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狼崽子
们像紧密相连的连体婴,何所谓被夹在中间,如同一个性爱玩具,任由他们摆布。
??“啊!!!”他是被疼醒的。
??肚子鼓鼓囊囊,甚至能听到水声,俩根鸡巴还在里面持续射精,倒刺扎在脆弱的内壁,除了疼痛,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感。后颈在被撕咬,属于他人的信息素在注入,alpha本就相互排斥,就算何所谓刻意迎合,还是会疼,不可避免,所以他醒了。
??“小爹,你快看!”贺文潇兴奋的舔着何所谓的脸。
??贺文意正在舔着刚刚被咬破的后颈,没有血腥味,只有小爹的信息素味,还夹杂着自己的信息素。
??“看什么?”??????????何所谓经过这几天的适应,也和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才会发出的声音和解了。
??他们突然抱着何所谓下床,鸡巴虽然被锁在生殖腔内,但倒刺勾着内壁,走一步就勾一下,何所谓招架不住,于是颤颤巍巍的射出淡成水的精液。
??“小爹,你看。”
??何所谓看着镜子里淫乱的姿势,满脸淫欲的自己,红了耳根。这才注意到自己后背的标记?。
??“怎么样,帅吧!!!”
??“帅,帅的要死。”
??身后是俩头狼,被一条铁链锁住,那条链子延伸至何所谓的左手背。红色的竖瞳,感觉像在透过镜子视奸他。腰上是一串不知名文字,他后来才知道,那是“归属”的意思。
??在何所谓细细端详时,俩头狼又开始肏弄。
??“呼啊~别……”
??“小爹,好好看着镜子,看看我们是怎么肏你的。”
??“小爹,你喜欢这样是不是,好紧!”
??“不……喜欢~”
??“还说不喜欢,你看,这都硬了。”
??“小爹的小鸡巴翘起来了。”
??何所谓压根无力反驳,他们肏的太狠了,他完全说不了话,一开口全是“啊~啊啊~”千娇百媚。
??“不要!~”
??“小爹,什么不要啊?”贺文潇又是一通猛顶。
??“你看都流口水了,明明爽死了。”贺文意在何所谓的脸上咬下一个牙印。
??“啊~不要!”何所谓的鸡巴淅淅沥沥流出黄色的尿液。
??贺文意,贺文潇本想安慰小爹,还有些后怕,不会把小爹玩坏了吧……
??“呜呜呜………”是何所谓轻轻的抽噎,他接受不了自己被自己养大的狼崽子肏尿了。
??什么狗屁事后全部抛弃,玛德,小爹太色了,他们现在只想肏死他,干烂他,主打一个及时行乐。
??何所谓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贺文意,贺文潇也不清楚到底成结了多少次,做了多久。
??他们只知道现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烟草与雪松夹杂的气味,他们以各种姿势,在各个地点,疯狂交缠,像野兽一样交配,不知疲惫。
??好想一直抱着小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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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爹,对不起嘛。”
“小爹,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俩头狼崽子就穿了裤子,乖乖跪在地上。
“那你们说说你们错哪儿了。”
何所谓躺在床上浑身酸软,身上没一块好皮。
“我们不应该在小爹吃饭的时候*小爹。”
“也不应该让小爹被*尸水。”
“要让小爹安心睡觉。”
“不能把小爹*醒。”
“不应该一起*小爹。”
“停停停停停!”何所谓满脸通红,“我让你们说这些了吗!我要你们反思!!!不是让你们回味!!!”何所谓撇了眼小贺,轻啧一声。
“小爹,我们下次不敢了。”
“小爹,你就原谅我们吧。”
何所谓到底心软,再对上俩只小狼崽的眼睛,“行吧行吧,没有下次!!!”
何所谓os:赶紧给他们找对象??_??
贺文意贺文潇os:下次还敢,小爹嘿嘿嘿小爹??e??————————————————————————————————————————————————————————————
十八只狼崽子
下午,夏镜天就托人将花送了过来。
贺文潇,贺文意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种类的花,他们只觉得,小爹应该会喜欢。
还是和平常一样说说笑笑,然后做饭,锻炼,娱乐,丝毫看不出海面下的波涛汹涌。
满月居于高空,他们再次出逃。
独栋别墅没有亮灯,也没有交谈声,贺文潇,贺文意熟练的翻过栅栏,循着信息素的气味,来到窗边。
窗户是开着的,借着月色,可以看见蜷在衣服堆里的何所谓,他好像白了许多,也有可能是月光的原因。
贺文潇小心翼翼的将他抱出,贺文意捧着带来的花,又摘了许多花圃里的,他们悄悄地离开了,带走最珍贵的珠宝。
“小爹,你醒啦!”贺文潇突然凑到何所谓面前。
何所谓有些困惑,自己为什么会和贺文潇,贺文意在一起,是在做梦吗?他又闭上了眼睛。
“小爹?”贺文意试了试何所谓的额头,没有发烧,“小爹醒醒。”
“老子的梦里面你们能不能消停点儿!”何所谓抓起枕头,扔向贺文潇,贺文意。
“小爹,你知道我们喜欢你吗?”贺文意示意贺文潇不要告诉何所谓事实。
“是啊小爹,你知道吗?”贺文潇接受信号,也开始追问。
“ad,怎么不知道,靠!真搞不懂老子一个alpha有什么好喜欢的!”虽然是被白楚年点醒之后才知道的……
“那小爹,你是故意假死的吗?”贺文潇快要压制不住怒火了。
“是为了远离我们吗?小爹,是吗?”贺文意的笑容慢慢消失。
“不然我假死干嘛?!为了好玩?真的服了,你们赶紧给我gun!”虽然很大原因是因为我怀孕了……
贺文潇,贺文意不想继续忍耐,他们的心彻彻底底被何所谓的话语刺伤,好像进入恶化期了,尾巴和耳朵都冒出来了。
“我艹,你们脱衣服干嘛。”何所谓闻着空气中越发浓郁的信息素,他感觉不对,掐了一下胳膊,“靠!我没有在做梦?!!!”
“小爹,你觉得我们想干嘛呢?”贺文意似笑非笑的看向何所谓。
“当然是干你啦!”贺文潇直接扑到何所谓身上。
“滚,不行的,不行的……”何所谓拼命将肚子遮住。
贺文潇,贺文意挪开何所谓的手,将床上碍事的被子一把扔到地上。
贺文意用舌头舔着何所谓的手指,在他手上留下晶莹的唾液,还时不时用狼牙磨着,然后咬一口,再松开,看着他手指上的牙印,情不自禁的细吻着。
贺文潇暴力撕开何所谓的裤子,举起他的一条腿,用牙齿啃食,他不像贺文意那般温柔,他只想要,他的小爹浑身上下都是他的痕迹,尝到血腥味了,这似乎激发了他的野性。
何所谓拼命挣扎,却怎么也逃不脱。
“俩个畜牲,ad,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