

凤九宵经过这几个月也终于想明白了。

他是喜欢支岭渊,习惯了他这十年来的陪伴,没有支岭渊,他就觉得自己像是缺少一块,再也不是凤九宵。

但是他也喜欢舅舅,他的舅舅绝世美貌,才智无双,他心里孺慕崇拜舅舅,不能忍受舅舅将来有一天会属于别人。

什么感情里不能有第三者,狗屁!

他凤九宵全都要!这两个男人一个都不可以离开他身边!

舅舅教他用感情束缚住支岭渊,那么同样的,他也可以用感情羁绊住舅舅!

支岭渊睡得迷迷糊糊间,觉得一具温热的肉体贴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四处作乱。

他以为是凤九宵又想来招惹他,闭着眼睛小声嘟囔道:“快睡觉,别来招我。”

那人似乎轻笑一声,原本在他胸口乱摸的手一路向下,经过高耸的腹部时停留了一会儿,随即又滑到下面。

他的灼热被人一把握住,缓缓滑动。

支岭渊倏地睁开眼转过头,只见固吹白贴在他身后正亲吻着他的肩头,手伸到前面在给他撸鸡巴。

支岭渊愣了一下,竟然神色悲伤地道:“九宵说我今晚会梦到你,果然梦到你了。固吹白,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固吹白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低笑道:“谁叫咱俩是宿敌呢,说不定前世就是猫和老鼠什么的天敌,我怎么能轻易放开你。”

支岭渊睡得迷糊,以为自己在梦中。

他没有抗拒固吹白的亲近,反而挺了挺身将鸡巴往他手心里送。

察觉到他的举动,固吹白微笑着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支岭渊鼻腔里发出琐碎的呻吟,他舒服地闭上了眼,享受起身体的欢愉。

自从怀孕以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欢爱,不知道是他体质变得敏感了还是因为什么,他经常身体饥渴难耐,后穴骚痒不止,明明固吹白已经为他把那些毛发弄干净了,他还是觉得痒得不行。

他知道是生子药改变了他的体质,又或许是因为怀孕,身体变得极度敏感。

此刻他被固吹白这么一弄,后穴很快分泌出肠液。

支岭渊依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他满心以为固吹白死后入梦,又想来戏弄他一番。

他闷哼一声射在固吹白手上,固吹白从被子里抽出手看了一眼,笑得弯起了眼。

“好浓哦,是不是一直没自己弄过?”他咬着支岭渊的耳朵问到。

支岭渊恼羞成怒,骂了一声:“滚!”

固吹白却没有消失,而是将手里的那些精液抹在他的后穴肛口,缓缓伸进一指。

支岭渊神色一僵,身体虽然十分需要来一场欢爱为他解解渴,可是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该死的固吹白,死了还不安分!你鸡巴痒就去肏凤九宵,别来碰我!”

固吹白学凤九宵的话,反问道:“不可以都要吗?”

支岭渊咬了咬嘴唇,他以为在梦中,所以大胆放肆的无理取闹。

“不行!你想肏我,就不能碰凤九宵!”

固吹白有些意外地扬起眉,没料到支岭渊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以为支岭渊心里眼里都是凤九宵,但细细品来,他方才那句话,怎么好像带着一丝醋意。

固吹白是什么人,七窍玲珑心说的就是他,他立即捕捉到支岭渊的心思,心里泛起一些惊喜和甜蜜。

原来如此,支岭渊看来对他也并非无情嘛!

固吹白心情愉悦地扶着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然后用力往下按,让支岭渊一下子坐在了他的鸡巴上。

支岭渊就这样被他套在了挺立在空气中的肉棒上面。

直到此刻,支岭渊才终于意识到有点不对劲。

怎么固吹白身体那么热,鸡巴的温度都快要烫到他了!

固吹白不容他想明白,已经开始由下而上去顶弄他,支岭渊坐在他大腿上骑乘,脑子渐渐清明起来。

固吹白是活生生的人!他压根没有死!

月光照射进来,令昏暗的室内逐渐清晰起来。

只见凤九宵嘴里被塞着一团破布,双手被绑在床头正哭唧唧的看着他们二人交媾。

支岭渊大吃一惊,急忙问道:“怎么回事?谁把你绑起来的?”

固吹白悠闲地说:“哦,是我,我闲他太吵,就堵住他的嘴让他不要动,安静地在旁边看我们欢爱。”

凤九宵气鼓鼓地瞪着他舅舅,分明就是舅舅大半夜走进来,看见他偷偷在舔支岭渊的后穴,一生气一吃醋,就把他绑起来了!

支岭渊羞窘无比,双手向后撑在固吹白胸口,一边喘气一边问道:“你干嘛把他绑起来,孩子都哭成这样了……”

“他欠教训,绑起来冷静反省一下。”

支岭渊呻吟破碎,后穴许久不曾经历欢爱,蓦然被庞然大物侵入,只觉得又涨又满。

他视线向下看去,恰好能看见固吹白双腿之间那道神秘美丽的幽谷。

好美啊……好、好想进去肏一下!

他心里早已滋生这个念头许久,只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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