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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扭着腰想要逃走,杨瑾之心下了然,哪里由着燕玄乱动,腾出一只手安抚性地按住了怀里躁动不安的人,只是在内里的手却不是那么温柔了,对准了那点凸起,平日精心修剪整齐的指甲不差分毫地刮过,燕玄尖叫一声,音调却是从未有过的甜腻,眼角的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一幅被欺负狠的样子。

杨瑾之见状,便也不好再吊着燕玄,将手指从中退了出来,只是小穴却仿佛食之髓味,恋恋不舍地挽留着,吸的杨瑾之头皮发麻,抽出手之后忍不住在燕玄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把:“夹那么紧干什么?”

杨瑾之这一掌控制了力度,虽然不疼,但响亮的一下,燕玄觉得臀上火辣辣的,又是羞又是痒,眼泪掉的更凶了,内里又突然没了东西,空虚感叫嚣着想要更多的东西填上,穴口急切的一开一合,蹭上了杨瑾之早已硬挺的柱头。得到默许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扶着杨瑾之的肩,缓缓沉下腰吞吃起来。

饶是先前已经了解了燕玄下面这嘴是有多少磨人,真正进去的那一刻杨瑾之还是被绞的险些失了守。燕玄毕竟是初经人事,雏儿的穴紧致的很,杨瑾之的尺寸也不是先前三根手指能比的,那小嘴看着馋,实际上堪堪吃进了半个头,又是吮又是吸的,内里的软肉包裹的紧,再难继续吃下去了。

燕玄刚开始还能扶着杨瑾之自己往下坐,这会才刚刚开始吞吃,就被肉刃一点点拓开内里的恐惧感和小腹的酸胀感抽走了力气,若不是被杨瑾之握着腰支撑着,腿已经软的恐怕是连跪坐的姿势也撑不住了。

不过这只是燕玄不敢继续往下了,杨瑾之可不那么想,地坤生的纤细,即使燕玄习武,身上覆了一层薄薄的肌肉,腰肢依旧是能被杨瑾之轻易控制住,平日焚香抚琴的手如今带着不容违抗的力度,强迫着燕玄一点点坐下去,粗大的男根层层破开软肉,涨的燕玄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捅破了,却瘫软着身子无力反抗,只能边抽泣着,边张开双腿,最大限度地接纳主人的肉棒。

“小嘴不是很馋吗?这就来喂饱你,燕玄,这时候你该说什么?”杨瑾之挑逗着燕玄粉嫩的乳尖,燕玄这地方也敏感的不像话,不过是轻轻一捏,就能惹来一阵带着哭腔的呻吟,腰身止不住地打颤,连带着含着肉棒的小穴都缩紧了几分,若是再玩弄一下,原先软嫩的乳头就变成了硬邦邦的乳豆,再去啃咬,燕玄就已经开始说胡话了,一会说要坏掉了好痛不要再咬了,一会又说好痒求主人摸一摸。此刻被杨瑾之一问,燕玄嘴上早就没了遮拦:“呜……谢谢……主人……好痒……再深一点……”随即被顶到了穴心,又是一声尖叫,内里涌出了一股湿热,黏腻的淫水尽数浇在了杨瑾之的龟头上。竟是达到了高潮。

虽然还没有完全进入,可是看样子他的小雏儿这是得了趣,缓过来了。杨瑾之心下了然,原本抽插的幅度不再收敛,按着燕玄的腿根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着,每次都是浅浅退出来些许,又重重顶了回去,一次比一次深,偏偏燕玄那处敏感点又生的靠前,每次研磨都能照顾到那儿,不过进出十来次,燕玄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潮吹了,穴中被带出来的春水连带着前边秀气的性器吐出来的精液粘了杨瑾之一身。

杨瑾之此刻上半身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昂贵的缭绫面料上却沾染上了两人欢好的痕迹。杨瑾之抹去了衣物上的污浊:“这可是我新做的夏衣呢,”语气不见半分可惜,反倒带着几分恶趣味的兴奋:“燕玄,弄脏了我的衣服,你说你该不该罚?”

