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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灌过肠吗,清洗过没?”
瞿硚有意刁难展鸣,他并不是特别愿意和这个人做,如果能通过语言刺激让对方退缩,那就再好不过了。
展鸣却没什么表情变化,他拿起手机给秘书发了条信息,半小时后,他的秘书就把一套灌肠工具送上了门。
瞿硚:“……”
他的前任金主不像是闹着玩的。
“在这里等着,不准跑。”展鸣叮嘱他,拿着那套工具去了卫生间。
我才不会跑,瞿硚闷闷地想。但他想去门外抽根烟透透气,打开门却发现秘书正笔直地站在门口。
“瞿先生要去哪儿?”秘书推了推反光的眼镜,像个门神一般挡在瞿硚跟前。
瞿硚很是无语:“周秘书怎么还不走,是展鸣让你守着的?”
秘书道:“瞿先生就好好按照老板的要求把事情办完,别为难我们打工人。”
谁还不是打工人了?
瞿硚无奈,只得把门关上,退回屋里。
无事可做,他就看起了剧本,琢磨剧本里的人物,这是他打发时间的方式之一。当然,也是在排遣自己的紧张。
又过了半小时,展鸣从卫生间出来,瞿硚坐在沙发上看剧本的样子映入他的眸子,那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两人朝夕相处的日子。
瞿硚见他出来了,阖上剧本,抬手朝他勾了勾,“过来,就在这儿做。”
冷漠的口吻让展鸣觉得自己心脏仿佛扎了根刺,他清醒地意识到,当初的一切美好都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展鸣立在客厅中央没有动,“为什么不去卧室?”
“卧室?那是我和恋人亲昵的地方,展总就不要进去了吧。”瞿硚面无表情地说着。
展鸣朝卧室的方向看了眼,那目光里明显有几缕不甘心。
瞿硚无动于衷,这种分手炮戏码,他必须表现得十分狠心,稍稍留情就会让展鸣觉得还有可转圜的余地。
“展总愣着干什么,要做就赶紧,过来,到沙发上来,把屁股掰开让我检查检查。”
展鸣咬了咬牙,动作僵硬地走过来,他自己选的,就不能有怨言。
两条腿跪坐上去,他将屁股朝向瞿硚的方向,脊背下压,头枕在一侧扶手上,两条手臂向后伸,十根手指各扣住两侧臀肉,轻轻拉开,向瞿硚展示。
一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alpha,竟然真的愿意这样妥协,令瞿硚吃惊不已。
不可否认,展鸣的身材很棒,他具有典型的alpha特征,体型高大,肌肉结实,小麦色皮肤更增加了他的力量与健硕感。
一条粗实的阴茎从两条腿中央垂下来,已经勃起了,还有两颗圆鼓的塞满精子的囊袋,实在完美。
不过瞿硚看得出来,他很拘谨,屁股仅是扒开一条小缝,几乎看不清后庭的模样。
“腰再往下压,屁股朝上撅起来,手再用力些,把屁股掰大,让我看清楚。”
男人羞着脸,依着瞿硚的意思,大力扒开了那两片臀肉。那肉菊总算完整显露出来,颜色很粉,可能是因为刚刚灌过肠,闭合得不是很紧,中央那小嘴一缩一缩地开合着。
瞿硚抬手在那圈软嫩的褶襞上摸了摸,展鸣不由抖了抖。
随即一根手指刺了进来,如指检一般在括约肌内侧抚摸了一圈,却迟迟没深入。
alpha受不了这慢吞吞的抚触,他做好了心理准备迎接瞿硚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对方却像个娘们一样。
“快点,直接进来,别做什么检查了,我都弄干净了。”
