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X经验吗?
派下来的任务,或多或少都带着一点试探的意味。
而现在,他才刚刚做完一个任务,电话就打了过来,未免也太不把人当人了吧?就算是铁打的人,两个任务之间,也至少得有喘息的时间吧?
更何况组织的狙击手,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看来这次,或多或少有点棘手了。
几个念头回闪间,伏特加宽宽的身子已经近在眼前。即使是在酒吧这种地方,他还是坚持穿着黑风衣,戴着黑色的帽子,看起来格外不好惹,也格外引人注目。
看到诸伏景光过来,伏特加没有多话,直接打开了就近包厢的门走了进去。
诸伏景光也顺势跟了进去,他猜想琴酒肯定是在包厢里面等他,在外面等人那是伏特加这个小弟应该做的事情。
然而才刚进入包厢看了一眼,他的脚步就顿住了,刻意忽视掉宽大的沙发上那个仅裹着一层半透明白纱的曼妙女体,目光快速地在整个包厢里扫视一圈,却没有看到琴酒的哪怕一根头发丝。
“琴酒呢?”蓝色的猫眼沉下来,伏特加忽然觉得身边的男人的气场变得有点可怕。
嘛嘛嘛,这是在干什么啊?觉得自己受了欺骗吗?明明是大好事呢,今天的小姑娘可是鲜嫩嫩的呢!
伏特加也不高兴了,没好气地回道:“大哥当然回去了,不知道大哥很忙的吗?怎么可能会在这里等你啊!”
“你不是说他有事情要交代吗?”
说起这个,伏特加心情又好了,他伸出一根粗短的手指,指着沙发上柔若无骨的少女道:“这个嘛,大哥说苏格兰你最近做任务辛苦了,这是给你的奖励,好好享受吧。”
诸伏景光心里一紧,勉强维持住不让脸色变得过于难看,又问伏特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字面意思。这女孩的父母欠了组织不少钱,还不起,所以她自己来抵债了。虽然是这种身份,不过大哥帮你检查过了,品质还是很高的,你就放心享用吧。”
伏特加把纱音的身份稍稍修改了一点,看到年轻男人强装镇定的脸,和微微滚动的喉结,又觉得大哥实在是多虑了。
看这个样子,苏格兰至少不反感这种类型的,就算不给那女孩灌药他估计也忍不住。
想到这里,伏特加嘿嘿笑了一声,自以为体贴地提醒道:“不过苏格兰,只能在这里玩哦,不要带回去,毕竟是其他两瓶威士忌没有的待遇,我怕他们会生气哦。”
只能在这里玩,不要带回去,意思是这里有监控吗?
如果不在这里当着监控的面做完,而是偷偷把女孩子放跑,又会被琴酒怀疑吧?
诸伏景光恨恨地咬着牙,他就知道,自己和零刚进组织一年多就拿到了代号,一直被琴酒那个家伙怀疑。
作为一个热衷于寻找老鼠并处理掉的冷血杀手,死在琴酒手上的卧底已经数不胜数,当然这家伙对于卧底的敏锐度也很高。
他和零执行第一个任务的时候,琴酒就派基安蒂和伏特加来盯过,之后对他们稍有放松。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组织偶尔的聚会上,面对某些女成员调酒的邀请,他断然拒绝了吗?
结果组织里就传出了他太正人君子的传言?
诸伏景光无不懊恼地想,早知如此之前就挑一个答应了!反正他都已经当了卧底了,游走在黑暗之中,总有些事情是要沾手的。
看诸伏景光一直不说话,伏特加还以为他是在下逐客令,又嘿嘿笑了两声,转头就走了。
伏特加蛮开心的,苏格兰目前为止的表现他很满意。虽然是琴酒的忠实小弟,但伏特加有时候的想法还是和自家大哥不一样的。
比如对待三瓶威士忌,琴酒是诸多怀疑,各种试探,最好他们露出马脚证明他的怀疑不假。
但伏特加觉得,这三人如果每次都能顶住大哥的考验就好了,能在短短一年多时间里取得代号的三人,如果全是卧底,也太可怕了,那他们组织还有没有人干活了啊。
而另一边,伏特加走后,诸伏景光再次谨慎地扫视了整个包厢,然后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被装在天花板一个隐秘角落处的摄像头。
呵呵,来这里消费的客人一定想不到吧,即使他们花上再多的钱,订最贵的包厢,也无法保证自己的隐私。
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诸伏景光把贝斯琴盒放到一边,几步走到了沙发旁。
美丽的少女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身上只裹着一层半透明的白纱作为遮盖,樱粉色的乳尖在白纱下若隐若现,两条细白的腿紧紧地夹着摩擦,来缓解下身的火热。
当看到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时,诸伏景光心里猛地一震,他想起来了,这不是下午在超市里遇到的少女吗?
怎么会这样?如果是其他人还好,但这个的话,显然是良家女孩,琴酒就是要以这个来测试他的道德底线吗?
“唔,好热……”
自从喝下那杯伏特加递过来的酒以后,纱音感觉整个人变得很不对劲,先是头变得昏昏沉沉的,然后浑身又热又难受,感觉有一股火从小腹那里往上蹿。
几乎不用任何爱抚,她的乳尖就变得硬挺,花穴自动分泌出大量的爱液,伴随着空虚与麻痒。
好想,好想有东西插进来止痒,随便什么都可以!
纱音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想要趁着还算清醒冲去洗手间泡冷水澡,结果被伏特加用脚铐锁住,另一端拷在了实木茶几上。
被脚铐锁住不能大幅度移动后,纱音就一直浑浑噩噩的,只知道自己难受得不得了,只能躺在沙发上夹腿或磨蹭来缓解不适。
恍惚中伏特加和琴酒嘴里的苏格兰好像来了,她听见伏特加和对方站在那里说了一会儿话,大意是自己是被琴酒奖励给对方的礼物。
果然,琴酒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她的,她的父母背叛了组织,要赎罪怎么可能只是被派去监视别人那么简单?
琴酒要物尽其用,榨干她的每一滴价值。
这样想着,纱音更难受了,除了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前闪过今天下午在超市里帮自己拿巧克力的那个男人的脸。
那双蓝色的猫眼,真的很好看。
一股酸涩之意使劲地往眼睛里涌,她止不住地哭了出来,原本就因为性药而迷蒙的双眼被泪水模糊,更是看不清了。
糟了,她哭了!
诸伏景光正想着要怎么开始才能显得他经验老到,顺便减轻一下负罪感,就看到缩在沙发上的少女嘤嘤地哭了出来,不过好像还没有认出他来。
情急之下,他一把扯过纱音身上的白纱撕下一块叠了几下,做成一根布带,蒙在了少女的眼睛上。
看不到最好,他觉得尴尬,对方可能也会很伤心。
不知道是和什么样的男人做了,可能还心里安慰一点吧。
“唔……”眼睛忽然被蒙住,纱音害怕极了,她现在是真真切切地意识到,该来的事情还是要来了。
于是支起身子来,凭本能地想离身边的男人远一点,却被一把抓住了纤细的脚踝,然后被拉着往后带。
拉扯过程中,原本堆叠在上半身的白纱掉了,莹白的乳团露了出来,微微地颤动着。
纱音被男人一把带到了怀里,光裸的后背贴着对方宽阔的胸膛,男人喷洒的热气烫得她的耳朵开始发红。
“别动……”诸伏景光在少女耳边低语,放在她香肩上的手顺着曲线向下,大掌把雪团按在手里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