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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每天都在气媳妇儿的路上作死

 

一次的荒唐尚可用“解毒”来解释,难么现在对方就是明晃晃的狼子野心。

范闲将李承泽里裤尽数脱下,露出腿间一片春色,而后坏笑着道:“是,我很大胆,我这个人最爱的就是——以下犯上。”

穴口毫无准备地无插入,李承泽难受地闷哼一声。范闲吃饱喝足,身上自有使不尽的力气,他紧抱着李承泽的身子,纵使对方扭身挣扎也都一一化解。

李承泽满脸恐惧地盯着牢门,生怕那里突然被打开闯入外人,“范闲……你他妈的……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若想早些结束就乖乖别动,等我舒服了就放过你。”范闲抬手在李承泽脸颊一拧,腰身随之向前猛挺,发出清脆而连续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李承泽双手抓紧了床上的褥子,恢复知觉的两条腿在范闲身下乱蹬,“范闲……你简直就是混蛋……”

“李承泽,你这话很明显又是在勾引我。”

李承泽的喊叫在范闲耳中显然成了催情的春药,范闲只觉他口中发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在唱歌似的好听,听得自己心怦怦直跳,胯下的性器也发硬发胀,恨不得将他按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二殿下,回头我要好好教教你怎么骂人。”

“范闲,你太放肆了。”李承泽怒喝。

“我还有更放肆的,不信你试试。”范闲挺腰往李承泽体内猛地一挺顶,李承泽只觉自己的肚子似乎都要被捅穿,痛爽交加,直掉眼泪。

“这便哭了么?二殿下哭得也太快了。”范闲抬手将李承泽脸上的泪擦了擦,愈发觉他实在是有趣,整个人像个瓷娃娃一样金贵,每次还未怎么做就掉眼泪出来。

“你做就做,能不能闭上你的嘴。”李承泽哭着说。

“你难道不知道,这也是情趣的一种吗?”范闲言罢,随即又开始猛挺腰身。胯下那根器物在李承泽体内被狠狠绞紧,肉壁像是主动吸附上来一般,与之不断摩擦升温。

“啊啊啊……啊……范闲……范闲……啊啊啊啊……”李承泽感觉屁股里似乎要起火,激烈的快感叫他难以招架,很快便缴械投降。

李承泽不再挣扎后,范闲动起来愈发随心所欲。他抓起李承泽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每向内一挺李承泽便皱眉发出一声哭吟,苍白的脸颊开始变红变烫,一副惹人心疼又怜惜的模样。

范闲见此情形暗道一声妖精,心想李承泽他妈怕不是就是一只狐狸,一副眉眼本就生得妖冶媚惑,眼下这副模样更是要将人的魂都勾了去。

“李承泽,你长得可真好看。”范闲真心实意地说。

李承泽愤恨地抬手将脸挡上,说:“你安安静静地做别说话。”

“都老夫老妻了,你怎么还脸皮这么薄。”范闲笑了笑,抓着他的手腕从他脸上掰开,只见他眼尾发红,泪珠晶莹,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真不要脸,谁跟你是老夫老妻,我不过是寄人篱下,迫于你的淫威。”

“哦?是吗?”坚硬的性器往李承泽身体凶狠一顶,范闲笑道:“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枪硬。”

“啊啊啊……啊……啊啊……”李承泽迟迟难以从快感中获得喘息的机会,整个人哭得愈发激烈崩溃,那块腺体被无情又粗暴地连续顶弄,他爽得失神尖叫,身子随之颤抖痉挛。

“咩咩咩——”床边忽然传来一阵羊叫,小羊羔不知何时已经吃饱了肚子,跑到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床上大战的二人。

“李承泽你看你看,你的小羊羔在看你。”范闲逗他。

李承泽朝地下瞥了一眼,只见那团棉花团子正歪着脑袋打量自己,模样虽憨厚可爱,但李承泽总感觉它似乎能看懂自己在做什么,连忙将头转向一边,央求道:“不要看……范闲……你快将它放回箱中……”

“李承泽,你心太狠了,这么可爱的小羊羔你竟然要将它关起来,我要替它好好惩罚你。”

范闲不满,发动愈发激烈而迅猛的攻势。性器不断撑开穴口挺入身下之人身体深处,连续不断的摩擦叫甬道开始分泌出淅沥的清液,性器的插入随之变得更加顺滑畅通。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范闲我受不了了……”李承泽哭得崩溃,双手抱紧范闲的身子在他背上抓挠,“你饶了我吧……啊啊……”

“乖,等我射出来就饶了你。”范闲吻了吻他的脸。

“你真的太讨厌了……你就是混蛋……淫贼……人模狗样……禽兽不如……”李承泽哭着骂他。

“乖,骂了我之后,可就不能再拒绝我了哦。”无论从哪个角度来听,范闲都觉得李承泽口中的脏话都像是在跟他调情。

自己一拳轻飘飘地打在了棉花上,李承泽顿时又被气得脸色发情嘴唇发抖,双手握拳在范闲背上狠狠地捶着,“你快从我身上滚下去。”

“咩咩咩——咩咩咩——”小羊羔颇具灵性,见李承泽在哭又连续不断叫了数声,目光落在他脸上似乎有些担心。

“二殿下,这只小羊羔真的很喜欢你,给它起个名字吧。”范闲趁机说。

“石头。”李承泽脱口而出,像是早已有所准备。

“石头?”范闲一愣,继而说道:”二殿下,说你是石头你还真跟石头杠上了,人家明明就是团棉花,你非得起这么一个生硬的名字。”

“就叫石头!”

“好好好,石头就石头,你是大石头,他是小石头,以后就叫它陪着你好不好?”

李承泽的手从床上垂下,小羊羔见状迅速冲了过来,伸出温热的舌头在他掌心舔舐。李承泽心中一软,也跟着忍不住摸起了小羊羔的头,说:“我会好好养着它的。”

“李承泽,那可说好了,往后你可得好好养着它,它不能死,你也不能死。”范闲意味深长地一笑。

李承泽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范闲的套,愤怒地说:“范闲,你真的很讨厌。”

“是,我讨厌,我还有更讨厌的,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范闲将手向地上伸去,一把将小羊羔也抓到了床尾。李承泽被吓了一跳,连连说道:“快把它放下去……把它放下去……”

“二殿下,这可由不得你了。”

范闲坏笑一声,抓住李承泽的脚腕将他脚心向小羊羔送去,小羊羔顿时伸出舌头,在他的脚心开始舔舐。

“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脚心传来一阵奇痒,李承泽凄厉地大叫一声,泪水顷刻间便从眼眶中倾泻而出。

范闲的力气很大,将自己的身子压在李承泽身上令他难以动弹,只剩两只脚露在小羊羔口下,可怜地接受着舌头的舔弄。

“啊啊啊!!!啊!!”范闲从未听李承泽叫得这般凄惨,仿佛要将他的耳膜也震破。李承泽受不了这样的痒意,脚趾被刺激得紧紧蜷起,整个人崩溃地痛哭,“范闲……我好痒……我好痒……你快放了我……快放了我……”

“二殿下,你整日里光着两只脚,可有想过会有今日这一天?”

“不要……不要……啊啊啊……”

小羊羔的舌头在李承泽的脚心细细地舔弄,李承泽痒得直拿头往床上撞,似乎恨不得将自己撞晕过去,哭声愈发急促而尖锐。

“范闲……你混蛋……放开我……快放开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咱们是不是老夫老妻?”范闲看着李承泽问。

“是是是。”李承泽哭着回答。

“你之前口中那个人是谁?”范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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