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玉洁(精明利己上司攻x表里不一下属攻x企图往上爬的)
时值夏日。
房内冷气开得很足,一点儿也没有外面的闷热。
‘咔’地一声,裴州打开浴室侧边的开关,采光有些不够的浴室登时变得一片明亮。
他单手撑在洗手池的外侧,另一只手向上翻开,掌心里躺着一根白色的验孕棒,明晃晃的两道红色印记显示在上面。
好半晌,浴室里都是安静的,听不见一丝人发出的声音,只偶尔能听见从空调风口中吹出的风声。
望着那两道红杠,裴州深吸一口气,攥着验孕棒的手狠狠往台面上一拍,屏住多时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宽阔的脊背微微向前弓起,透出几分无措。
“该死!”
沙哑着嗓子低骂了句,裴州怔怔盯着洁白的台面,心里乱得不行。
怎么会突然怀上孩子?不……现在更重要的是这个孩子该怎么处理……
他根本分不清这个孩子到底是哪个人的!要是被发现了……
偏偏这时,外边忽地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
裴州面色一变,赶紧将书中那根已经被捏得有些变形的验孕棒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又迅速扯了几张纸扔进去盖在上面,然后才抹了把脸调整好表情走出去。
玄关处。
温居竹刚脱完鞋,臂弯里挂着一件深色的西服,听见裴州出来的声音抬起头看过来,淡金色的镜框架在他直挺的鼻梁上,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感觉。
裴州想到已经处理好的验孕棒心里松了口气,边走过去边问道:“今天回来这么早?”
停在温居竹身前,他伸手接过那件西服,又帮着解开打得干净利落的领带,动作无比娴熟。
一直没听见人回话,裴州疑惑着看去,脸颊上正好落了一个吻。
温居竹顺手搂住他的腰,柔声道:“今天的事不多,而且我也想早点回来陪你。”
结婚也快大半年了,裴州早就习惯了这人爱说这种甜腻情话的性子,挑了挑眉直接抱回去,脑袋也跟着凑近咬住温居竹有些偏薄的唇瓣。
两人就这么在玄关黏黏糊糊地亲了会儿,衣服也被彼此的手揉得皱皱巴巴。
他们两个的相性一直挺好,裴州被亲得浑身发软,连下边那个敏感的地方也不知不觉渗出些湿意。
忽地。
一只滚烫的手顺着他裤腰的地方摸了进来,熟门熟路地往阴茎下边那口饱满的雌穴摸去,一碰见那肥软的阴唇就罩在掌心里用力揉捏起来,不一会儿就把裴州下边摸得完全湿透,紧缩的穴口也开始翕张。
“别……别在这儿……”
察觉到温居竹的手指已经戳在穴口那儿跃跃欲试,裴州想起怀孕的事儿一下清醒过来,勉强从快感中挣脱出来,握住那只手软着声儿道,“去床上弄……”
镜片起了些雾气,挡住了那双深邃的眼眸。
温居竹微微喘息着,又往裴州的颊肉边狠狠亲了好几口,才搂着浑身发软的男人往卧室里走去。
两人一进屋就滚到了正中央的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早已散乱开的衣服很快就被其主人脱得一干二净,裴州仰面躺在柔软的被子里,望着单膝跪在他岔开大腿间的温润青年,坚实饱满的胸膛随着略显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
不知怎么地,他忽然想起了他们刚结婚那会儿。
其实裴州一开始没想过要和温居竹结婚,应该说在结婚之前他俩只能算作点头之交,完全不熟。
要不是上头的命令,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在这种跟包办婚姻没什么两样的情况下,裴州当然是不情愿的。
起初他以为温居竹跟自己一样,也对这桩婚事不满意……可出乎意料的是,温居竹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满,甚至在他们婚后尽力做到了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一切。
或许是因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缘故,尽管裴州以前一直不肯承认,可他心底还是潜意识地渴望着拥有一个能够温暖自己的家庭。渐渐地,在温居竹的那种让人无法抵御的温柔之下,他沦陷了,并发自内心地认同起了这场并不自由的婚姻。
然而……
裴州不自觉摸了摸小腹,心中有些慌乱。
这时,温居竹已经挺着勃起的阴茎抵在湿漉漉的红艳穴缝里,准备一插而入。
裴州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直接往侧边一翻,起身将还没反应过来的温居竹按着肩膀骑在身下。
“裴州?”温居竹喊了声。
双手撑在青年头部两侧,裴州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硕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阴阜,时不时跳动一下。
不能让温居竹知道他怀孕了。
至少现在还不能。
裴州这样想着,俯下身靠近温居竹的耳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略有些发红的耳垂,故意压着声儿道:“老公……我想骑在你身上做……”
其实按常理来说,以他这种颇具阳刚气息的外形嗓音来说这些发骚勾引男人的话并不怎么合适。
但根据裴州过往的经验来看,男人就是喜欢能放下身段发浪的情人,跟外表类型的关系倒并不大。
果不其然。
刚说完,就听见温居竹的呼吸猛地急促了许多,腰胯也控制不住地挺动起来,想往自己老婆的穴里钻去好发泄被勾得愈发汹涌的欲望。
裴州早就被温居竹打动,又哪舍得让人憋着?
他扭了扭肥厚而不失挺翘的屁股,双腿尽量大岔开,蹭着笔直硬挺到跟烧红的铁杵没啥区别的肉棒含进屄口,慢慢坐了下去,直至将整根都吞进了湿软穴腔才停了下来。
两人完全结合的刹那,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裴州适应了会儿,便主动抬起腰上下吞吐起来,尽量控制好力度免得伤了肚子的孩子。
黏腻暧昧的水声充斥着整个卧室。
他的胸肌也悬在温居竹脸上方,随着扭腰摆臀的动作一抖一抖的。
忽然。
温居竹猛不丁揽着裴州的腰坐直了身体。
裴州一个没反应过来,惊叫了声:“啊——”
下一秒,还塞在肉穴里的肿胀阴茎就猛地凿动起来,强烈的快感顺着连接的地方迅速传遍全身,他控制不住地夹了夹腿,发颤道:“——啊、老、老公……慢点、嗯啊——”
可用力抱着他肏的人就像是憋久了那样,根本没慢下动作,甚至还被他的话勾得干得愈发起劲儿。
裴州可不想在床上被干得流产,直接伸手缠上温居竹的背,脸凑到人颈间用湿热的舌头去舔那微微凸起的喉结,一边舔一边软声求饶道:“——唔、老公……老婆受不了、哈啊……要被肏坏了,慢点好不好……”
听到这话,温居竹才缓下动作,手往下摸了摸托住裴州丰实软腻的臀肉低声应道:“你说慢点就慢点……”
说着,两人又接起吻来。
他们不知疲倦地做爱,淫靡暧昧的肉体撞击声和混杂的水声直到夜深了才渐渐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