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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白月光被T麻了

 

,何陈主动抬起胯部贴了上去,他把自己精心准备好的蒂果奉献出去,结结实实地承受了一番扇碾。

瞿硚没有留手,拍下去之后,手掌没有离开,仍贴在屄肉上辗轧。尤其是那颗自动送上门来的蒂肉,他竭尽所能地折辱着,拇指顶住那一小块区域,连同方才喷尿的部位一起蹂躏,将那块软嫩的肉块用力向下摁,摁到彻底变形为止。

他想,做到这地步,何陈该知道服软了吧。

结果阴洞里泌出一汪淫水,毫无征兆地往外溢,将瞿硚的大半掌面弄得黏腻不堪。

何陈的两腿肌肉同时绷紧,那双手抓紧了身下床单,臀部悬停在半空,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揉得……好舒服……”

oga弯着嘴角看向瞿硚,面颊红得像抹了腮粉。

不用想都知道,何陈高潮了。

“你没有痛感吗,这都能爽?”

瞿硚松开抓着脚腕的手,才发现脚腕一周已经被掐红了,就好似这只脚上也套着一具无形的锁链,并不比瞿硚自由多少。

“痛啊,”何陈喘着热气,“但痛和爽的边界点其实很模糊的。如果是你的话,就可以是爽。”

瞿硚:“有病。”

鸟雀的啼叫声透过这间铁皮屋传进瞿硚的耳,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打算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腰正被另一条手臂搂着,下半身还搭着同样肤色的腿。

何陈正安静地睡在他身侧,呼吸平稳得像个孩子。

瞿硚捏了捏眉心,搞什么,不会就这样搂着睡了一晚上吧。

他明明记得何陈最后只身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

“起来,我要去卫生间。”

何陈被他推醒,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指指床尾说:“我不是给你准备了临时尿壶么?”

“你是把我当狗养吗,圈在一块地方吃喝拉撒?我要洗澡,我身上很难闻。”

瞿硚被黏糊的汗液裹了一晚上,已经忍到极点了。

何陈凑到他胸膛处闻了闻,使坏般一口咬住了胸肉,牙齿发力,在皮肤表层留下一圈殷红的牙印。

瞿硚眉头一皱,揪着他的头发不客气地把他拉开,“大清早的,别发疯。”

何陈舔了舔嘴唇,“我就是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证明你是属于我的。”

瞿硚脸色阴冷地看着他,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这种打标记的行为,跟在自己玩具上贴姓名标签的小孩没什么两样。

“别生气嘛,我带你去卫生间。”

何陈下床取来一件手铐,将瞿硚的两只手腕绕到背后铐在一起,再蒙上瞿硚的眼睛,随后去屋子的另一个隔间取来钥匙,把瞿硚脚腕上的锁链解开,才放心大胆地带瞿硚去到卫生间。

oga非常谨慎,他必须确保瞿硚没有逃跑的能力。

瞿硚的双脚踩在充满凉意的地砖上,他听到何陈抽花洒的声响,接着细密的水柱喷到了自己胸口,何陈的手指触上来,一寸寸抚摸着。

“我能自己洗,至少给我松一只手。”瞿硚说道。

“不行,我可不能冒这个风险,毕竟我体力不如你,你趁机揍晕我跑了怎么办。”

何陈将花洒慢慢移到下体,隔着布料喷洒着那块区域。湿透的布料紧黏着皮肤,勾勒出性器的形状。oga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描摹着,贴着潮湿的料子将阳具捏在掌中盘弄,时轻时重,时急时缓。

那根器物在何陈的玩弄下膨胀得很是雄硕,何陈将花洒放到地上,蹲着身子将那条内裤往下拉,一直拉到脚跟,他示意瞿硚抬一下腿,然后将这条内裤扔到了临时水盆里。

手指又顺着腿部肌理往上抚,花洒在旁侧对着墙壁滋滋喷着,仿佛被遗忘了。

那双手太过温柔细致,仅用指尖轻触着皮肤,似是而非的感觉就似一片羽翼在搔弄瞿硚的痒穴,再怎么样瞿硚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他不由往后退了一步,以躲避这双手的骚扰,但浴室的空间十分狭窄,他这一退,手铐就咔哒撞上了墙壁。