“对不起…主人……燕玄不是故意的……”

“光是道歉可没用啊,”杨瑾之将燕玄调了个姿势,背对着自己趴在书桌上,硬挺的孽根却还留在小穴里,“算上先前柳家小姐的事,我可不允许自己的狗这么没有规矩。”

燕玄后颈被杨瑾之压制着,只能俯在桌子上,早就被玩弄的泛滥着水光的肿胀乳尖擦过案上的纸张,更是瘙痒难耐,只是杨瑾之不碰,自己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根本得不到疏解。

“燕玄知错了……呜,再也不敢了……”

“不把主人放在第一位的小狗要怎么教才好呢……”杨瑾之不理会燕玄的呜咽,不紧不慢地碾压着燕玄的穴心,将试图挣脱的地坤牢牢钉死在了桌前:“……不如就抄书吧?重要的事情多写,你可就能记住了。”

杨瑾之将架在砚台上的毛笔放进了燕玄的手中,可是发情期的燕玄早就被操的连腿都没力气合拢,哪里又能握的住笔?就算好不容易抓稳了,杨瑾之又是几记深顶,笔尖一歪,生宣上不过徒留几道交错的泪迹墨痕。燕玄被顶弄的连魂都随着杨瑾之的动作起伏,语无伦次地认着错,直到后面哑了嗓子,再说不出话,却被操的小声地呻吟着,又是可怜又激发着人性最深处的施虐欲。杨瑾之拿起滚落到边上的笔,一笔一画地在燕玄的背上,腰侧,甚至是大腿内侧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燕玄的皮肤很白,衬得墨色极为现眼,待到字迹干透,竟真的有种打上了杨瑾之专属的烙印那般。

从昨天开始就一直积攒的占有欲终于在这一刻爆发,杨瑾之近乎暴戾地咬住了燕玄后颈的腺体,浓郁的桃花味信息素灌满了腺体。地坤的哭叫更是激发了他作为天乾骨子里的征服欲,几乎是发了狠地在燕玄的体内驰骋着,交合的水声愈发急促清晰,夹杂着燕玄支离破碎的认错和求饶声,埋在燕玄内里的

肉楔顶到了最隐秘的生殖腔口,开始变大。燕玄的词典里面从来都没有拒绝杨瑾之这个词条,现在也不例外。逐渐变大的肉棒撑开了宫口,明显更加高热柔软的生殖腔慢慢的打开了一条缝。天乾开始在里面结节,撑开了原本狭窄的空间,燕玄头一次开苞就直接被深入了生殖腔,过载的快感与被征服被占据的充实感冲垮了他最后的防线,花穴抽搐着绞紧,逼的杨瑾之再也忍不住,将浓精灌满了子宫。

完成标记之后,由于信息素带来的被动发情期也跟着结束了。燕玄被灌了一肚子,靠在杨瑾之怀里,过度的性爱让他浑身酸软,只觉得昏昏沉沉的。

感官所及皆是杨瑾之的气息,为了寻求更多的安全感,燕玄仰起头下意识地索吻,杨瑾之见状心情大好,低下头轻轻啄了啄燕玄的嘴角。

他的燕玄只能是他的,尽管燕玄在这方面有些迟钝,不过来日方长,小狮子除了能依赖自己还会有别的人吗?

城内是鼎沸的人声,七夕节的夜晚,是火树银花的不夜天,也是有情人耳鬓厮磨的好时机。

平日里颇为冷清的杨府也像是受到节日氛围的影响,此时此刻也透露出几份喜气洋洋的忙碌,仆从们在忙碌之余,从主人杨琛的步履中品出了几分轻快,大家纷纷用好奇的眼神交流着,毕竟杨府的这位当家人宦海浮沉数载,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杨琛心情如此愉悦?

杨琛少见地出门没有带上仆从,换上了一身轻便的常服便出了门,穿过沸沸扬扬的人群,径直来到了城门口。

四合的夜幕,远处灯火阑珊,惬意的晚风携着人们的模糊的说笑声,反倒衬得杨琛附近愈发安静,安静得他将自己鼓擂似的心跳听的一清二楚。

远远的,马蹄声踏来,随即尘土飞扬,策马扬鞭的,是一位身着玄甲的苍云青年。

薛缑也看到了在城外的杨琛,虽然没做声,却勒住了缰绳,翻身下马,朝杨琛走了过来。

玄甲冷硬,上面还浮着些许路上的风尘,杨琛却顾不得许多,将他夜思日想的小将军拥入怀中,附身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混合着暧昧的水声,也不知是缺氧还是羞的,薛缑的颊上染上了些许红晕,刚刚想后退一步,结束两人的吻,一只强有力的手扣住了薛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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