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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逃时期的419 成年人的游戏 约炮 哄骗内S

 

……如果要求‘性贿赂’上司,中也只会很为难地答应吧……”

混蛋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中也想把自己埋进地板里。

他逃避的态度让太宰保持着插在里面的姿势,给中也翻了个身,强迫他看着自己操弄他。

“……但是碰了中也……如果被留住了……就不想死了吧……”太宰呻吟了一句,加快了侵占的动作,“幸好中也是木头呢……让我跳了下去……”

“……闭嘴啊……不要说了……呜……”中也一边被打开身体着一边听到太宰的剖白,发现自己错过的一切,痛苦混着爱欲悔恨,让咒灵太宰感到自己的力量更强大了几分。

太宰闭嘴了,颇有几分爱怜地把中也扣入了怀中,下半身却是狂风暴雨般的占有,只剩下肉欲的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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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依旧照了进来。

这世上的离别或重逢并不会影响世间万物的运行。

中也工作了一天抬起头,已经习惯性地戴上眼镜,看到了阳光落在黑发鸢眼的咒灵身上。

无聊而神经质的咒灵飘到他的身边,冰凉的手捧起了首领的脸,在他的嘴唇上落下了冰凉的吻来。

又到了,下班的时候。

咒灵太宰抱起了现任首领,把他像娃娃一样摆弄着,衣服下,平常人看不到的,全是咒灵在这副身体上留下的痕迹。

十指相扣,他们亲吻,做爱,宛如活人般。

终究,非人与“非人”一起痛苦着。

咒灵太宰感受到什么,他冰凉的身体紧贴着中也,仿佛汲取着他的温度,他问——

“今天的chuya也很痛苦吗?”

中也让他捧着脸,疲惫但笑着,

“……不是痛苦,只是甘之如饴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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汚れっちまった悲しみは那污浊了的忧伤

懈怠のうちに死を梦む倦怠之时梦见死亡

横滨的深夜,星光暗淡的晚上,黑夜的主人,新任的首领,中原中也睡在自己守卫森严的别墅大床上,如婴孩般纯粹安静的深眠。

而如果你有咒术才能,却能看到不一样的情景——安静的首领身下枕着一只同样睡觉的非人,如果忽略扭曲的怪物肢体,他们的确是相拥而眠,呼吸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日光照了进来,怪物被阳光惊醒,长长的睫毛动了动。

它醒了。

因为睡了太久,它无形的身体舒展开来,占满了整个房间,并没有一丝人类的样子,包裹着床上沉睡的身材娇小的人。

如同污浊的蚌肉包裹着皎洁的珍珠。

又如同一个渴水的人,把清凉的泉眼含在了自己嘴巴里,只敢用舌头细细描摹吮吸。

而当它醒来后,它的俊美的人形体也缓缓睁开眼睛,胸口还压着睡着的首领的橘色的脑袋。

太宰没有动弹,懒懒地,手指都没有动。

作为首领的中也加班了几天,昨天放假度过了一个荒淫无度的夜晚,现在一觉睡到中午,肚子已经瘪瘪,应该是要进食的时候了,它应该把中也叫醒。

但是做咒灵久了,恶劣的本性自己也无法控制,他化出两条柔软的触手,从中也的睡衣领钻了进去……

触手轻巧地缠上中也红肿的乳尖,如同真正的手指一样灵活的剥开羞涩的嫩肉,让乳尖重新充血挺立起来。

胸口被玩弄的中也轻轻呻吟了一声,带着显然的起床气,“唔,放开……我要睡觉……”

触手的动作越发轻了,变成了舌尖的形状,一起舔舐起来。

“嗯啊……”

中也这下醒来了,昨夜疯狂的记忆在身体内苏醒过来。

他摸得到太宰睡在他身边,手臂环着他的肩,一只腿还挤在他腿间……那么舔他的又是哪个部分?

如果能看到,估计san值马上就要掉光……但是,好舒服啊……

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中也忽略这些,触手扭曲着包裹着他的身体,接着睡衣被撩了上来,裤子一点一点拉下去,中也被剥得干干净净。

“中也,和我的全部打个招呼吧……大家都很喜欢你呢……”

太宰把懵懂的中也抱起来,展示给什么看,但中出什么也看不到,他只有更瑟缩地抓着太宰的手臂,如羔羊般等待献祭。

无形的触手尖占据了他身上所有的孔洞,嘴里,耳朵里,乳孔里,尿道口里……有的尖细,有的圆钝,轮流地有序地捅进去抽出来再捅进去,好像真的是在轮流和中也打招呼……

“哈……嗯……放开……不要……”

淫水随着触手的进出,淅淅沥沥地流了下来,但都被触手卷走,消失不见了……

中也被这样温吞地隔靴瘙痒般的玩弄快逼疯了,他抱着自己的腿掰开肉穴,对着非人怪物摇屁股,让它快点进来。

直到最后触手们吸饱了,人形体的肉棒进来终于肏开了肉穴,中也的声音已经饱含媚意,直接被肏到了高潮……

挂在太宰的肉棒上的一天又开始了……

前情:if因为意外事故中也昏迷不醒。

“敌对组织对中原准干部的洗脑实验只做了一半,中也准干部就失控了,幸好太宰干部及时赶到控制住了局面,不然我们也会被暴走的中原干部轰成渣滓呢!”

“可惜那个组织的实验室的资料也被摧毁了,那里的研究员也都死了,我们也没办法解开当时的催眠,中原干部什么时候能清醒呢?”

病床上,橘发蓝眼的娇小少年安静地躺着,他能听到护工的八卦私语,但完全没法理解,就如同这几天来,说着很多他不理解的话的人一样。他的记忆里,他只是一个工具,没有指令时只要乖乖待在工具间就好。

这时,时钟报到了10点,护工完成工作离开了,又到了那个时间了啊。

黑发的少年抱着一束看病人的花正大光明进入病房,关上了百叶窗,反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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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这里……乖……”太宰侧卧在床上,眼睛只能看到中也的发顶,但是那被迫伺奉他的小嘴却能让他想象着小蛞蝓是怎样吞吐他的性器的。

他把手指插入橘色的乱发下压,把曾经的羊之王,现在的港黑准干部的小嘴当成飞机杯进出,遂渐粗暴的动作让中也的喉咙逸出几声呻吟。

但是中也的钴蓝的眼睛还是空洞的,他的一切反应都是生理上的,太宰过分地射进他的嘴里,溅射在脸上,他也是这样无神。

一无所知,脸上挂着自己的精液的中也,让太宰病态地愉悦。

“今天要做到什么程度呢?一直这样沉睡着……那就彻底做我的新娘吧……chuya?”

正经时无法宣诸于口的话语,偷偷地倾吐于无人之时,这正是太宰治这个胆小鬼的恶劣之处。

他松开与中也十指相扣的手,从床头拿起葡萄糖水药瓶上的扣环,谨慎而缓缓地,推入中也左手的无名指。

纯白的病服像是传统婚礼上的白无垢,而太宰则是一身百年不变的黑西服,抱起他的新娘有如一双壁人。

接下来就是今天的正戏。黑西服的新郎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新娘的病服,明亮的灯光下,新娘的肉体牢牢地映入鸢色的瞳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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