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只手指C/塞壶盖在B里去青楼/微增字数
上。
烫的他臀肉发颤。
“孤……那个壶嘴盖……好像被你弄到底了……”
“你抱孤下去。”启于季怄气道。
温介临抬眸看着在马车里衣衫不整的人,没再多说,伸出手臂抱了下来。
“站稳了。”
“还不是你这个逆臣!”
温介临只笑笑,替启于季拢了拢衣裳,方才低声附在启于季耳畔道:“太子殿下现在像被操熟的淫妇。”
启于季听着,脸都羞红了,狠狠地掐了掐温介临有力的臂肉。
“你等会帮孤拿出来。”
“拿什么?用什么拿?”温介临明知故问。
“就是那个。”
温介临只疑惑地嗯了一声。
启于季不由得有些着急,又不可以找别人帮忙,要是被他人知道他有个逼……
“就是在东宫的时候,你塞的那个壶嘴盖。”
“哦……然后呢?”温介临捧着启于季的脸,亲了几口。
“你用手指把它拿出来。”
“连起来。”温介临拇指指腹暧昧地蹂躏着那红润的唇哑声道。
“等会你用手指帮孤把那个壶嘴盖拿出来,行了吗?”启于季把温介临的手给拿开。
“太深了,拿不了,等会臣用手指抠一抠看看,能不能把太子殿下的骚逼给通了。”
两人说着,就进了青楼窑子。
老鸨见进来了两位其貌不凡的客人,连忙阿谀奉承道:“两位额……官儿爷,要不要点个彼楼的头牌莺歌?”
“你瞧着他像是能操女人的么?”温介临伸手捏了捏启于季的腰,温声道。
老鸨神色精明,立马看出来谁比较有话语权,连忙赔笑道,“看着,像是只能服侍爷儿的美人。”
启于季差点就要喊起来,说他堂堂太子殿下,不是什么美人!
“来一间上等厢房,把头牌叫上来。”
“好嘞。”
“太子殿下怎么不高兴?听闻太子殿下很是喜欢这位莺歌,每次一来,就强势地不让莺歌出来接客。”温介临语气微酸。
启于季他每次同钟宇舟出来逛窑子都会用莺歌来作为掩护,哪里知道这事也被温介临给调查到。
“你!”
“臣怎么了?”说着,温介临将启于季扛起来,往床榻上不轻不重地一扔。
圆润饱满的臀肉贴着那棉褥,被那力道弹了起来一些。
启于季被这一扔,小逼里面的壶嘴盖狠厉的刮蹭着内里的软肉,呻吟了一声。
这时,一道音色温柔的女人声音响起,“两位官儿爷,莺歌来了。”
接着轻轻一作了一辑。
“来一首《西格亭子》。”
西格亭子是一首较为轻柔舒缓的音乐,较为小声。
启于季能透过薄薄的屏风看见站在门边的模糊身影,他有些害怕她能看出来,他在这。
“怎么?想要出去会见她?”
温介临说着,把启于季胸前的衣领大力一扯。
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的乳头一颤,加上被温介临满是欲望的双眸奸视着,不一会儿,就色情地挺立了起来。
温介临低声骂了一句骚货,就伸出舌头舔犊了起来,先是围绕着乳晕啃舔,然后用牙齿刮了刮那小小的乳洞。
启于季的右乳被温介临像喝奶一样又吸又吮,难耐地扭了扭纤腰,却把那小乳尖往前更送一步。
“不……不要吸了……孤孤不是女人……没有奶乳……啊……”
“别咬它……”启于季半推着埋头在他胸前的人,可丝毫不起作用。
声声呻吟伴着优美的古琴音,若隐若现。
古琴已经到了高潮部分,变得更小声,启于季连忙伸手捂住嘴唇,不让声音溢出来。
温介临却在这时将大手往启于季的逼上去,吸着那乳头,含含糊糊道:“臣现在就帮太子殿下把骚逼通一通。”
接着手指猛地往那逼口一插,淫水仍直流着,中指和食指进去顺畅无堵。
然后不等启于季适应,就抽插了起来,抽插了十几下,方才往深处抠。
启于季另一边的乳头被冷落太久,发痒难捱,正试图往温介临的嘴里送。
“呃……你……舔一舔另……一边……”
温介临一听,却仍不放嘴,只狠狠地吸吮着右乳。
“……孤命……令你……舔一舔孤……的左乳……”启于季喘着气,粉嫩的舌尖色情地微露着。
温介临方才放下嘴里被舔弄地微肿的乳尖,转而吸吮着启于季拱到他眼前的粉色嫩乳。
扣着逼的手指也加大了力度。
哪里都被侵入着,启于季呻吟不断。
“……嗯……啊……不要这么用力……”
启于季被上上下下奸得发懵,哪里还知道要克制住声音?就连屏风外的莺歌都忘到九霄云外了。
温介临适时好心提醒了一句:“太子殿下,你的莺歌,还驻在那看着你被我吃奶、插穴得浪叫不断呢。”
启于季一听,小逼就紧张地一夹,高潮着将那沾满淫液的壶嘴盖送了出来,温介临的手指也跟着拔了出来。
温介临愤愤地扇了那圆润饱满的臀肉一掌,然后将启于抱了起来,走到屏风处,将启于季以跪趴的姿势背对着屏风,然后抽出滚烫的大屌插了进去。
启于季被这个姿势操得逼水盈盈,腰胯晃来晃去,像一条骚母狗一样叫着。
“……退呃……啊……退下……”启于季断断续续地命令道。
接着就听到门一开一关的声音。
然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温介临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放肆地搅弄着,涎水流了一地。
“太子殿下,你现在像一条只会流骚水的小母狗,被臣的大鸡巴操着,逼都还是一样紧。”
回应温介临的只有嗯嗯啊啊的呻吟浪叫。
仿佛就是在说,他就是敞开腿,扳开逼,让臣子操的母狗。
“两位客官慢走!”老鸨拿着那绽黄金,笑得牙齿都大咧着。
启于季是被温介临横抱着走了出来的,深夜的温度低的厉害,怀里的人拼命地往热源里钻。
回去的马车夫换了一个。
“太子殿下,你这般模样,臣看明日的私塾,都需要臣抱着去。”
启于季的逼被温介临发了疯地灌满了精,此刻紧紧地夹着,不让他流出来。
温介临方才威胁道,要是漏了出来,就当街操开他的后穴,让所有人都瞧见太子殿下的淫荡样儿。
断是要找个时机将温府给弄垮才行,启于季暗暗地想着。
今日莫名其妙地被新侍读戏谑脚不说,逼穴被发现指奸,还被新侍读的鸡巴狠狠地操了几回。
启于季心底一股子愤怒无处发泄,他堂堂一个太子殿下,却被这般,对待。
第二日,卯时,破晓。
寝殿外,温介临笔直地站着,在等太子殿下更衣。
前一刻钟,温介临过来喊启于季起身,去听讲,启于季拉过被褥,过了好一会儿,才起来。
“你出去吧,孤自己会更衣。”启于季睡眼惺忪,闷闷道。
于是温介临只好在殿外等着。
实在是太久了,要不是里面偶尔有锻裳摩擦的声音,温介临误以为启于季又睡了过去。
心里难免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