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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观刑电击喷精金属夹夹睾丸N头坠烂跑圈

 

渐地,宁飞白察觉到不对劲。他曾经被热水烫过,那是更加尖利而强烈的剧痛,与此时持续性的火辣刺痛不符。

宁飞白慢慢睁开眼睛,只看到千城嘲笑的表情。他将视线转到身前,外国男还在面无表情地泼水,但那水根本没冒热气。

宁飞白认真感受水的温度,发现这只是比体温稍高几度的温水,他为自己刚才的求饶感到不值,身上的痛楚也逐渐消退了。

“浇完就给他剃毛吧。”千城见43号性奴身上的泡沫被冲洗干净,发出下一个指令。

2名助手放下水壶,去墙边的道具柜里取来新工具。这是一篮子剃毛工具,从电动剃须刀到手动刮刀,再到最原始的拔毛镊子,应有尽有。

宁飞白的心又提了起来,平时自己刮胡子都是用电动的,他曾被刮刀伤过下颌,对那东西很是畏惧,期盼他们不要那东西。

但他的心声没被两个外国男听到,二人各挑了把刮刀,一前一后将宁飞白夹在中间。

宁飞白瞳孔放大,一动不动,生怕自己被刀伤了。刀口刮过才被洗刷干净的皮肤,引起一阵刺痛。好在二人手很稳,很快将宁飞白体毛刮干净。

他垂眸看着飘落在地上的汗毛,自尊也随之落下。自己明明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却被刮得光溜溜,整得和娘们似的。

这几人一而再,再而三让他丢脸,宁飞白忍无可忍,愤怒压制住理智,他对着千城怒目而视,脸色涨得通红。

“呸!”宁飞白冲身前的外国人啐了一口,”狗娘养的,老子是男的,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等老子回去,搞死你们。”

这一刻,宁飞白甚至忘记在身上游走的剃刀。

千城听到43号奴隶的骂声,愣了一瞬,然后笑出声来:“噗,这才对嘛,装累了吧。”

宁飞白没意料到千城的反应,一下子忘记要骂的话。

就在这间隙,千城看了眼默默擦掉脸上口水的下属:“扎克,自己还回去。”

外国男抬眼瞧着43号性奴,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可宁飞白却从他冰蓝色眸底看到怒火。

这会宁飞白有些后悔了,身前的人比自己高大不少,加上自己被绑着,根本打不过。他嘴唇蠕动着想说些什么,棕发蓝眸的男人却咧嘴一笑。

外国男放下了刮刀,又在篮子里扒了扒,拿出个宽大的镊子。

宁飞白小时候曾见过这东西,村子里杀猪,大人们将猪皮烫熟后,会用这样的镊子拔毛。

他的视线随着镊子转移,最终落到自己长着杂乱毛发的小腹。

蓝眸男用那东西夹住根阴毛,往后一拽。

“啊……”宁飞白尖叫。

蓝眸男不断重复这个动作,镊子夹住的毛发从一次一根变成一次十多根。

宁飞白嚎叫就没停过,下腹很快就被拔光了一小片,不规则的无毛皮肤,露出渗血的小点。

“马修,你去拔他会阴和肛门上的毛。”千城见43号奴隶背后的助手也已完成剃毛,这样说道。

被叫到的外国男,很快也取了个镊子,回到性奴身后,扒开他臀瓣。

被下阴拔毛剧痛淹没的宁飞白,完全没听到这段对话,汗水遍布他全身,被刷破的皮肤又产生细细密密的火辣刺痛。

忽地,宁飞白的肛门猛然一痛,惨叫戛然而止。

他下腹处痛久了逐渐麻木,后方接二连三袭来的拔毛疼痛也清晰了起来。

宁飞白嚎了那么久,嗓子哑了大半,这会想用嘶吼缓解痛苦,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他眼睛瞪大,明白了千城的目的。