那根手指却忽地勾住括约肌边缘用力一扯,另一根手指趁势窜入,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同时猛刺到肛穴深处。里面紧涩至极,内膜像抹了胶水似的牢牢贴紧手指,手指一转,内膜也被牵扯着移位,这要是鸡巴直接插进来,不破裂才怪。
展鸣疼得冒汗,瞿硚耻笑他:“这么紧,我的鸡巴怎么进得来?展总难道想进医院,那可真是大新闻。”
alpha在性爱上经验实在少,他起起伏伏的前半生都在与家族的继承者们斗智斗勇,可没工夫花天酒地。
他以为瞿硚会去取润滑剂,却不想一条湿湿热热的软物凑上来,瞿硚竟然是用舔的。
瞿硚的两只手取代展鸣的,抓住了臀肉,展鸣感觉自己的两瓣屁股似乎被掰到了极限,肛周的肌肉受力拉开,肛口呈现出一个无法闭合的圆。
随后舌头渡进来,嵌入那圆圈中,轻缓地扫动着。唾液也一并淌进来,舌头轻搅时,能隐约听见啾咕的水声。
展鸣感觉又痒又热,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扣着沙发表层的皮料,一想到瞿硚和那个新认识的小老板也做过这种事,他就心生妒意。
这个人本该是自己的,要不是自己犹犹豫豫,怎么会给别人有可趁之机。
但他除了嫉妒,已经做不了其他什么了,瞿硚的心早就不在他这儿了,展鸣必须认清现实。
肠道里像通了电一般,舒适极了,他的鸡巴变得比之前更硬,展鸣忍不住把手伸到腹下,握住了阴茎,撸弄起来。
这番动作自然被瞿硚看在了眼里,他将展鸣的那只手拉到了背部,不允许对方自作主张。
“展总,我让你摸了你才能摸。”
展鸣很不高兴:“你这是存心折腾我,没看到我的鸡巴快爆掉了吗?”
瞿硚瞥了眼那根青筋凸鼓的生殖器,颜色艳了不少,茎头处都滴出前列腺液来了,正下方的沙发皮上,亦有几滴水渍。
“展总,不过是舔了舔你的后庭,怎么就爽成这样了?”
展鸣在嘴仗上可不会落于下风:“谁叫你口技厉害呢,平时没少给你那所谓的恋人舔吧。”
瞿硚有来有往:“他可没你这么骚,一舔就漏。”
展鸣活这么大还是绕了一大圈,吃力不讨好。
何陈心里已经开始兴奋地琢磨绑架计划了。
“喜欢?我和你从没见过面,哪来的喜欢?”这随口就来的谎话让瞿硚觉得大为荒谬。
这个人,心思真是深到可怕。
“我惹不起,”瞿硚说,“不管是你还是展鸣,我都惹不起,从今以后麻烦二位不要来招惹我了,放我一马。”
这日晚上,瞿硚驱车离开了s市,他想回家看看,看看父母,看看妹妹,他已经好久没回去了。
暂时离开这座浮华腐烂的城市,让自己的心能纯粹一些。
不巧的是,夜里下起了大雨,视野很不好,他在一个偏僻路段和别的车辆发生了擦碰。
车辆超车别向了他,是对方全责。
瞿硚撑着伞下车查看情况,对方车主连连说不好意思。
“没有什么大问题,我陪你点钱吧,报警的话手续太麻烦了。”
那车主转身去车里拿包,回到瞿硚身侧时不知从包里掏出了什么,没等瞿硚看清,气体就喷到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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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悬在头顶,瞿硚从一张狭窄的铁床上醒来,他只穿了一条四四方方的内裤,薄毯盖在腹部。
头还有些晕,周遭的空气很闷,瞿硚不明所以地扫视了一圈,这是一间很简单的屋子,摆放着一些陈旧的家具,屋子的四壁竟是集装箱的铁皮。
怎么无缘无故转场到这里了?瞿硚回忆起那个车主,谋财害命?也不像啊。
动了一下四肢,才发现右脚脚踝处被套上了一圈铁链,链子很粗,从床上一直延伸到床底,并与固定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