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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傻子涨N挤到弟弟脸上/梆硬厕所傻子大N撸S

 

里的抽搐和潮吹,自己也害怕了:“呜、我憋不住对不起、对不起”

在他绞紧的逼里多抽插几下,刘墓差点就被绞得射出来,欲望刺激得他脑子也不清醒了,搂着刘朝的手臂收得更紧,像是要把刘朝嵌进自己的怀里。

“以后怎么办?拖油瓶,拖累我一辈子。”

刘墓在他体内九浅一深地规律抽插,迅速操了八九下后径直埋进最深处,刘朝就再一次不断抽搐起来,媚肉绞紧了疯狂吮吸,一次次冲刺到高潮的边缘。

“啊啊啊不、弟弟、不要撞里面我受不了、受不了了”持续高潮了十来分钟,刘朝的意识都要完全丧失了,全身都麻木地失去了知觉,唯有逼里传出来的舒爽一阵阵刺激着他将要昏厥过去的大脑。

“不、好涨又要、又要”他的腹部猛地绷紧了向内凹陷,露出清晰的肋骨和刘墓肉棒的起伏形状,逼穴里的抽搐到达了最高点,就要突破极限。

“啊呜呜呜——”硕大的龟头不长眼得横冲直撞,顶进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刘朝的肉穴急剧得痉挛起来,整个人都僵直着抽搐,逼穴里的淫水像开闸的河疯狂喷泄而出。

“呜啊呜”刘朝摊在刘墓怀里无力的下滑,双手软在身侧耷拉着,身体还在不自主地战栗着,半干又被汗水完全打湿的头发凌乱的散着,眼泪口水糊了满脸。

他丰满的胸部急促地起伏,像烧开了的水壶一样发出短促的喘息声,褶皱的肉唇每一条缝隙都溢满了粘腻的汁液,含着狰狞的肉根不断翕张着。

“对不起、对不起呜”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意识逐渐模糊,被操昏过去的那一秒还在为尿了床向刘墓道歉。

“刘朝”刘墓搂紧了刘朝失去意识沉重的身体,含糊地叫他的名字。

“刘朝、刘朝拖油瓶,我还没射呢?”欲望勃发的阴茎深埋在抽搐的窄穴里,刘墓将刘朝钉在胯下翻了个面,像失去理智发情的狗,正面搂着又止不住乱操起来。

刘朝失去意识了,不会哭了不会叫了,只有湿热的逼还在他的抽插下条件反射地收缩抽搐着,他咬紧了后槽牙极速冲刺着,恶狠狠捅了好几十下,终于埋在红肿的逼穴深处尽数喷射出来。

“呜”被灌满的一瞬间,刘朝在昏迷里无意识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呜咽。

那声音穿过刘墓的耳朵,一路狙击到了刘墓的心脏。

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刘墓千疮百孔的心墙在此刻彻底溃败。

他的目光停留在刘微微张开的红唇上,饱满的唇心泛着水光,像是在引诱他,引诱他吻上去。

他的睫毛颤了颤,托着后脑勺将刘朝的头贴近。

灼热的呼吸蒸出水汽,那抹水润的红色几乎要占领他的全部视线,余光里刘朝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

在唇瓣触碰的一瞬间,刘墓的身体一颤,猛地偏过了头,柔软的东西一触即离,他把刘朝的脑袋狠狠按在自己的颈窝,心跳声震耳欲聋。

“操。”

才刚射过的阴茎又一次在刘朝的体内膨大胀硬,他的腰好像停不下来了,胯部像马达一样不停歇得顶撞着,在糜烂殷红的穴肉里进进出出,拖带着湿滑的淫水和浓稠的精液来回舂捣。

刘朝在他的身上被顶得起伏,热汗粘腻地糊在身上,柔软的肌肤烫得他要着火,他越发不知足得顶撞着,恨不得此刻真有一团烈火将他们一起烧灼成灰烬。

“哥”他的声音很哑,第一次没有叫刘朝的名字。

“你不脏,你很干净,也很漂亮,我才不会丢掉你”

“你可以一辈子拖累我。”

