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那把你的座位安排在一等座,有什么不适马上呼叫乘务员和乘警,好吗?”
我被搀扶到座位,工作人员把身份证塞在我手里来回戳我的掌心:“身份证拿好了啊!”,又对叫上乘务员们低声说了什么,就离开了。
一路上,我痛得只能昏睡,或者说,昏迷。好心的乘务员时不时来看我、拍拍我问我需要什么。
“你好?你好?女士,终点到了。”我在心里微笑了一下,颤抖着被扶下车。
用力按着太阳穴,我四处张望,找出站口。还要这样撑回家我不堪痛苦,两眼一闭,任由自己摔在地上,最后听到的是一阵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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