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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直播前夕的秘密/舌钉/惩罚与奖励/朋友

 

自己挣扎惹到陈顾不快,但又犹豫于自己不明的身份不敢随意伤害这具仅属于主人的身体,只能抬眸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企图讨得怜惜,“……主人。”

那双浅棕色的桃花眼漫上水雾后漂亮的不行,这位少年偶像有着一副极其吃香的温和长相,微微有些长的浅发服帖地趴在他脑后,整个人像是一朵雏菊,驯服又柔软。

显而易见,这张脸具有极大的诱惑力,但陈顾一向对长相没有什么偏好,同时他又很清楚对方只不过是只伪装成萨摩耶了的恶犬,在达到那个疼痛阈值之前青年并不打算轻易停手。

不过是一段时间不见就变得没规矩了起来,陈顾随手将熄灭的香烟丢在一边,却没有当即去惩罚忘了规矩的小狗,而是捧着时甫阁的脸,指腹摩挲着少年颈侧那块微微发热的皮肤状若安抚,让人不禁怀疑上一秒的暴行是否真的出自他手。

家养的宠物和外面的野狗当真是很不一样呢,他漫不经心地想着。

“真漂亮啊,”眼尾上方的痣随着火光的黯淡也重新冷寂下去,陈顾眯起眼欣赏完疮疤将小巧的纹身完全遮盖住的画面后,像是越清楚少年在乎什么便越要用什么刺激对方一般,转眸似笑非笑地与时甫阁对视,轻吐毒息,“还是做野狗适合你。”

什么…意思……

与自己最渴望的人对视的兴奋完全压不住陈顾话中内容所带来的恐慌,时甫阁下意识咬紧唇神经质般颤抖起来,他知道主人惯常的更换频率,所以即使被分手他也仍然认为自己是条有主的家犬。

但今天……

青年的视线轻飘飘地从被他咬破的唇上划过,时甫阁猛然警醒过来松开牙齿,却见对方毫不在意地收回目光,这种态度像是当头一棒让他彻底明白自己的恐慌变成了现实。

——他已经是一条失败的弃犬了。

时甫阁艰涩地眨了眨眼,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别回应最好,便只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转移话题,颇有些狼狈地爬近陈顾几步讨好地朝他笑:“主、主人……赌注还进行吗?”

随意瞥了一眼光脑上显示的时间,陈顾无视导演发来的那几条消息,放松了往后靠去不置可否,心情还不错一样由着少年试探性地靠近。

“唔…主人……”

指尖抚在时甫阁脑后打着转以作鼓励,陈顾懒懒低眸看着少年张大嘴努力吞吐的模样,只是手下随着对方的节奏恶作剧一般不时碾过那处烫出的疤痕,对于他仿佛呓语的含糊呼唤并不感兴趣。

时甫阁的技术其实是练了很久的,他们还没分手的时候少年偶像在人后的每分每秒都在学习如何延长留住陈顾的时间,他清楚青年每一寸敏感点以及最喜欢的呻吟和喘息方式,所以此刻也能做到最大限度地讨好对方。

“哈呜……”

最敏感的马眼被少年反复舔弄吸吮,熟悉的舒畅重新攀上脊背,陈顾微微眯起眼,快感上来也懒得搭理时甫阁那跟馋了十几天一样不管不顾往深了吞的劲了,只是享受着湿热口腔的讨好和服侍。

而馋极了的某人此时正趴伏在陈顾身前,尽管已经吞到了最深他仍然在努力张大嘴含住整根性器,有一阵子没被这么粗暴使用过的喉管接纳能力明显下降了不少,几下就撑得有些发疼,配上颈侧不时随着按压传来的疼痛显得异常难捱。

“啊哈…主、主人唔……”

但对于时甫阁来说陈顾就是治愈一切的最好良药,青年雄性气息萦绕在整个鼻腔所带来的兴奋足以让他忽视这些疼痛,精神上阵阵的高潮令他忍不住神经质地发抖,看起来就像一只发情的野兽,朝陈顾低贱地摇尾乞怜。

