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弑兄夺位
画雪本就十足心虚,此刻除了跪在地上,也不知如何答二爷的话。
洛熠皱了皱眉头:“别整天跪了,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么?起来说话。”
江画雪只好从地上起来,无意识地伸手抚平雪白的旗袍下摆,开衩处的大腿若隐若现,在灯光下透着一丝靡丽。
洛熠累了一天,此刻正憋着一肚子火呢,也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伸手把手中的威士忌凑到江画雪面前:“尝一口,西洋酒,对你身子有好处的。”
江画雪被他哄得喝了两口,立刻被辣得双颊绯红,止不住地咳了几下:“爷,奴喝不下了。”
洛熠看着他饱满殷红的双颊,酒精过敏反应下,浑身的皮肤都烧起红来,玉白的肌肤上五光十色,好似一捆为他打开的画卷。洛熠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江画雪的腰,让他坐到玻璃书桌上,一边轻声问:“我哥生得俊些还是我生得俊些?”
江画雪只感觉自己的五感都被酒精麻痹了个透,二少的一张俊脸凑在自己面前口中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下意识地答道:“您、您更好看。”
洛熠心满意足,也不再刁难他,把人拦腰抱了起来,美人的腰盈盈一握,轻而易举地被二少爷抱到了酒店大床上。
洛熠看着横陈在自己床上的玉体,连衣服纽扣都没解开一颗,却比裸女还要来的勾人。喝了酒的江画雪反应有些迟钝,红着脸躺在雪白的床单上,两条穿着玻璃丝袜的腿怕冷似地曲起来,挤出诱人的腿部曲线。
洛熠一寸寸地看着他,倒也不急着享用:“还认得我是哪个么?”
江画雪被他逼视得有些羞赧,垂着眼:“您是二少爷。”
洛熠嗯了声:“现在你是自愿的了吗?”
江画雪哪里见过他这些调情手段,羞得恨不得缩成一团,半晌才小声认命道:“是,二爷。”
洛熠这才满意,看着酒店灯光下的漂亮双儿小脸微垂,丝质旗袍扭动下被绷得越发紧,一流的美腿一点点露出来,在灯光下丝袜反射着甜腻的光,好似仍包着透明糖纸的西洋糖果。
他的手顺着滑腻的丝袜一路往上,同时低头在美人香颊边偷香一口。这些天以来,他除了手枪板机以外就没摸过其他东西,此刻说是温香软玉在怀也不为过。
洛熠带着枪茧的手一路往上,探到裙摆底下,触及一片温热的暖意。两瓣丰满的圆臀把旗袍撑得死紧,轻轻一带,衣摆就缩到了腰上,皱成一叠。
他向来不太擅长对付这些个衣物,便对江画雪说:“自己把衣裳脱了。”
江画雪烫着一张小脸,有些窘迫,手忙脚乱地把胸前的一溜小扣解了,又去扯侧腰上的排扣,好容易把一身累赘挣脱开,正要伸手拉下丝袜时,被洛熠按住手。
洛熠把他的玻璃丝袜褪至腿弯处,美人香馥馥的双腿打开,架上自己的肩膀,连肉白的大腿都随着自己的动作晃出波浪。洛熠倒吸了口气,伸手解起自己的西裤扣子。
他多年从军自然身材结实硬朗,此刻脱了个干净,伏在江画雪身上,声音低哑:“求我,我就好好待你。不然就等着吃罚酒。”
江画雪岔着双腿,此刻已是案板上的鱼肉,小声求道:“求二爷轻点。”
洛熠笑着在他脸侧亲了亲,接着一路往下,啃在了两团高高鼓起的双乳上。绵软香甜的雪乳自发地往男人身上凑,好似犹嫌不够一样。
洛熠低声骂了句:“骚货。”他伸手往江画雪身下摸去,摸到了逼口几缕黏腻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