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箱中文网
工具箱中文网 > 被白痴哥哥的大乃蛊惑了(双性) > (剧情)因为哥哥是傻子才能被生下的我
字体:      护眼 关灯

(剧情)因为哥哥是傻子才能被生下的我

 

刘朝小心翼翼地藏了两年,藏到他自己都习惯了情绪失控无意识淋冷水冲穴的时候,这个秘密被刘墓发现了。

因为作业落在了家里,刘墓在中午回了趟家。

刘朝在浴室里洗澡,厕所门没有关,衣服裤子散落在门口,看得出他进去的着急。

刘墓没想管的,但是路过时听见了刘朝含糊的碎碎念,还是没忍住偏头看了一眼。

只一眼,看得他心惊肉跳。

刘朝坐在溢着薄薄一层水的瓷砖地上,手指胡乱地扣弄着自己已经被抠弄得透红的肉穴,将香皂用力怼着翻开的穴口摩擦,嘴里魔怔了一样叨叨。

刘墓辨认了很久,才终于听清他在念什么。

“呜好脏、好脏为什么、为什么洗不、干、净”

刘墓愣住了。

几秒钟后,他大步走进去,抓住刘朝的手臂,触到皮肤上刺骨的冰凉,才发觉刘朝用的是冷水。

寒凉像冰碴扎进他的手心,他手指控制不住地用力,横起眉大声呵斥着看起来精神恍惚的刘朝:“起来!你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今天多少度?不要命了是吧?!”

秋已经深了,他的校服外套里是穿了好几年的旧毛衣,风从领口灌进身体激得人能生一身的鸡皮疙瘩,刘朝居然在这种天气下洗冷水澡。

他不知道刘朝已经这样很久了,从一开始会发烧头痛好几天,到现在发完第二天醒来什么感觉也没有。

他只知道现在看着刘朝,他心脏痛得要命。

“听见没有?!起来!”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像灌满了风的塑料袋一样呼出粗重的呼吸,手指用力拧着刘朝手腕的肉,好像要捏碎他细瘦的骨头。

刘朝终于在他暴怒的呵斥声里抬起头,满脸四溢的眼泪,声音颤抖又惊恐:“虫子、虫子好脏呜、我好脏”

刘墓没听懂他在叨叨什么,只是从他恍惚的神色里敏锐察觉到了他的神智不清醒。

“你怎么了?”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我好脏我好脏”刘朝不住的发抖,一直重复着一句话。

“弟弟、说、不能给、别人碰,可是、我没做到对不起对不起”

对上他视线的那一瞬间,刘墓的眼瞳颤了颤,触碰到他颤抖肌肤的指尖,也被牵连着止不住发抖了。

刘朝眼里溢出的悲伤,像是铺天卷地的海浪要将他淹没。

“谁又碰你了?”刘墓的声音蓦然拔高,脸色变得狰狞。

刘朝被他吓得哆嗦,眼神却仍然是迷离恍惚的,失焦般盯着自己被冷得发红的花白躯体,嘴唇颤抖,像是被莫大的恐惧扼住:“好多人、好多人他们在、我的肚子里、灌满了虫子”

“好多好多虫子、在我肚子里、爬”

“我不能、告诉别人,我好脏、我好脏弟弟、也、嫌弃我呜呜呜”

他害怕得大哭起来,机械般地在刘墓的手下挣扎,另一只手攥着香皂扭曲着用力往肉穴里塞。

“他妈的别塞了,我哪里嫌弃你了?”刘墓气急攻心了还抓住了重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香皂。

穴口已经糊满了浓白的皂液,依稀能看出嫩肉的红肿,透出些糜烂的血色。

刘墓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心底隐隐生出巨大的不安,抖着手指塞进刘朝肿嫩的穴里。

只进去一点就知道刘朝是在说着荒诞的话,因为里面实在是太紧了,根本不可能进去过什么东西。

这一点发现让他止不住庆幸,又止不住开始发慌。

如果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刘朝是在说什么呢?