粗硬的阴茎一次次钉进深处去,每一下都好似要把刘朝瘦弱的肚子贯穿,很快极度的胀爽就攀升上他的天灵盖,让他又一次咬紧了牙关。

爽得受不了了,龟头的神经完全被牵动,抽动一下就敏感地要喷精,他猛地把阴茎抽出来大半,再裹满了蜜液插进深处,阴茎埋在深处抽搐着跳了跳,马眼就翕张开,又一次喷出了浓浊。

“呃啊啊”他用力抱紧了刘朝,隐忍又克制地吮住了刘朝汗津津的脖颈,在上面吸出一颗殷红的印记。

就好像是契约成立,这一刻,他操刘朝的本质改变了。

不是惩罚,不是怜悯,也不是安抚——如同这两年里刘朝不为人知的煎熬,他也同样在每个旖旎背德的夜里大汗淋漓。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第一次梦见刘朝,总之从第一次捅进刘朝的身体开始他就一发不可收拾,频繁地做着更多的梦。

哭的刘朝,笑的刘朝,讨好的刘朝,差点死掉的刘朝,发骚的刘朝——总之梦里翻来覆去都是刘朝。

从一开始的愧疚,随着时间演变成了无法被世俗接纳的情感。

他知道那是什么,他不愿承认,他竭力掩盖,高筑的防线却在今天彻底坍塌。

刘朝的眼泪是落在他心底的酸雨。

“妈的”他的眼眶赤红,粗重地喘息着,看着刘朝身上遍布的红肿痕迹,掐痕、拍打、撞击,全是属于他的作品,眼瞳压抑地震颤起来。

他紧紧抱住刘朝瘫软的躯体,阴茎还深埋在粘腻的深处,像是生根长在了里面。

“对不起、对不起我才是对着哥发情的废物。”

刘墓好像是发了疯,身体完全被下根支配,失控了一般操着昏过去的刘朝。

等不知道射了几轮,终于恢复理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平静疲软下去的阴茎从刘朝合不拢的肉穴里滑了出来。

怔怔看着刘朝沉睡着依旧紧皱的眉,刘墓静默了很久,抱着他去浴室清洗。

剥开下体殷红糜烂的花,包裹在里面的混浊汁液流出来,温热的清水浇着肮脏红肿的花瓣,刘朝似乎清醒了些,动了动。

“弟弟已经、结束了吗?”他的眼皮沉沉的,哭了太久,睁眼就是刺痛的。

刘墓的身体前倾,替他挡住天花板明亮的灯:“嗯,累了就睡吧。”

“唔你还、疼吗?”他的手挣扎着抬起来,似乎是想要摸摸刘墓。

又是这句话翻来覆去的问,越问越让刘墓想起自己下作的谎言罪行。

傻子担心他才给他肏的逼,他倒好,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疯狗一样被刺激得发了情。

越想越痛恨自己的卑劣,他把刘朝疲软无力的手腕抓住,不自觉又开始烦躁起来:“疼疼疼、自己都管不好天天就想着管别人,赶紧睡觉。”

“睡觉嗯、睡觉”刘朝的眼皮沉得像黏了胶水一样睁不开,懵懵地重复他的话。

然后突然含糊地又问起来,“还、疼吗?”

“”刘墓的呼吸很重得喘了下。

天知道他的鸡巴为什么光是听见刘朝的声音就又他妈的硬了!

胀大的粗硬柱体再一次顶住刘朝光滑的后腰,刘墓咬牙切齿地继续替刘朝清理,字音咬得很重,恨不得将刘朝嚼碎了吞进胃里:“不、疼。”

个屁。

鸡巴又要爆炸了。

“不疼了、就好”刘朝彻底了却了心里牵挂的事,阖上眼就又一次昏睡过去,眉头舒展开了,嘴角洇开淡淡的笑意。

刘墓知道他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消化,一边闭眼摸着光洁的肉体一边在心里逼迫自己:冷静、冷静

结果浴火不消反增,他猛地睁开眼睛,瞪着自己涨红的鸡巴,恶狠狠地喘着粗气。

腹部不断地收吸着,阴茎在刘朝后腰脊骨的凹陷里晃动,蹭着刘朝的皮肤就激动地不成样子,马眼止不住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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