清脆的响声把瞿硚带入了某种奇怪的场景里,自己似乎是一位被抓捕后押入拘留所的嫌犯,正被狱警里里外外地搜身。

“别玩了,能不能好好洗。”他气恼地道。

回应他的是咯咯咯的笑声,“不能,我就是想玩你。”

瞿硚拿他没辙,只好直白地说:“我要小解。”

何陈却并没有被这话打断意趣,甚至产生了新的念头。

“你尿在我脸上怎么样,算是昨天尿你脸上的补偿。”

谁要这种补偿,简直神经。

“不需要,何陈,你能不能正常点。”

“我很正常啊,我一没挑断你的手筋脚筋,二没找你妹妹和家人的麻烦,这还不够正常吗?”

这算正常吗,分明是强词夺理。

也是,跟一个疯子能有什么道理可讲的,浪费口舌而已。

何陈摘下了瞿硚的眼罩,瞿硚看着他笑意盈盈地在自己双腿前跪直了身子,一张清秀的脸朝上仰着,两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噗哒噗哒地拍打着那副白皙的面庞。

污秽的器物甩在oga姣好细腻的脸颊上,留下极浅的红印,何陈神情荡漾,一点不觉得淫贱。

展鸣清清楚楚对自己说过,何陈是个端方有礼、温文尔雅的人,但眼前这个人,怎么样都和那些美好词汇搭不上边。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亦或许,何陈在展鸣面前是另一副面孔。

何陈将龟头含进嘴中,手掌撑在瞿硚腹部下端,向内一按,同时嘴中用力一吮,瞿硚的尿意本也有些急迫,哪里受得住膀胱被挤压,热烫的尿液霎时激涌而出。

他不可控地排泄着,何陈嘴一松,茎头翘到了脸上,那腥液自然就洒到了oga白净的面颊上。

何陈闭着眼睛,不躲不闪,任由那液体浇淋,直至尿液彻底泄光,他才微微睁开眼。尽管狼狈,却丝毫不在意,甚至勾着舌头舔舐着嘴周的液体,卷入口腔,品尝,咽下。

瞿硚实在看不下去,“洗把脸吧,何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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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集装箱屋并不是全封闭的,它有窗户,靠近床的位置就有一扇,所以瞿硚才会听到鸟雀声。

何陈很大方地打开了它,并邀请瞿硚观赏窗外的风景。

一望无际的田野,全是麦子,天很蓝,几只小黄犬在田埂上跑,一只狸花猫正趴在鸡笼子顶上打盹,真是如油画一般治愈人心的景色。

“很漂亮的地方吧。”何陈悠悠说道,“我一直有个梦想,和喜欢的人到乡下来租块地,种种菜,养养鸡,遛遛狗,不被那些复杂的人情世故牵绊。”

瞿硚反问他:“麦子和韭菜你分得清吗?”

何陈:“……”

他略显尴尬地把窗帘拉上,岔开话题道:“刚吃过早饭,做些健康运动吧。”

瞿硚没接他的茬。

何陈自顾自从柜子里拿出一套东西,窸窸窣窣地准备着,最后将一个小型遥控器递到了瞿硚手里。

“这是什么?”瞿硚问。

何陈掌心摊开,显出一枚长椭形跳蛋,比手指粗些,尾端连着一根细长的硅胶拉环。

不必解释,瞿硚已经懂了。

那一套刚穿上去没多久的衣服又被何陈脱了下来,他看起来异常娴熟,并不吝啬在瞿硚面前展露自己年轻的躯体。

他爬上了床,对着瞿硚站立的方向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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