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烟
地哭。
泪水湿润了他的手心,安广白已经疼到意识模糊,硬是咬着牙凭着一口气撑在那里。
最后那几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撑下来的,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泪水已经被逼了出来,混杂着冷汗一滴滴落在地上,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汗水。
数到三十的时候,安广白撑着的一口气松了下来,靠着小孩瘦弱的肩膀迷迷糊糊地昏了过去。
至于最后安云山说了什么,他是一点都没听到。
等他醒过来时,已经身处医院了,背后如火烧般的疼痛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
安云山自己动的手,手里自然是有分寸,虽然看起来有些吓人,不过按照他那身体素质,养几天就没什么大碍了。
小孩坐在凳子上伏在床边抓着他的手睡着了,脸上的泪痕犹在,眼睛依旧红红的,像是哭了很久。
安广白想偷偷把手抽出来,稍微一动作小孩就醒了。
“唔……”
“吵醒你了?”安广白揉了一把小孩柔软的发丝,毛茸茸的手感还不错。
小孩摇了摇头,“对不起。”
安广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小孩为什么要道歉。
“你又没做错什么,道什么歉。”
“没有我,就不会这样。”
小孩曾经被抛弃过一次,潜意识里把安广白当成了最后的依靠,就容易变得患得患失,得到前害怕得不到,得到后又害怕失去……
“哦,对了,最后那老头说什么了。”他当时晕得有些快,压根没听到。
小孩愣了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老头是谁,回道:“他说以后他不会再干涉这件事情。”
看来这一趟没白挨,三十鞭换他的妥协,也是笔划算买卖。
那次之后,老爷子当真没再管他,任由收养了这个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孩子当养子,从此又多了一个不用结婚的理由。
一晃六年过去了,小孩也快成年了。
本来以为两人的关系会一直这样不咸不淡,直到小孩快成年时。
高考结束那个暑假,恰好小孩的十八岁生日快到了,安广白准备了许多礼物,本想着给小孩一个惊喜,谁曾想倒是小孩先给了他一个惊喜,准确点来说,是惊吓也不为过。
临近生日那几天,安广白因为公司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一团无名火不知往何处发泄。
索性约了个人,酒店工具不算齐全但凑合凑合也够用了。
自从家里来了小孩,他约人的频率变小了许多,导致许多人都以为他要退圈了,优质do大多有固定的玩伴,安广白是个例外,盯着他的人多着呢。
谁曾想,约的人还没到小孩先到了。
安广白原本靠在沙发上小憩,许是因为太累了,直接睡着了。
小孩进来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等他醒过来时,就看见小孩坐在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晃着小腿,一旁的墙上挂满了工具。
关于自己混圈子这件事他并没有瞒着小孩,况何况当时一气之下还把人带进了调教室。
尽管如此,现在这个场面还是有些尴尬。
安广白心虚地低咳了一声,也不知道安承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好巧不巧他约的人到了,听到敲门声后,小孩立马蹦下了床,跑过去开了门。
门外的青年染着一头亚麻色的头发,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带着点孩子气,白皙细腻的肌肤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
“请问安总在吗?”见开门的不是安广白,来人向里张望了一眼。
“在。”小孩侧过身让人进去。
青年走了进去,轻车熟路地跪到了安广白脚边,带着点委屈地开口,“安总既然喊了别人,又叫我来做什么。”
安广白无语道:“那是我儿子……”
青年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安承,脱口而出,“您儿子都这么大了吗?”
“行了行了,你今天就先回去吧。”小孩赖在这里不走,安广白只得把青年打发走。
“说吧,赖我这儿想干什么?”小孩依旧坐在床上,低着头玩着手机。
过了好久才撇了撇嘴,不满地说了一句,“为什么要找别人?”
“不找别人难道找你啊?”安广白只是随口一说,谁曾想……
“嗯。”
安广白:?
难道说,这孩子终于还是让他带歪了。
小孩红着脸一点点从床上蹭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或者,是你把我带进那个房间的时候。”
安广白笑道:“你真想好了?就算为了讨好我,也不用牺牲这么大……”
安承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平时揍我的次数难道还少吗?”
捏了捏小孩发烫的耳垂,继续道:“那可不一样,我打你收着力呢。”
在他手下,没见血的都算轻,见了血也不一定算重。
“我今天就成年了。”
小孩拽着他的衣袖,晃了晃,轻轻叫了声“爸”。
“哦?小承这是在邀请我?”
安承别扭地转过头去不看他。
“不说话我可就当你默认了。”
安广白把小孩的脸掰过来,强迫他看着自己,缓缓道:“小承,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的圈子,你知道bds意味着什么吗?”
安承想了想摇了摇头,他确实有所了解,但知道的也不多,算是个完完全全的小白。
安广白揉了揉小孩柔软的发丝,“它意味着游戏开始,你的一切权力都将属于我,你的存在只是为了取悦我,也可能意味着……性。”
“小承,我们之间还没到那一步,在确定你能完全接受那些之前,我不会收你当我的sub,也不会把你当做我的奴隶。”
“既然你想试试,就把这一切当做是一场纯粹的实践的吧,走吧,我们先回家。”
“回家?”安承疑惑道。
“这儿东西不全。”
那间屋子常年闲置着,但里面的东西隔段时间就会换成新的,也会有人定期打扫,就好像一直在等一个人。
房间内灯光有些昏暗,衬得安广白整个人都变得锋锐起来,他是天生的上位者,即便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也会产生极大的压迫感,让人忍不住臣服。
“衣服,脱了。”安广白的命令简介明了,小孩磨蹭了半天才把上衣脱干净,手搭在裤带上犹豫不决。
“全部脱掉,一件不留,做不到就出去。”安广白抱臂靠在门口墙边,锋锐的目光如审判般扫过安承。
安承抬头和眼前的人对视了一瞬,咬咬牙闭着眼睛将牛仔裤连带着内裤一起扯了下去。
脱衣服是一回事,被人盯着脱衣服又是另一回事。
那一瞬间他想过逃离,可是这一切都是他先提出来的,是他自投罗网,现在难道还要求着别人放过自己。
他分不清那是害怕还是期待,而在这挣扎下,身下的小安承悄悄翘了起来,处于半勃的状态。
安广白瞥了一眼,非常恶趣味地弹了一下小孩身下,“很漂亮。”
确实很漂亮,未经人事,还是粉粉的。
“跪下。”
安承不安地咽了下口水。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在这间屋子里,你没有拒绝的权力,还是那句话,做不到,就出去。”能容忍他站到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