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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我这个人最爱以下犯上(车)

 

有了小羊羔,李承泽眉眼之间欢快了许多,吃火锅时候都要爱不释手地在怀中抱着。见小羊羔对着火锅咩咩地叫,李承泽琢磨它应当也饿了,于是在范闲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李承泽拿起筷子夹了一片生羊肉在锅中烫了烫,嘴对着吹了几口气,而后用碗接着,将那块羊肉往小羊羔口中送去。

此情此景叫范闲眼珠子几乎都要掉出来,结结巴巴问:“李承泽……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给它吃饭啊。”李承泽认真答。

“你给羊吃羊肉……跟你吃人肉有什么区别?”

李承泽一愣,而后颇带歉意地摸了摸小羊羔的头,说:“好像是有些冒昧了。”

范闲:“……”

于是李承泽将羊肉放回碗中,又夹起一片已经煮好的牛肉向小羊羔口中送去,范闲终于忍无可忍,大喊:“李承泽!羊是吃草的!吃草的!”

范闲心道这只羊羔落入李承泽手中真是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连忙将羊羔从他怀中抢过。放置小羊羔的木箱中有备好的碎草叶子,范闲拿了一个盆放在地上,又将碎草叶倒了一些到盆中,小羊羔连忙跑过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显然是饿坏了。

“我是不是太笨了……”李承泽惭愧道。

“说什么呢,你这顶多算养尊处优惯了没有生活经验,可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富贵病。”范闲答道。

李承泽低下头嘟囔一句:“你还不如说我笨。”

范闲见状用手指在李承泽额头上敲了一下,像是在责备,“就你还笨,一天天花花肠子比谁都多,尽想着给人下阴招。”

李承泽哼了一声,一甩袖子将双臂抱在胸前,将脸扭至一旁一副不愿再搭理人的模样。

“你不吃,那我可吃了。”范闲叹了口气,“哎,可惜了我今天刚调好的麻酱啊……”

听到麻酱,李承泽瞳孔又开始放光,忍不住偷偷向范闲瞄去,见对方蘸着料碟大快朵颐,心下又羡慕得直流口水。

“我才不吃。”李承泽口是心非道。

“那正好。”

于是,李承泽眼睁睁看着范闲将为自己准备的那一碗麻酱也端了过去。只见范闲撒了些葱花香菜在上面,又用筷子拌了几圈,而后拿起筷子放入口中咂了几口,一脸享受道:“真乃精品。”

见范闲向自己看来,李承泽又连忙将头扭作一旁。

范闲嘻嘻一笑,问:“李承泽,你这算在对我撒娇吗?”

李承泽狠瞪他一眼,“谁冲你撒娇。”

“也是,你不是在对我撒娇。”范闲若有所思道,旋即又直勾勾看着他语出惊人:“你是在勾引我。”

“范闲,你太过分了。”李承泽气得咬牙。

范闲闻言霍地起身向李承泽走去,李承泽被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一屁股坐在了范闲为他修的秋千上。见他退无可退,范闲笑吟吟地俯下身,李承泽只觉他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像是一个好人。

“范闲,你别太过分。”李承泽被他盯得发毛。

“我刚才来时,牢房外无人。”

“你什么意思?”李承泽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也就是说,我现在无论是打你,骂你,还是……草你,都不会有人知道。”范闲突然伸手箍紧了李承泽的腰,像提小鸡仔一般轻松将他从秋千上提了起来。

“范闲,你他妈的!你他妈的!”李承泽惊慌地大喊。

“明明是你是先动手的。”范闲将李承泽扔回床上,膝盖抵在他腰间,粗暴地往下解他的衣裳,不给他一丝喘息之机。

“范闲,你太大胆了。”李承泽怒喝一声。如果上一次的荒唐尚可用“解毒”来解释,难么现在对方就是明晃晃的狼子野心。

范闲将李承泽里裤尽数脱下,露出腿间一片春色,而后坏笑着道:“是,我很大胆,我这个人最爱的就是——以下犯上。”

穴口毫无准备地无插入,李承泽难受地闷哼一声。范闲吃饱喝足,身上自有使不尽的力气,他紧抱着李承泽的身子,纵使对方扭身挣扎也都一一化解。

李承泽满脸恐惧地盯着牢门,生怕那里突然被打开闯入外人,“范闲……你他妈的……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若想早些结束就乖乖别动,等我舒服了就放过你。”范闲抬手在李承泽脸颊一拧,腰身随之向前猛挺,发出清脆而连续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李承泽双手抓紧了床上的褥子,恢复知觉的两条腿在范闲身下乱蹬,“范闲……你简直就是混蛋……”

“李承泽,你这话很明显又是在勾引我。”

李承泽的喊叫在范闲耳中显然成了催情的春药,范闲只觉他口中发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在唱歌似的好听,听得自己心怦怦直跳,胯下的性器也发硬发胀,恨不得将他按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二殿下,回头我要好好教教你怎么骂人。”

“范闲,你太放肆了。”李承泽怒喝。

“我还有更放肆的,不信你试试。”范闲挺腰往李承泽体内猛地一挺顶,李承泽只觉自己的肚子似乎都要被捅穿,痛爽交加,直掉眼泪。

“这便哭了么?二殿下哭得也太快了。”范闲抬手将李承泽脸上的泪擦了擦,愈发觉他实在是有趣,整个人像个瓷娃娃一样金贵,每次还未怎么做就掉眼泪出来。

“你做就做,能不能闭上你的嘴。”李承泽哭着说。

“你难道不知道,这也是情趣的一种吗?”范闲言罢,随即又开始猛挺腰身。胯下那根器物在李承泽体内被狠狠绞紧,肉壁像是主动吸附上来一般,与之不断摩擦升温。

“啊啊啊……啊……范闲……范闲……啊啊啊啊……”李承泽感觉屁股里似乎要起火,激烈的快感叫他难以招架,很快便缴械投降。

李承泽不再挣扎后,范闲动起来愈发随心所欲。他抓起李承泽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每向内一挺李承泽便皱眉发出一声哭吟,苍白的脸颊开始变红变烫,一副惹人心疼又怜惜的模样。

范闲见此情形暗道一声妖精,心想李承泽他妈怕不是就是一只狐狸,一副眉眼本就生得妖冶媚惑,眼下这副模样更是要将人的魂都勾了去。

“李承泽,你长得可真好看。”范闲真心实意地说。

李承泽愤恨地抬手将脸挡上,说:“你安安静静地做别说话。”

“都老夫老妻了,你怎么还脸皮这么薄。”范闲笑了笑,抓着他的手腕从他脸上掰开,只见他眼尾发红,泪珠晶莹,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真不要脸,谁跟你是老夫老妻,我不过是寄人篱下,迫于你的淫威。”

“哦?是吗?”坚硬的性器往李承泽身体凶狠一顶,范闲笑道:“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枪硬。”

“啊啊啊……啊……啊啊……”李承泽迟迟难以从快感中获得喘息的机会,整个人哭得愈发激烈崩溃,那块腺体被无情又粗暴地连续顶弄,他爽得失神尖叫,身子随之颤抖痉挛。

“咩咩咩——”床边忽然传来一阵羊叫,小羊羔不知何时已经吃饱了肚子,跑到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床上大战的二人。

“李承泽你看你看,你的小羊羔在看你。”范闲逗他。

李承泽朝地下瞥了一眼,只见那团棉花团子正歪着脑袋打量自己,模样虽憨厚可爱,但李承泽总感觉它似乎能看懂自己在做什么,连忙将头转向一边,央求道:“不要看……范闲……你快将它放回箱中……”

“李承泽,你心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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