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小黑屋放置被玩到身体失控崩溃大哭/又激怒老攻
呻吟从响起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停下。
贺逐深好整以暇地蹲在言许面前,看着少年被震动棒拓开并且不断往下滴水的肉穴,以及上方紧紧含着假阴茎的嘴。
麻醉药效到底没有那么快退去,眼看着震动棒又要掉下来了。
贺逐深突然间把穴里的震动棒换成了另一种模式,言许从吼中溢出一丝高亢的惊呼,
嘴唇使不上力,仅剩的力气再也含不住假阴茎。假阳具从口腔里掉落的瞬间,言许羞愤地感受到了嘴角拉丝的涎水滴在他变硬的乳头上。
下巴被掐起来,言许被迫迎上贺逐深的视线,贺逐深淡笑着点评,“又没含住。”
说完,他很信守承诺地拿了更大型号的塞进了他的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他的嘴里抽插。
贺逐深低沉的嗓音放柔:“是不是没有把言言操舒服。”
“唔嗯!呜!呜呜…”
言许完全被束缚着,根本动弹不得。贺逐深掀了掀眼皮,在言许凄惨呜咽的呻吟中毫不留情地换了更大的震动棒,紧接着手指抚摸着言许的乳头,爱抚般蹭了蹭,突然一捏,言许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要疯了……
在性瘾急性发作的饥渴时期,言许可以沉浸在滔天的快感里,很多时候是并不清醒的,反而给了他可以逃避的机会。但现在他不得不清醒地被迫面对一切。
过于强烈的刺激下早就达到了应该射精的程度,可那里却被牢牢堵住了,在欲望撩拨下反而有更多的酥麻电流感从尿道中时不时传来,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糟透了……
想躲也躲不了,甚至求饶也做不到。
言许觉得每一秒都煎熬无比。
熟悉的想法涌上来,或许真的不该逃跑,好像以前那样也很不错。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贺逐深惯用的调教手段——规训与惩罚。等他犯错,再给他教训,直到他彻底变乖。
不能,不能屈服!
贺逐深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一会儿,敏锐地从少年眼中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倔强。
“只是乳头空荡荡的,还差点什么。”
贺逐深起身去拿了东西。
“唔!!唔!”
贺逐深仿佛在做温柔的前戏一般,蹲下附身舔吮着言许的乳头,舔的时候同时捏了捏另一个,紧接着将其中一个用乳夹夹住,而另一只乳头则固定了打开的微型跳蛋在旁边。
痛感和爽意同时袭来,激得言许被绑在背后的手指都在畏惧地打颤。
贺逐深冷眼旁观着,眸中却有掩饰不住的迷恋。他如同兄长般宠溺地吻了吻言许汗湿的额头。
“好可怜,像一个被玩坏了只会咿咿呀呀的小哑巴。除了被操,就只能被玩。”
……
几点了?
“嗡嗡嗡嗡……”
眼前很黑,空气中只有嗡嗡声和后颈处时不时晃动的锁链轻响。
言许仍然保持着被绳子捆绑的姿势双腿大开束缚在墙角,嘴里的假阳具被替换成了一个强制开口的口枷。
贺逐深没待多久就走了,地下室陷入黑暗,他让言许好好休息一晚】
贺逐深从梦中惊醒。
他又梦到言许不见了。翻身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他长舒一口气,轻轻把人搂入怀中。
还在,言许还在,他的言言还在。
今年是贺逐深和言许在一起的第一年。
言许回到学校后的第二年就申请了留学,他独自在法国待了两年,又被赶去法国的自己执着地追求了三年。
他变态的控制欲让他在过去五年里一直监视着他,他还是很乖,真的没有和陌生男人有不干净的接触。
期间他注册了一个账号,伪装成一个热爱艺术的人勾引言许,然后再热烈地追求他。后来事情败露,言许失望地转身离开。当他又一次忍不住把他关起来强行侵犯的时候,言许极其冷静地在身下质问他。
“你爱我吗?”
“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你的压迫、你的控制、你的规训,你对我做过的种种,你认为是爱吗?如果这是爱的话,那我屈服于你的权威就是爱你了吗?既然如此,那被你囚禁的几年来,我明明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你为什么还不满足,还要期待着我爱你?”
“贺逐深。”青年的眼睛雪亮雪亮,熠熠生辉,不卑不亢地直视着他,再也不是当年在地下室那个瑟缩着的脆弱模样,却令他看得痴迷,“不平等的关系里没有爱,爱不是剥削和压迫。你要重蹈覆辙把我囚禁起来,做你没有灵魂的性爱玩偶或是性奴的话,不如现在就直接杀了我。”
“我告诉你我会爱上什么样的人。可以共情我的痛苦,尊重我的人格,能够让我发自内心地欣赏。”言许嗤笑了一声,“你能吗?”
少年变成了清冷俊美的青年。他独自在外成长了太多,摇身一变成为欧洲知名的青年画家,可以从容不迫地和他对峙了。
“你总说只要乖一点的话就能给我想要的自由。但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渴望自由吗?因为从小到大,我的‘想要’无人在意,我的‘不要’不被尊重,我千辛万苦争取到的东西,轻而易举就可以被你剥夺。我在你面前从来没有说不的权力,我必须要讨好你才能不那么痛苦,这样靠你施舍的自由不是自由。”
“以前我太弱了,连拒绝你、和你谈判的资格都没有,只要你想,你随时可以让我无法发声。现在,你听见我的声音了吗?”
事实上,言许总是沉默的。
他甚少听到他的心声。
言许直到现在仍然没有把他们初见的经历告诉他,还是言许出国后,他去言许的老宅翻看了他的日记本,才知道十几年前他们就曾经遇见过。怪不得,当年为他读诗后,他会哭。
其实,出国前读诗的那一天,他也看到了言许,和朋友混进校园,钻墙的时候还在头发上沾了灌木的树叶,他们进入校园奔跑的时候,他正在去诗会的路上,一眼就看到了很漂亮的眼睛,和明亮的笑脸。
真是造化弄人,他本以为言许对自己没有印象的。
但他和少年一样,从认出对方开始就打算永远藏着这桩心事,只是他与少年截然相反,他有着卑劣的傲慢和卑微的不安,他对自己和言许都有诸多偏见。
而此时此刻,青年的声音重重敲在他心上,那双清澈坚定的眼睛直勾勾凝视着他。
“我无法原谅你。
“但如果我这辈子真的逃不开你了,未来每一刻,我都要你清楚地听见我的声音,要你平等地看见我。”
“然后再跟我谈爱。”
……
画面定格在那一刻。
贺逐深无数次午夜梦回,他梦见各种各样的少年,青年,以及初见时那个孩子。
每一个梦境的结尾,言许都只留给他一个决绝清冷的背影。
“你真的学会爱了吗?”
夜晚太寂静了,像那个暗寂的地下室一样。
他曾把少年和自己都困在那里,如今少年似乎走出来了,但他好像还留在那些枷锁之中。
枷锁的含义,代表着安全感的缺失,所以需要控制。
但现在言许就在身边,他需要控制的是自己。
贺逐深眼眸漆黑,他仍然强势却温柔地禁锢着怀中的人,轻嗅言许发丝的味道。时间居然这样久,从前直白的暴力掠夺,如今居然被怀中的青年调一点点教成了温柔的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