是因为两年前那场意外吗?

他的手指退出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刘朝又将手指插进被香皂粗暴顶开的半厘米肉缝里,用力在干涩的内壁里面抠掏,像是察觉不到疼痛:“脏呜、洗不、干净好脏、好脏”

他的动作过分粗鲁无情,整个身体都疼得抽搐,大腿根不断的痉挛着,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沾着暗红刺眼的血迹。

刘墓僵硬的站着,拽着刘朝的手一点点失去力气。

该死的,他居然现在才发现刘朝的异常。

刘朝一个人熬了多久啊。

他和父母是刘朝最亲的人,偏偏都没有伸手拉他一把——是他们亲手把他推进了深渊。

明明整个浴室都冷得透彻,他的眼前却好像腾起了热雾,看刘朝哭的样子,他的鼻尖就一阵发颤,涌上酸涩。

“别弄了。”刘墓平淡的语气里夹杂了一丝战栗。

刘朝还在意识不清地抠弄着。

刺眼的鲜血沾在他白皙的手指上,被带着进进出出。

“我叫你别弄了!”

刘墓使了很大的劲,才把刘朝在下体里粗暴抽插的手指拽出来,看见刘朝的指甲缝里都是混着一丝丝血色的黏水,他的瞳孔瑟缩了下。

刘朝还在挣扎,他握着刘朝过分纤细的手腕,微弱的脉搏像零星的火苗在他的指尖跳动:“起来,你感觉不到冷吗?!”

刘朝迟钝的抬头望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无神地睁着,灯光在昏暗的眼底落下一抹橘,像落幕将逝的黄昏。

“我好脏、我好脏对不起”他的手指不断的哆嗦,呼吸抽搭,本就结巴的话更加断续。

刘墓看着刘朝,刘朝谨小慎微的眨着眼睛,像被庞大的狼追赶上的兔子,蜷缩在浴室的角落瑟瑟发抖——刘朝是在害怕他。

他直挺挺地站着,胸膛很重的起伏了下,落下一句无奈的叹息:“刘朝”

“你又没做错什么,干嘛总和我说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啊。

刘朝的眼泪止不住涌落,呼吸一抽一抽,结结巴巴地哭,终于说出了当年想向刘墓解释的话:“我错了、我不该给、别人摸,我不该被、他们抓住他们好多人、我跑不掉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弟弟不要、讨厌我,不要丢掉我我可以给、弟弟赚钱”

刘墓的呼吸都好像要被他哭断了。

他突然意识到刘朝好像误会了什么,从那一年一直误会到现在。

他蹲了下去,灼热的指尖贴上刘朝冰冷红肿的肉唇,在柔软的表面温和打着转,压低声音就好像是在抱怨:“脑子本来就不聪明,还一天天瞎想什么。”

“你一点也不脏,我也不会丢掉你。”

这句话大概是刘墓这么多年对刘朝说的最温柔的一句。

刘墓的手指顺着刘朝狭窄的甬道探进去,刘朝疼得瑟缩了下,本能地往后躲,又挺着腰蹭上来,自主往他的手里送。

刘朝的身体本来就不同寻常,平时自己也不会疏解欲望,被刘墓的手指不带任何意味的触碰就勾起了情欲。

他耳根变得很红,脸上也腾起了红晕,微微眯起眼睛,声音很小,像蚊子哼哼:“嗯嗯弟弟、可不可以、多摸摸我”

“好舒服他们弄得我好痛、只有弟弟、摸、舒服”

他低弱的声音就好像尖刀扎进刘墓的心脏,自那件事情发生后,他从没有问过刘朝当时究竟遭遇了什么,他不敢问,甚至不敢去回想那时见到的刘朝。

他没想到再一次提及这件事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很痛吗?很痛吧,当然很痛啊全部都是他害的。

他的手指在刘朝紧涩的穴里缓缓地挪动,指尖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心脏像被拧成一条的海绵一阵绞痛。

他没回答刘朝,手指往里探,借着香皂的润滑,在柔软的内壁里轻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