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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他在被男人G

 

04

毕池恩没收了他的钱,育悯声背地里恨得咬牙切齿,但在明面上也不能说什么,毕池恩这个人吃软不吃硬,育悯声为了自保方便以后寻找机会报复他,只能先忍气吞声。

毕池恩把他带到一栋房子里,却只让他在房间活动,还警告他不准乱跑,被发现了就把他屁股打开花。

育悯声尝试从窗户规划逃跑路线,没一会就被眼线报告给了毕池恩,毕池恩皮带都抽出来了,逼问他是不是想跑。

简直是个神经病。真的。

育悯声的手机也被没收了,刚到第一天他睡的天昏地暗,晚上被毕池恩拉起来脱光衣服上药,育悯声没睡醒被他摆弄,直到毕池恩的手握住他的阴茎撸了两把,育悯声猛然惊醒重重推了一把毕池恩,差点把毕池恩推到地上。

毕池恩活动了一下手臂,顶了下腮,说:“醒了?”

育悯声用被子盖住光溜溜的身体,羞恼道:“你恶不恶心?!”

毕池恩根本是见缝插针地占他便宜,回来的车上就对他动手动脚,把他抱到腿上摸,想起来就一阵恶寒!太恶心了!

毕池恩说:“不是给操吗?”

“谁答应了?”育悯声忍气吞声,但也没到这个地步,就是毕池恩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跟这种人上床。

毕池恩松了领带,解开衬衫扣子,健硕的胸肌若隐若现,说:“我他妈也是中邪了,非上你不可。”

育悯声眯着眼:“你想强来?”

“是又怎么样。”毕池恩完全不讲任何道理,“我现在就要上你。”

然而育悯声软下的腰忽然直了,他冷笑一声:“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去找别人。”

毕池恩走过来,“为什么?”

育悯声盯着他,吐出三个字,“我嫌脏。”

毕池恩掐住他的脖子,育悯声涨红了脸,几乎被他拖着半身悬空,毕池恩的眼睛里迸射出危险的光芒:“你想死?”

育悯声被掐得缺氧,毕池恩把他甩开,育悯声趴到床边咳嗽,毕池恩掀开被子压上来,坐在育悯声腰上,拉开裤链,掏出蓄势待发的性器,“给我舔高兴了,今天就放过你。”

育悯声不吃这一套:“小心我把你几把咬断!”

“你他妈的。”毕池恩骂道,翻身下地,一手抓住育悯声的头发把他拖下来,都到这个份上了育悯声也不想坐以待毙,把毕池恩的西装裤拉到膝盖,限制了毕池恩的行动,趁毕池恩去理裤子的空隙迅速躲进浴室,反锁了门。

没办法,房间门口全是毕池恩的保镖,插翅难飞啊。

育悯声揉了揉头皮,手心里掉了一把头发,育悯声顿时痛心疾首,毕池恩这个莽夫,被扯的痛死了,谁要和你做爱!去死吧!

毕池恩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等程度的有反抗精神的人,以往就算遇见有点脾气的,他一冷下脸,或者被他扇一顿,谁都会识相点乖乖躺下,只有育悯声这个愣子,万里挑一的极品,三番五次拒绝他,现在在他眼皮子底下还敢跑。

毕池恩敲了一下门,“出来。”

育悯声不着寸缕有点冷,到处找了找,找到一条浴巾围上,没理他。

毕池恩说:“我数三声,你主动出来我不跟你生气,你不出来别怪我。”

育悯声还是没理他。

毕池恩哪受得了被这般忽视,一个数也没数,一脚就踹开了浴室门,随着一声爆裂,育悯声呆滞地看着那扇比他高的门,就那么歪在了墙边。

育悯声无路可逃了。

毕池恩像个恶煞一步步走近,抓过育悯声的手按到自己蓬勃的欲望上,说:“会吗?”

“我说不会,你能放过我吗?”育悯声说。

“你不需要会,是我操你。”毕池恩好心地解释。

“我不愿意。”育悯声说。

“试试就愿意了。”毕池恩脱下裤子,踢到一边,“我会对你好的,只要你听话。”

育悯声闭了闭眼睛,往外走,毕池恩伸出一条腿拦住他,“又去哪?”

“去床上做啊。”

“不,宝贝。”毕池恩按着他的肩膀推到墙上,说:“就在这做,站着做。”

“第一次印象深刻,才能让你长长记性。”

做爱都要长记性,还要不要画个重点?育悯声在心里嘲讽,二人赤裸相对,不知道毕池恩渡给他什么东西,一吞咽察觉有异物,毕池恩抬起他的腿,挤了一泵护发膏,抹在他屁股上。

育悯声后背硌得慌,想去床上,但毕池恩不许,强硬地就着这个姿势插入他,育悯声咬着嘴唇,忍受着逐渐被侵占的痛感。

育悯声第一回干这事,不如毕池恩经验丰富,不知道疼还是爽,总之是一股怪异的感觉,特别是当毕池恩挽着他的双腿膝窝抱起来操的时候,像小孩把尿的姿势,不同的是男人的阴茎在他后面抽插。

毕池恩粗糙的视线在育悯声脸上扫视,发现他好像在走神。此时的育悯声正神游物外。

他在被男人干。

一个刚见面一天不到的男人。

这个男人最开始还想杀他。

结果见色起意。

他在被男人干。

他在被男人干。

他在被男人干。

“!”育悯声瞪大眼睛,“我,我也是男人啊!”

毕池恩伸手拨弄了一下育悯声硬起来的性器,说:“啊,怎么了?”

育悯声失神地看着屁股后面连接着的那根粗棍,喃喃说:“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干你?”

毕池恩的动作滞了一秒,而后开始疯狂挺动腰身,育悯声叫出几个急促的音节,指甲失控地陷进毕池恩手臂的肉里。

手臂上传来细微的疼痛,毕池恩很讨厌在床事里留下痕迹,但此刻他并没有出声制止,他的注意力放在了短短一个晚上育悯声就给了他不小的惊喜上,竟还有说要干他的,太逆天了,好玩。

育悯声感到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无力,毕池恩抽送的动作满足不了他了,扭着腰肢要他再快一点,再重一点。

毕池恩蹭去他鼻尖上的汗,用无比宠溺的语气说:“别急,乖乖。”

在药物作用下,育悯声敏感到每顶三下就会喷出水,精液尿液喷了一身,扒着他的肩膀语无伦次地哭叫,哪里还有先前的半点抗拒,全是服从,无论毕池恩给他什么都照单全收。

毕池恩有点惊讶,育悯声对这药物吸收得太过了,别人用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大的反应,他分得清到底是被干爽的还是被催爽的,育悯声浪成这样,八成跟药有很大关系。

他都有些后悔给他吃药了,毕池恩想象中的育悯声做爱,应该是羞涩中带点主动,不是那么顺从但又不得不屈服的,事后会埋在枕头里懊恼,这张小脸一皱眉,一撅嘴,就会不自觉透露出撒娇的意味,也许他本人意识不到,但阅人无数的毕池恩知道,他一摸就会喵喵叫。

毕池恩没做几次,他不满意育悯声的反应,如果不是那么主动的话他会更有兴致。

他放开育悯声,摘掉避孕套,育悯声腿发软啪嗒一下坐在地上,他爱出汗,额发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打湿了,凌乱地捌在额头,看起来神智不太清醒。

毕池恩说:“起来。”

育悯声仰起脸,对这两个字的含义咂摸了好几秒,纹丝不动。

毕池恩取下花洒对着他:“起来。”

育悯声扒着墙壁撑起身子,毕池恩把花洒塞他手里,“快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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