——贱死了。

一旁垂着头安静趴在地上的段易之听着耳边放浪的呻吟喘息,指甲死死掐进肉里无知无觉地给手心带来二次创伤。

嫉妒快要冲出那颗承载不住滔天恶意的心脏,他心底疯狂而恶毒地咒骂着时甫阁,面上却不得表露出半分的不甘心,只能在陈顾察觉到血腥味之前先收敛起情绪将手心的鲜血舔尽。

而那种癫狂渴求的状态显然没有使时甫阁彻底失去理智,他敏锐察觉到什么一般微微转眸盯着抬眼舔舐鲜血的段易之,在对方本能投来目光后弯起眼泄出几分轻蔑的挑衅意味。

正如陈顾略有所感的少年温和表面下的阴毒和狡诈,时甫阁恶意挑衅过后也不打算留给段易之报复自己的机会,反而故意在他视线下痴迷地舔吻口中的性器,尽情地挑逗着段易之岌岌可危的神经。

时甫阁节奏把握极好的服侍确实叫人仿佛温泉泡过骨头一样舒适,陈顾也素来怠于理会宠物们之间的矛盾与争宠,甚至还会冷淡地看热闹,但可惜留下的时间并不足以让时甫阁再分心耍点小手段,舒缓的动作也逐渐显得有些温吞。

再次按了按伤疤后陈顾松开手扣住时甫阁的后脑勺,察觉到少年识时务地张大了嘴以便主人能更好地进行接下来的动作,青年很轻地笑了一下,手下却没收敛半分力气,摁着人的头就在温热的口腔内肆意抽插起来。

头皮被扯的发疼,一袭精致装扮的少年偶像却像是毫不在意,在陈顾抽动的空隙间仍然尽力去含弄讨好口中坚硬的性器。

“哼嗯——”再次被青年抓住头发使劲一摁,龟头长驱直入碾开喉道抵到最深处,呕吐欲猛地冲上喉口,时甫阁紧皱着那对漂亮的眉头抵抗着想要逃离的本能,抽着气舌尖艰难地服侍口中的入侵者。

仿佛在玩弄一个极其适配的湿热肉套,细细密密的舒爽刺激神经,陈顾眉眼舒展开几分,那颗痣也好似活过来般勾出些半餍足的慵懒,在化妆室独特的打光下漂亮的紧。

“嗬…嗬……”

时间点点滴滴从指缝间流去,口中空气似乎也逐渐被捣了个空,缺氧的恐惧与精神上的快感弥漫,在这样的侵犯下时甫阁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嘴巴酸胀的厉害,时甫阁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陈顾的欲望一向持久得惊人,他所有的喘息都被尽数堵在唇齿间,以至于在慢半拍感受到口中性器猛然一跳时没反应过来,导致少年半咳半呛地才将口中的液体咽下,兜不住的精液顺着唇角流出了不少。

陈顾身上并不怎么凌乱,他随手收拾了下就理好衣服起身走到化妆室的门口,微微转眸,青年那颗痣跟着挑眉的动作扬了一下,在即将迈出门的时候陈顾握着把手回头懒懒地笑了笑:“还有十分钟开播,我不希望明天出现和你们有关的任何绯闻。”

话毕,他就关上门插兜走向大厅,慵懒的餍足软化了一些蛇眸带来的锐利与威胁,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蜷缩着晒太阳的温顺锦蛇,优越的五官便不再被气势压下,在等候室微昏的灯光下漂亮的有些过分。

而化妆室内的两人或许是因为陈顾漫不经心丢下的那句话,互相甩了对方一个厌恶的眼神后就拉开了距离收拾着自己,没有发生什么进一步的摩擦。

接下来还有直播的时甫阁更是懒得管段易之的死活,熟练地整理了几下衣着和面部表情就温和地笑了一声迈着长腿走出了妆室,徒留下段易之解决化妆室内的狼藉。

因此他没有发现在他离开化妆室的后脚,九点整的直播准时开始,化妆室最里边的大屏缓缓播放起一个似乎还未完全处理好后期的预告视频。

时甫阁到的时候直播刚开始没几分钟,正是在预热的阶段,他的姗姗来迟并没有对节目造成太大影响,但是在嘉宾间的印象分是否有所影响就不好说了。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懒懒地站在嘉宾中间,眼神都不带给他一个,只是盯着属于自己的那个摄像头表情认真,像是在试探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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