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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你的嘴怎么能这么舒服/剧组探班实则那啥

 

势力,也让他在娱乐圈的身价翻了不知多少番了。

他没啰嗦什么,利落地在乙方署名处签了字。

展鸣看着他写完,将保险柜的钥匙给了瞿硚,“房子是以你的名义买的,银行卡也是以你的名义开的户,这些东西都在保险柜里,密码合同里有写,你可以现在打开来核对下。”

“不用了,我相信展总的为人。”瞿硚给予一个和煦的笑意,“展总不是还有事吗,别耽误了。”

展鸣却眉宇蹙起,似乎对瞿硚的反应不大满意,“你就没有其他话要对我说?”

都结束了,签完字的那一刻,两人就已两清,还有什么好说的。

真要说的话,瞿硚确实有一些疑问没搞明白。

“展总,既然真正的何陈早就回来了,你为什么还要来剧组探班,还要和我亲热?”

展鸣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琢磨了几秒,似有几分犹豫,但还是开了口:“你的这部剧展氏是主要投资方,我不希望你的情绪影响整部剧的效果,所以那次来,其实是为了让你能安安稳稳把整部剧拍完。”

“这样啊。”瞿硚的笑意仍挂在脸上,“那展总多虑了,我是很有职业素养的,并不会因为何陈而影响拍戏情绪。”

他顿了顿又说:“不过还是多谢展总能陪我一周,我很满足。”

瞿硚的冷静清醒让展鸣的脸色并不好看,“就只想说这个,没别的话了?”

“没什么要说的了,祝您和何陈百年好合,这是诚心实意的。”

这话确实是真诚的祝福。

展鸣的电话响了,他看起来不是那么气定神闲,接起来没好气地对那头说会议推迟半小时,便草草挂断了。

他扯了扯领带,躁意蔓延。

瞿硚观察着他的神采,“展总,你不舒服吗?”

男人的目光汇聚过来,说出了让瞿硚意想不到的话:“我们在一起三年,从来没正式做过,今天就把这项缺憾弥补了吧。我会轻点的,不会让你觉得痛。”

他将外套脱下来,随即解开了领带和几粒衬衫扣。

看他的架势,不像是心血来潮。

瞿硚都快被这男人搞糊涂了,一脸冷漠地让自己签下解除协议,完了还想再搞一搞,不适合吧。

说做就做,这多少有点侮辱人。

“展总,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一下。”

“没什么好冷静的。”男人绕过桌子,拉着瞿硚的手臂就往卧室走。

瞿硚被他面朝下推倒在床上,随即身体压上去,强势地锁住行动。

胯间的凸起颇有存在感地顶着瞿硚的尾骨,这与平常的展鸣判若两人。

alpha的信息素正无所顾忌地泄散出来,但瞿硚是beta,他并不能感知到,信息素的效力对他而言形同虚设。

瞿硚的手肘向后击去,坚硬的肘关节击打到了男人的胸口,男人吃痛退开些距离,瞿硚趁机扭身反制,把男人压到了床上。

膝盖顶着男人的腰,男人的手被折到身后紧扣住,不给对方留一丝挣脱的机会。

“展总,我需要申明一点。”瞿硚喘了口气说,“我是上面那个,和展总你并不匹配。”

展鸣大概没料到养了三年的金丝雀是这种属性。

他挣了挣没挣开,咬了咬牙说:“我要是合约期提出想上你呢,你也不答应?”

“那展总你就违约了,我们的合约里没写这条。”

“瞿硚!”展鸣的声音大起来,听得出来很不甘心,“你的屁股是镶金的吗,睡你一回又不会少块肉。你知道多少人想爬上我的床,你就不能识相点,一个戏子,摆什么谱,拿什么乔。”

房间内一时陷入安静,alpha的斯文荡然无存了。

“是啊,我仅仅是个依附权贵的戏子。”瞿硚冷声笑了笑,没想到临了还闹得这么不愉快。

“展总,不如这样吧,你可以试试被我插入,那也会让你很舒服。”

“区区一个beta,我是看得起你才想和你做,我就不信在我之前你没被别人碰过。”

“想上我,你是什么东西你也敢?”

展鸣显然恼羞成怒了,身为高高在上的alpha,可从来没被人以这种姿态制伏。

刺耳的言语宛若一根根尖针扎在瞿硚心口,他以为他们可以好聚好散的,看来是自己太想当然了。

“展总原来是这么看待我的吗?”

瞿硚苦笑,“展总是不是觉得,beta就是唯唯诺诺,任打任骂,绝不会还手的那类人?那你想错了,beta也是有脾气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何况我是活生生的人。”

展鸣的肩膀微微一抖,“你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把刚才的话付诸于行动。”

原本瞿硚并不想对展鸣做什么,那句“可以试试被我插入”也只是气话,却得到了男人更为恶劣的贬低。

大概是自己以往的脾性太顺服了,才会让展鸣觉得,自己是那种说往东就不敢往西的类型。

这会儿瞿硚要是不做点什么,似乎都对不起这几句侮辱。

他快速扯下男人的皮质腰带,捆住了那双手,高档的西装裤被褪到膝弯,男人一对紧实的臀部裸露出来,小麦色,锻炼得很匀称,肌肉线条流畅饱满。

这样一对臀,如果在oga身上耸动,将会非常性感。

展鸣被死死压制住,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一系列操作让男人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几乎怒吼:“瞿硚,你要是真敢做,我给你的一切都会原封不动地拿回来。”

瞿硚的动作稍有迟疑,简单的权衡之后,他很明确地对展鸣说了两个字:“我敢。”

手指在自己口腔里沾了些唾液,另一手掰开臀瓣,显出淡粉色的紧致蕊芯,层次分明的褶纹聚拢在一起,闭合得很紧。

一根手指顶住蕊心,往里推入,男人极度排斥,穴肉死死缩着。

“瞿硚,你他妈……唔!”

手指并没有给男人留什么情面,霸道地冲开穴肉的阻拦,直接刺入两段指节。

四周的肠肉紧张而激烈地蠕动着,拒绝着这件异物的进犯,瞿硚感受着里面起伏的肉纹,转动着手指,一两分钟就摸到了一块稍硬的区域,离肛穴入口并不远。

“找到了。”他轻声念着,同时指尖往那硬处一按,身下的男人骤然发抖,喉咙里发出一阵急促的呜鸣。

肛穴内热得烫手,瞿硚找对了位置,就开始持续按压。展鸣用各种恶毒的词语谩骂、诅咒,瞿硚在他口中成了畜生、混蛋、极度肮脏卑贱的人。

瞿硚不还嘴,任他骂,手指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含糊,越是咒骂,越是重重地按。

男人的阴茎慢慢膨胀起来,抵在被单上,两颗睾丸鼓得宛如实心的卵石。

“唔……嗯……妈的,瞿硚,你别……哈……”

咒骂逐渐被一些语气词取代,就像娇喘,像呻吟,但展鸣很克制,溢出少许就很快闭紧了嘴,嘴唇抿在一起,咬肌凸鼓。

他紧绷的身体忽地卸了力,沉沉地嵌在被子里。两只踢动的脚也放弃了抵抗,像被抽了骨头般垂在床沿。臀腚同时放松下来,僵硬的肌肉变得酥软,颇有弹性。

就连那口又紧又勒的穴,也变得松弛滑腻,柔软地套着指节,没了脾气似的。

就好像彻底接受了这种局面,反抗不行就只能享受。

男人那根阴茎已经胀到深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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