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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被压迫的四年又惹攻生气)

 

体的本能让他胸口剧烈起伏,呼吸也随着涨红的面颊越来越急促,可压着铃口的手确实中不放开。

“呃……你…!”

言许面上布满细汗,下巴紧绷出诱人的曲线,不停挣动手烤,水光从他湿漉漉的眼角流出。

贺逐深想把这滴泪舔掉,这个想法刚一出现,刚软下的性器迅速再度变得梆硬。

重复三次后,房间里只剩下了少年难耐急促的压抑呻吟。

他终于软了嗓音嗫嚅着开口:“放手……”

贺逐深面不改色,声音低沉:“错了。”

说完,手指又开始撸动他的阴茎,言许再也忍耐不住,戴着的手铐拼命挣动起来,发出悦耳的金属碰撞声,手腕硌着锋利的金属手铐的痛感也没能压过身体强烈的情欲渴望。

他濒临崩溃的边缘,可怜地呜咽着,连声音都破碎了。

“贺先生……求你……让我射……”

贺逐深沉沉一笑,“好。”

贺逐深单手掐住了言许的腰,一直勃发的性器终于再度重重插了进去,他甫一进去便一浅一深毫无顾忌地横冲直撞,言许吃痛地发出呻吟,却将两人短暂歇下去的冷却欲望灼烧得愈加炽热。

贺逐深双眸沉沉盯着言许,沉声道:“看着我。”

言许猝然一抖,狼狈地照做了。

他像被逼到角落里退无可退般的小鹿般,抬起颤栗着的脆弱眼神,直勾勾地迎上了贺逐深居高临下地暗沉视线。

而那原本清冷干净的眼尾,如今全数染上情欲的湿痕。

贺逐深眼底闪耀着幽深的冷光,里面瞬间溢满了浓烈的占有欲。

他放开了言许铃口的手指,俯下身稍微用力攥住言许的头发,凶狠而猛烈地撕咬着吻了上去。

“唔唔……唔唔——!”言许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

挺立着的肿胀阴茎在小腹上摇摇晃晃,欲望脱离了理智和思维叫嚣着要冲出重围,全身上下的感官溃散而紊乱,全然不受控制。言许在铺天盖地的吮吻、掐弄、撞击、挣扎中,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激流穿过下身,爽意在每一个细胞中游走,直达大脑皮层。

“噗噗——”

炽热的浊液喷溅而出,言许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被肏射了。

言许愣住。

可感官并没有给他沉默的间隙,后穴里的打桩机依然高速运转,一直不间断地带来酥麻的快感,速度越来越快。下一刻,滚烫的激流淅淅沥沥地涌入,精液浓稠,全数侵占在了湿润的肉穴中——贺逐深和他几乎同时高潮,并且射在了里面。

贺逐深眼神一暗,重重地在言许唇角咬了一口。

而后起身,拔出性器,发出羞耻的“啵”的声音。由浓精组成的热流哗哗流淌而出,经过微凉的腿根,掀起刺骨的烫感。

言许睫毛一颤,忽然感觉出无比浓郁的悲哀,他无声地哽咽了一声,想要转身把自己蜷缩起来。

他的手还被铐着,腿根塞满了精液,胸腹上也全是粘着的液体,屁股高高压在臂弯两侧,赤裸裸地大大分开,他的腿根接近麻木,他已经被操到腿都合不上了。

他顿时痛苦难当地意识到:没有贺逐深的允许,自己什么也做不到。

而贺逐深神情淡淡。

他扫视了一遍言许全身上下,温热的指腹抬起,轻轻擦过言许嘴角的血迹,低沉的嗓音暧昧地问:

“言言,接下来想玩什么?”

这话让言许瞬间头皮发麻。

贺逐深的“惩罚”并没有结束。

言许看着天花板上明如白昼的灯光,身上的每一处污浊都被照得无所遁形,就像他在贺逐深的视线里也永远是这副不堪的模样,顿时心生无限凄惶。

无声的沉默后,当贺逐深的手触碰到他的臀峰时,言许的泪水彻底决堤。

他绝望地小声哀嚎:“为什么是我?……你杀了我吧……”

贺逐深嘴里溢出一丝轻笑,眼神里全是尚未退却的炽意:“爱你都来不及,怎么忍心杀你呢。”

言许感觉身体一轻,贺逐深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他急忙慌张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贺逐深语气淡淡:“当然是给你洗干净,再慢慢爱你了。”

言许被带到了浴室。他仍然是不配合很想反抗的,但身体几乎散架,他只在最开始贺逐深把手指伸进后穴时推搡了对方两下,而后便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打了肌肉松弛剂一般,整个人瘫软在鱼缸壁上,再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

言许蓦然间想起第一次遇见贺逐深的情形,那一次更为惨烈,他直接被做晕过去。

那时贺逐深只是把他丢在地毯上,没有给他洗,而是等第二天傍晚也没等到他消息时才派了医生来到酒店。

他从来都不喜欢男人啊。

不论多少次多少天多少年,他永远都无法接受这种性交方式。尽管贺逐深会用各种手段强迫他屈服、习惯,但也仅仅是习惯而已,他永远会排斥和抗拒。

贺逐深正在用热毛巾给他擦拭手腕上的红印,言许疼得一缩,但也不太敢表现出来,怕又一不小心点燃贺逐深的欲火。

他每一次的时间都很长很长,欲望一旦燃起就不会轻易消退。

贺逐深不咸不淡地放开了他的手,转而捉起了另一只:“太嫩了,这才戴了多久就磨成这样。”

还不是拜你所赐!言许心说,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沙哑的抗议:“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贺逐深把言许抱上了床。

“好了,睡一觉吧。”

说完便自己也洗了个澡,等回来的时候言许已经不在床上了,而是裹着被子缩在床尾的地毯上。

定睛一看,被子有规律地隆起又收缩,已经睡着了。

贺逐深观察着言许的睡姿。那是一种完全把自己包裹起来的姿态,只露出了发尖,贺逐深站在原处沉默了片刻,而后理所当然地抱起那团被子丢回了床上。

睡梦中的言许明显醒了,贺逐深也不在意他是不是装睡,揽着他的腰就往怀里带。

直到言许僵硬的身体终于柔软下去,贺逐深才关闭了床头灯。

第二天一早。

言许只穿了一件贺逐深的衬衣,下身光溜溜的坐在餐厅吃饭。

他胃口一直都不太好,尤其是单独面对贺逐深时。

早餐是一碗清淡的营养粥。

见言许迟迟不动,贺逐深催促道:“要不要我喂你。”

言许立刻僵直了脊背,拿起了勺子,缓慢但并不迟疑地舀了一口送进嘴里。

其实味道是很不错的,入口便有一种绝佳的口感。贺逐深的厨师手艺很好。

但是在最初他反抗比现在还要激烈十倍的时候,他在贺逐深面前绝食过,吃饭是用灌的,从那之后,言许的胃口便一直不怎么好,吃东西容易吐。贺逐深大概是还不想这么早失去他这个玩具,又是看内科医生,又是看心理医生的,才成功让贺逐深出现在言许面前的频率降低到一周一次。

言许很快就吃完了。

贺逐深直勾勾的视线让他非常不安,他思忖了很久,才润了润嗓子轻声开口。

“贺逐深……”他在贺逐深面前从来都是直呼其名,半点没有身为商品的自觉,“我不是故意不按时回来,我只是想认识了一个很厉害的前辈,想向他请教一些技巧,多卖一些画就可以早点把钱还给你。对了,我上周的参赛作品还得了大奖,被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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