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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1(伪ntr/追求连贯性请退出) po 18btcom

 

一个新副本吧算是,伪ntr向。我不知道有没有在婆婆讲过,追求连贯性,不要看这篇文。这篇文没有任何固定的走向,它就是一个记录向的,抒发醒癖的文。随便从哪一个章节看都无所谓,不会有任何影响。还有就是有些人别急,我一小时写出来的东西你一年都琢磨不出来,都上18r网站了,我就让让你,不骂你是怕你爽。

容霜被接回了那个叫家的地方。

比市区公寓更大更漂亮的房子,她第一次来到这里。

就餐的时间到了,那个男人从外面回来。她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抬手抚摸她的发顶,然后询问她饮食是否习惯。

在养病期间,病房里的图书角她翻阅了好多遍。所以在这个男人一次次出现在病房里的时候,她心中古怪的感觉也在慢慢增加。

这个出现在了商刊上的男人,是自己的监护人。

尽管再怎么不相信,他的确出示了相关证件,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容霜按着身份证上的时间数过来,算了算自己的年纪。

17岁,很快就要成年。

小姐,您不要多想,这里就是您的家。

一个又一个人这样提醒她,似乎是要打破她的顾虑。但是对于一个失忆的女孩来说,醒来之后的一切都让她陌生到害怕,这种恐惧不是言语就能够消除的。

直到看到那个躺在襁褓中的婴儿,她惊诧地愣在原地。被佣人发现时,她已经趴在婴儿床边静静看了他很久。睡意朦胧的孩子从睡梦中苏醒,还没完全睁开眼睛就朝她伸出双手,很快就发出响亮的嚎哭。

原来,他有孩子。

容霜不知道自己在担忧些什么,在得知那个自称监护人的男人有小孩时,心底泛起的情绪难以言表,

但这样的心情在见到蒋云琛时又产生了变化。

那孩子看起来刚上幼儿园的年纪,躲在父亲的身后,看向自己的眼神里透露着打量。

蒋云琛,我怎么教你的。

容霜和那对躲藏的眼睛僵持很久。即使她率先一步弯下腰同他微笑示好,小孩仍旧皱着眉藏在男人腿后,始终不发一言。

没有母亲的孩子,面对父亲收养的孩子,抱有敌意是正常的。

容霜正要这样安慰自己,却看到男孩忽然放手朝自己走过来。他抓着自己的衣襟,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容霜,张了张口,只是小声吐出几个字。

欢迎回家……容霜……

容霜仅仅惊讶了一小下,就很快又恢复自然。他甚至不愿叫自己姐姐,他们该有多疏远呢。容霜这样想着,却还是不自觉地伸手抚摸了他的小脑袋,露出善意的微笑。

事实证明,她的顾虑太多。不过短短半天的时间,四岁的小少爷就和她愉快地打成一片。她看着小朋友毫无戒备地在自己怀里安睡,心底只剩下满满柔软。趴在她腿上的小脑袋在睡梦中呓语,在叫出妈咪二字时更是让她心弦忍不住颤动,落在他身上的手掌变得更加轻柔。

少爷和小少爷的母亲,半年前就没有音信了。

阿姨从腿上抱起熟睡的孩子,一边思考后回应她。

旁人不重要,您才是先生最在意的。

容霜觉得她应当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她并不介意自己的养父已经成家,也不会因此对父亲的小孩产生嫉妒心理。但从她焦急的解释中来看,好像从前的自己是很缺乏安全感的。这样看来,那男人对自己的种种亲密的示好,不再难以解释。

在得知蒋崇安生病后,容霜第一时间去问候了他。

居家办公也阻挡不了他尽职工作,容霜沉默着看着他熟练翻阅各个文件,无休的键盘声让她开始有了不满。

直到容霜的手指落在他握着鼠标的手上,蒋崇安白终于肯停下手中的工作,抬头分给她一个眼神。男人的脸色有些苍白,神情带着疑惑。眉眼间的侵略感被病痛稀释,即使戴着眼镜也不再有太强的压迫感。

也许是因为这样,容霜才敢任性地阻止他带病工作。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太过唐突,但想证明自己存在感的心情和担忧轮番上阵,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生病还是不要这么忙碌了。

蒋崇安低头看了一眼女孩落在自己腕上的手掌,突然笑出声来。他反手牵起女孩的手掌,微凉的大手掌心温热一片,男人像是得到莫大的满足。

容霜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发现蒋崇安并无松手的意思。他骨节分明的手掌透着病态的美,同她女性式的柔美截然不同的硬气,仅仅是牵她的手在视觉上也形成极强的压制力。

他握着容霜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低调的戒指。

尽管在这个家中找不出女主人一丝一毫存在过的迹象,容霜仍旧因这细节动容。她忍不住抬手贴上他的额头,在试探出滚烫的温度后更是无心去想其他,催促他停下工作休息。

蒋崇安的眼镜放在床头柜上,没有了无框眼镜的加持,病中的男人面容更显得柔和。在他伸手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刻,容霜拿着湿毛巾愣在原地。

他和蒋云琛不愧为父子,就连渴望的眼神都如出一辙。

霜霜……

陪陪爸爸。

容霜甚至怀疑,是否有那么一刻,蒋崇安把她当成了一个替代品。这个想法一经脱离脑海,就让她觉得荒唐。蒋崇安凭借自己作为病号的权利,把她一步步引入陷阱,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进了男人的怀里。

父亲……

她想要推开,却被男人开口打断。

小时候发烧,半夜偷偷跑来,要我抱着睡。

蒋崇安笑着说出那样的话,揉了揉她的头发在片刻后将她推开。

爸爸病了,只会传染到你。

容霜心底泛起一阵酸涩,突然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忘记了和亲人相处过的点点滴滴,失去回忆的感觉痛苦不堪。

听着蒋崇安的病话,她不再责备事发的荒唐,而是沉默地接受。跪坐在在他身侧的女孩放纵般投进他的怀抱,然后默默地摇头,不肯再放手。

仿佛置身冰雪之中,胸口被点燃一捧热源。蒋崇安像是愣住片刻,很快回抱了女儿。

爸爸。

许久的沉默后,蒋崇安拍打她后背的手掌仍旧没有停止的意思。容霜已经昏昏欲睡,躺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地抬头,蒋崇安滚烫的呼吸近在咫尺。

快点好起来。

这是你姐姐吗,好漂亮呀,怎么从前没有见过喔。

容霜不知道蒋云琛为什么会迟疑,她不更明白,自己从前和他是有多生疏,才会陌生到被他的好朋友们一再追问身份。

蒋云琛牵着她的手,告别了那群叽叽喳喳的小朋友。回到车上的一瞬间,小男孩扑到了自己怀里。一旁的司机等着把小少爷抱上儿童座椅,小朋友却埋在容霜怀里迟迟不肯抬头。

我来吧。

容霜抱着不知怎么变得委屈的蒋云琛,只能轻声地安抚。和蒋云琛待在一起的时间总让她心情平静,她从心底喜欢着这个小孩。那种本能的亲近无法抗拒,奇妙无比。

容霜渐渐地不再排斥同任何人的肢体接触,尤其在和蒋崇安的相处中。她知道蒋崇安体会过几次失去的痛苦,才会那么渴望亲密的关系,体现在日常相处的点点滴滴。

她也开始不再像刚回家时那样戒备,黏在父亲身边时如同一只快乐的小蝴蝶。直到蒋崇安对她提出保持合适的距离,不要过度亲密时,她才重又感到紧张。

彼时蒋崇安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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