宁飞白认知里的肛门是排泄器官,自操场到上一个刑室看到的,都在不断加深一个思想:他的肛门会被进入。

雄性尊严被践踏的可能性,让宁飞白怒火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对自己被肏的畏惧。

“继续骂呀!怎么哑了?刚刚不是很能耐嘛?”千城目光里透露着鄙夷之意。

“呃……”屁眼又传来剧痛,宁飞白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不要再拔了。”

“嗯?”千城淡淡发出疑问:“43号性奴,再说一遍。”

宁飞白眼睛滴溜一转:“奴……奴错了,求千城先生让他们不要再拔奴的毛了。”

“好啊!你们两个停下吧。”千城说着。

宁飞白还没放松下来,却听得黑发男人又说:“既然43号知道求饶,那就该给点奖励。”

“用蜜蜡吧,快一些,弄完正好去吃早饭。”千城吩咐手下。

两个外国男听令行事,点燃加热容器,放入浅色蜡粒,静等熔化。

宁飞白没意料到拔毛还未停止,心中狠狠咒骂千城,面上却表现出感激:“谢谢,谢谢千城先生宽恕。”

千城装作没看透性奴的奸诈,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蜡粒完全熔成液粘稠液体,两个外国男各持一根木棍,沾了蜜蜡后,糊在奴隶小腹、会阴和肛门。

热辣触感疼得宁飞白龇牙咧嘴,喉咙的干渴让他无法再发声,只发出“嘶嘶”的声音。

随着温度降低,宁飞白缓了两口气,被糊上蜜蜡的地方就被贴上白纸。

“欻拉!”

“呃啊……”宁飞白再次扯着破锣嗓子惨叫。

纸张不停贴上撕下,宁飞白绷着的神经猛然断裂,终于在这种对下体的凌虐中晕了过去。

“切,便宜他了,先饿两顿磨磨锐气。”千城不屑,带着给性奴除完体毛的2个属下享用早餐去了。

站着的姿势让宁飞白小腿肌肉酸胀,只过了两小时,他便从昏迷中醒来。

“嗯……呼呼……”随着意识回笼,皮肤刺痛与捆住四肢的酸痛袭来,宁飞白哼哼唧唧呻吟着。

“渴……好饿……”他抬首环顾一圈,自己还是在方才那个调教室,其余三人却不见了,回应他的只有其他调教室隐约传来的哀嚎声。

宁飞白又叫了几声,依然无人回应。他舔了舔嘴唇,尝试着活动站酸了的双腿,只能小幅度移动,带得镣铐撞击在一起,发出“铛啷”声响。

片刻后,他低头查看之前伤口,胸口被硬质毛刷擦过的皮肤,部分恢复正常肤色,还有些地方却是一道道肿高的红痕。

这些还不算严重,宁飞白胯间皮肤始终火辣辣的痛,略微摩擦到,就让他头皮发麻,犹如刀尖划过。

宁飞白身子僵住,好半天喉中才溢出困兽悲鸣声。

时间流逝,宁飞白咽口水才次数不断增加,窗外阳光直射,操场上奔跑的人群已经换了一波,却没人来看他。

“有人吗?我在这里!”他又一次呼喊,同样无人回应。他产生一种被遗忘的恐惧,开始怀念调教室里还有别人的时候,却忽略了这种陪伴是伴随疼痛与侮辱的。

太阳西斜,整日滴水未进,宁飞白的意识趋近模糊,站了十来个小时的双腿止不住打颤。他喉咙干得好像要冒火,只好不停舔着唇瓣。每一次舔舐,都会尝到铁锈味。

“咔哒……”房门打开,有人进来了。

宁飞白垂着头颅,额上布满汗珠,已经没有力气抬头。

“过来吃东西了。”

熟悉的音色让宁飞白浑浊双眼逐渐聚焦,看到身前人时,他嗬嗬呼吸着,用极度沙哑的声音祈求:“给我,求求你,千城……”

宁飞白挣动着,使出最大的劲想脱离刑架束缚。

“放了吧。”千城对身后的蓝眼睛助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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