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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长鞭/皮拍/戒尺)

 

广白伸手揉了下小孩的发顶,“我当初接触是为了纾解压力,你又是为了什么?”

安承收了哭声,带着些哽咽,回道:“因为我不想看到你身边有别的人。”

安广白眼底闪过一道惊诧,这小孩占有欲这么强的吗?

“如果原因是这个的话,那就算了。”安广白放下手中的戒尺,站起身就欲离开,事情发展到这地步,他也没玩下去的兴致了。

他可以有很强的占有欲,但他无法容忍自己的奴隶对自己有很强的占有欲,他仿佛是天生的支配者,习惯掌控一切,而别人的占有欲会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眼看着人要离开,安承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死死抱住安广白的腰,大半个人离开了窄小的按摩床,眼看着就要掉下去,安广白回身托了一把,把人抱到了卫生间,去掉了身体里的玩具。

背上长鞭打出的伤痕不能见水,只能稍微清洗了一下,安广白就把人抱去了房间。

整个上药的过程安承都没啃声,疼了也只是咬着床单,默默掉着眼泪。

等上好了药,安广白刚开始收拾东西,小孩就死死抓着他的衣服,就好像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似的。

“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那种情况下起反应,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会,我可以学的,别,别不要我。”

安承终究还是开了口,有些话,说出来后似乎舒服了些,“我知道不该对您有那种感情,可是我控制不住,我就是喜欢你,他们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说到最后几乎就是恳求了。

“小承,我们都冷静一段时间好不好?”安广白揉了揉眉心,难得看到他露出疲惫的神情。

自那日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恢复到了从前那样,偶尔兴致来了拎过来揍一顿,但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提那日的事情。

他选的大学离家不算远,两三百里的样子,开车两个多小时就能到。

恰好这几天安广白有空,亲自把小孩送到了学校,当然,是助理开的车。

小孩成绩还不错,学校也是个好学校,四人的宿舍虽然宽敞,但架不住几个家长都聚在里面,甚至还有家长在里面抽烟。

助理把行李拿上来就下了楼,安广白在门外看了一眼宿舍里面,还算整洁,就是这个烟味实在有点呛人。

小孩似乎也受不了,憋着气进宿舍把窗子全部打开,通风透气,过了一会儿才进去。

安广白穿着一身白西装,成熟稳重中带着点优雅,黑色的领带让整个人都透出几分肃冷,腕表看起来简约,却是做工细致,同样优雅而大气。

安广白出生在那样的家庭,家教极严,举手投足间那份从容与淡定是很多人都学不来的。反观跟在他身边的安承,一身休闲装,怎么舒服怎么来,平时穿衣都是瞎搭配。

不过安承底子好,就是随便套件白t恤都比别人好看。

看着俩月没住人积了一层灰的宿舍,又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安广白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早知道这样就不穿白的出来了。

“唉,同学,这是你哥吗?”安承对床的男孩子从搭好了蚊帐的床上探出一个头,看着西装革履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人,好奇地问道。

小孩看了一眼安广白,弯着眉眼忍着笑喊道:“哥哥?”

“不好意思,你认错了,我是他爸。”说着顺手揉了一下小孩的头发,非得把头发揉乱了才肯松手。

“啊?”宿舍其余三个人异口同声,一脸不可思议地看了看安广白,又看了看安承,宿舍顿时陷入一种诡异的氛围。

“你爸,挺挺年轻啊。”对床的男生被吓得有些结巴。

“啊?他只是看起来年轻。”

话是这么说,但信是没人信。

虽然感到奇怪,但是也没有人继续追问下去,别人家的隐私还是少打听的比较好。

宿舍里,安广白拿着被单的一角,站在原地,平日里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的人如今在宿舍里却是笨手笨脚的。

“不对不对,你抓错角了,被子都绕在一起了。”从没干过活的安广白看着床单和被单一头雾水,这玩意儿到底要怎么套。

折腾了好几遍才勉强套好,装蚊帐的时候安广白刚想来帮忙就被拦住了。

“您老人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等你帮忙到晚上都装不好。”安承实在没忍住将蚊帐从安广白的手里解救了出来。

“往边上站站给我腾个地儿。”被嫌弃的安广白摸了摸鼻子,真去了宿舍窗边,把中间的空地留了出来。

“小漠,有没有空帮我个忙?”最后小孩还是叫了对床的男生过来搭了把手,两人看起来都很熟练,没多久就弄好了。

眼看着宿舍收拾好了,安广白就转身离开了,小孩在身后紧紧跟着。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了。”他看出来小孩还有话想对他说,只是故意装作不知道。

“有事,”安承抬头,鼓起勇气对上他的眼睛,“之前您不是冷静一段时间吗,一个多月过去了,我想,我应该有答案了。”

安广白抱着臂半靠在树上,“说来听听。”

“有一点可以肯定,那种感情是喜欢,哪怕有违人伦,天诛地灭,我还是那句话,爸爸,我喜欢你,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在说什么我心里清楚。我承认我想进圈子是因为您,因为喜欢所以依赖,也正是因为喜欢,我才想……才想永远留在您身边。”

安承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再试一次好不好,我开学了就不怎么回家了,就当是,开学前最后的放纵。”

果然,还是这个答案啊……安广白扫了一眼小孩,一转眼已经长这么大了啊,刚带回来那会儿才到自己腰那里吧,现在已经比自己矮不了多少了。

树荫下,光影斑驳,安广白闭了闭眼,将那些复杂的情绪压在眼底。

“走吧。”他终究还是妥协了,问助理要了钥匙,带着小孩离开了学校。

这附近没多远有一家俱乐部,以前来过几趟,环境还不错,但是有些远,所以不常来。

俱乐部表面上是一家酒吧,只有同好才知道,这家酒吧的地下,还有一个隐蔽的场所。

安广白轻车熟路地要了间房间,他也算圈子里有名的老人,虽然这几年不怎么活跃了,但名声还在,该有的会员他是一个都不少,这不,指不定哪天就派上用场了。

一进房间安广白就在角落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吩咐道:“卫生间在那里,要做什么应该知道吧。”

安承点了点头。

“去吧,三十分钟内解决。”

三十分钟算不上长,像给自己灌肠和润滑这种事情,安承还是个新手,做起来没那么熟练,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时间。

房间一侧有一张大床,安广白特意将一些工具消了毒拿出来摆在床上,还拆了几个情趣用品,看起来还是挺有威慑力。

房间另一侧是一个十字架,顶上还有两个吊环。

等安承收拾好出来的时候,距离规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

他洗完澡就没穿衣服,就那样赤裸着一步步走到安广白身边,屈膝跪了下来。

屋内昏暗,但只要待在那个人身边,就感到无比安心。

一个黑色的项圈扣在了他脖子上,虽然感觉有些怪异,但他还是努力适应着。

安广白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命令道:“上来。”

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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