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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金主被压着指J嘴硬但加倍

 

赞赏地点了点头,相互给了个眼神,就把还没理清头绪的瞿硚领到另外的房间去了。

嘈杂的人声被瞬间屏蔽,房间其实是一间小型监控室,格子状拼接的屏幕前坐着个身着休闲服的年轻人。

年轻人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杯连锁咖啡店的饮品,嘴里轻轻哼着小调,很悠闲。

听到关门声,年轻人转过头来,对着瞿硚礼貌性一笑。

“坐吧。”

看到那张脸的那刻,瞿硚有了转身就走的冲动,与自己极其相似的眉眼,是展鸣家中合照里的那副面庞。

自己日日夜夜扮演的对象就在眼前,这个人是何陈。

“别那么拘谨,我没有恶意。”

何陈的工作椅往瞿硚的方向一滑,万向轮轱辘滚过来,取了一次性纸杯,从罐子里捏了一小撮茶叶,在自助饮水机上接了杯水,递到瞿硚面前。

“地方简陋,没什么好招待的,你别介意。”

瞿硚看了眼杯中正被泡发的茶叶,将杯子搁到了茶几……呃……茶几上实在乱得够呛,堆满了各种零食。瞿硚好不容易扫到一块巴掌大的干净区域,才把杯子放了上去。

他脑子里回忆起展鸣说过的话:

“何陈有洁癖,很爱干净。”

“何陈很注重健康,不会吃垃圾食品。”

和眼前这个,是同一个人吗?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何陈开门见山地说着,他的语气很轻松,丝毫没有咄咄逼人的姿态,就像在跟一位许久未见的友人唠嗑。

瞿硚的戒心并没有放下,正主特意选他来,显然是知晓了他和展鸣的关系。这副架势,总觉得是先礼后兵。

“我和展鸣已经断了。”瞿硚明确地表明自己的立场,“在你出国的那段时间,我和他是合约关系,你回来后,合约已经终止,我们断得很干净,没有情感牵扯,以后我也不会纠缠不休。”

何陈歪着头笑意盈盈地端视他,从他的头发丝瞄到脚底,一寸寸,一缕缕,详详细细地看,眼神大胆,没有丝毫修饰。

末了颇为赞许地说道:“展鸣的眼光确实不错,你长得很漂亮,这种漂亮不女气,让人看着很舒服,虽然和我长得像,但你有你的特点。”

“你的个子要比我高一些,身材也比我好,皮肤也很干净,而且,手指很长,骨节根根分明,插进穴里的时候,感觉肯定超棒的。”

瞿硚:“……”

两人像是在各说各的,不在一个频道上。

不过何陈的脸色很快一转,变得阴沉。

语气也骤然换了:“可是话说回来,像你这种姿色的,娱乐圈真是一抓一大把,我实在看不出,你还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值得展鸣对你念念不忘。”

瞿硚一愣,展鸣对自己念念不忘?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立刻解释:“我想你肯定误会什么了,展总不可能对我念念不忘,我们解约那天还闹得很不愉快。他要是念着我,我也不至于短短几个月就沦落到无戏可拍的地步。”

瞿硚说话的时候,何陈就咕咕地吸着咖啡,眼睛时不时落在那两瓣开开阖阖的嘴唇上。

待到对方说完了,何陈接话道:“可他跟我在一起的这段时日,常常会把我的名字叫成你的名字,而且最近越来越严重,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谁都无法忍受自己的男人在爱人面前叫别人的名字吧?”

“何况我才是正主,你是替身,怎么搞得我更像替身了。”

如果真如何陈所说,那确实挺荒唐,昔日金主到底是什么心理,瞿硚还真搞不懂。

“因为展鸣的问题而找上我,向我兴师问罪,我觉得自己很冤枉。”

何陈将空咖啡杯丢进垃圾桶,“我不找你找谁,在这段关系里,我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不是吗?你当初要是不答应展鸣的替身请求,也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吧。所以瞿硚,你能说你完全没责任吗?”

瞿硚一时语塞。

看着对面人无力反驳的样子,何陈的心里有一丝丝得意。

“那你要我怎么做?”瞿硚问他。

bgo!猎物正中下怀。何陈简直窃喜。

“心理医生说,要解决展鸣的心理问题,就得搞清他当时到底经历了什么。也就是说,要复刻你们两人的相处情景,在那三年里,你和他做过什么,通过我再做一遍。”

何陈起身把门反锁,看向瞿硚说道:“那么现在,我们开始吧。”

瞿硚有不好的预感:“开始什么?”

何陈靠近他:“明知故问,还能开始什么,你和展鸣没做过爱吗?”

年轻人眼神冷肃,说得露骨直白。

“你不会是……要我和你做吧?”这种发展让瞿硚属实没想到。

“当然。”何陈肯定道,“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不就是这个意思。”

正主为了自己男人要和替身做,这种事说出去谁都会觉得有病吧。

“我不认同,肯定有其他方法。”瞿硚费解且震惊。

“那你倒是给我一个方法,”何陈道,“你知不知道我找了多少心理治疗师,要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至于来找你。”

瞿硚确实说不出什么方法来,但复刻相处情景就一定要同另一个人做吗?简直闻所未闻。

何陈盯着瞿硚的细微表情,显出几分无奈,“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这位心理治疗师在国际上很有名,他的治疗方法独树一帜,成功率很高。你可以在网上搜到他的名字。”

他随即说出一个三字人名,瞿硚立刻有了印象,这位心理师确实因太多偏门的治疗方法上过新闻,舆论对他的褒贬不一,瞿硚还看过他的专题报道。

“看来你听说过他。”何陈的察言观色能力并不比瞿硚差,他退一步道,“你也可以认为我在胡说八道,毕竟普通人很难接受他的治疗理念,连我自己都花了好长时间才说服自己。”

何陈停了停,状似随意一念:“你老家有个妹妹在上学对吧?”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瞿硚瞬间僵硬了,连展鸣都没调查过这些。

何陈知道自己拿捏住了瞿硚的软肋,“你别紧张,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只要你配合,请理解一位伴侣的心情。我和你做,就只是为了给展鸣治病,没有其他目的。”

瞿硚不会拿妹妹的命运作赌,他只得暂且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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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展鸣,从认识到结束,三年多,从来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有亲吻、抚摸、互相撸阴茎,我也会替他口交,他习惯射在我嘴里,仅有这些。”

像陈述过往病史一般,瞿硚没什么情绪地说着。

何陈安静地听完,“怪不得展鸣会念着你了,我不会给他舔,他也从不要求我做这些。”

他俯身将双手搭在瞿硚椅子两侧的扶手上,靠得愈发近,气息几乎能直接喷吐在瞿硚脸上,“那就不要磨蹭了,试试给我口交,或许我会有启发。”

何陈是个oga,除了男性的阴茎之外,还有一口女穴。

他似例行公事般褪去裤子,动作利落,脸色沉稳,好似这种事对他来说与医院阴超检查没什么区别。

不过在将两条腿挂在椅子扶手上时,何陈还是不可避免地显出些许羞涩。

“如你所见,男性oga有两件性器官。”何陈的声音不似方才从容,毕竟信口雌黄的他也是有些廉耻心的。

两件性器都是青涩的淡粉色,阴茎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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