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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养一个人需要些什么?()

 

割了几刀,把伤口切成了一个漂亮的符号,等伤口愈合时木已成舟。

那个由“n”和“w”共同构成的图案就这样留在易为春脖颈后。

易为春身上的伤口很多,不差脖子上这点,他懒得管。江入年倒很喜欢,总是会轻轻来回抚摸,温热的指尖带来电流掠过一样的酥麻。

有时候江入年会提议打游戏,但总会被易为春过于惨绝人寰的游戏水平气地牙痒痒,然后扑过去,开始性骚扰。

原本搭在脖颈后的向下滑去,点过脊背,在腰窝一圈圈打转,不知是要害落入人手的戒备还是敏感点被触摸,身体忍不住颤栗。

先是指尖在下体拨撩勾抹,然后是滚烫坚硬的性器从湿漉漉的穴口捅入,眼前的东西天翻地覆,身体被强行翻了个方向,翘起的性器在体内碾了一圈,大开大合水光接天。

桌子上的冻莓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入嘴里,然后一枚一枚塞进下体,冻地易为春捂住肚子想逃,又被捉住脚踝拖回来,双腿掰开,阳根重新贯穿,腹中的冻莓被顶入更深处。

易为春哽咽地抽搐,冻莓在嘴里含化,胡乱地咬出点鲜红的汁水从口腔溢出。江入年见了伸舌舔舐,慢慢变成细碎靡靡的舔吻,在易为春身上落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易为春紧绷的小腹鼓起一块,他腰瘦窄,连腹内阴茎的轮廓都能看见,体内又滚烫又寒冷,湿红的肉壁软的像是要融化,润滑液滴滴答答。

江入年玉柱捣药般捅入生殖腔里,易为春内腔受了刺激,缠得更紧,迫切地汲取暖意。江入年被夹地阴茎突突热跳,时而笔直深入,时而浅浅点刺,只觉得撞入温吞软绵的巢湖。

易为春筋骨像是泡满了春潮,沉软地无法抬起,只能随着江入年的顶弄舒张身体,被戳到敏感点的时候猛地一卷腹,像是一尾被鱼钩吊起的鱼一样在地上扑腾。

原本冰冷的冻莓被滚烫的生殖腔热化,变得软踏踏的,在腔体内被阳具推来挤去,一下一下竟被捣碎成果泥,伴随着男根的插弄发出黏黏水声。交合处被捣出的淫液如同鱼卵一样黏附在阴唇上。

易为春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两腮通红,胸口起伏不断,显然承受不住这绵长极端的快感。

江入年捻了一枚滚落到地上的冻莓,用冻莓尖部在易为春花苞般颤抖的乳尖来回磨蹭,易为春怎么躲也避不开,拿手去挡,手里反被塞入冻莓,被按着手胡乱碾磨胸口。鲜红的汁水被按入乳晕,如溢奶一样流下。

江入年含住易为春俏生生的乳尖,喝奶一样吸吮着,不时含在齿间轻磨。两人浑身热气腾腾,彼此的体温相互传递,水乳交融。

这次后易为春痛定思痛,认认真真打游戏,结局是又被按到床上酱酱酿酿。

过了几天,江入年买的东西到了。

那个时候江入年看他不那么紧,放开了锁在脖子上的锁链,活动范围也扩大到整个所。易为春对出去放风跃跃欲试,但江入年没主动提,易为春也不起探——他总觉得江入年会趁机敲诈勒索。

于是在某个天气晴朗的午后,易为春坐在二楼餐厅的椅子上,认真地给西红柿剥皮的时候,他听见运输车远远地驶来,最后停在诊所门前。

运输车下来一群黑衣人往诊所里搬东西,一开始易为春以为是医疗器械也没太在意。

直到江入年面带诡异的愉悦的笑容上楼,指挥黑衣人在餐厅放下沉重的箱子。

然后江入年站在箱子旁上上下下打量易为春的时候,易为春意识到了不妙。

完蛋了,蜘蛛在笑。

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几乎想一枪崩了江入年,但他目前没有枪,也不能杀了目前的金主。于是易为春面无表情咬了一口剥好皮的番茄,吃出了咬牙切齿、吃出杀气勃勃,吃出了要把人剥皮抽筋的恶毒杀手心。

江入年在一旁看得兴奋,但东西没搬完,只能遗憾地抢走美人一个番茄味的吻和剥好皮的番茄,继续指挥黑衣人搬东西。

易为春对被强吻习以为常,对被抢走番茄怨念深重。他擦干手上的汁水,沿着着楼梯下楼,倚门看人搬东西。

但这实在没什么好看的,易为春看了半天越看越困,眼睑下垂,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天色尚早,闲来无事,易为春去书房翻书看,但怎么样都很无聊。

这时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搬完了,黑衣人走之前迅速地完成了一次大扫除。江入年在厨房忙碌,医生的手很稳,刀功不错,切菜在行。

烹饪是完全陌生的领域,易为春绝不横加干涉,他从江入年身旁走过,去冰箱里拿提子汽水,他还找到了一盒提拉米苏。易为春很确信这是属于他的,也拿走了。

江入年扫了他一眼,脸上带出甜蜜的笑,眼睫毛春草般乱颤:“今晚我带你出去。”

易为春感到极度不妙,默默地把东西都放回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斜着眼看江入年。

见江入年不理他,这事是这么定了。易为春恹恹地又把食物拿出来,站一旁边看江入年边吃蛋糕,一边琢磨江入年发什么疯。

蛋糕在口中甜绵化开,一枚冰冷的金属环躺在舌上。

易为春有些茫然地顶着这枚圆环,用舌尖把这枚金属环勾起,不知道怎么想的,像吃糖一样把金属环衔在口中,嚼弄地嘎吱响。

“别吞进去了。”江入年笑着扫了他一眼。

易为春含这这枚圆环,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犹豫着终于把圆环吐在掌心——那是一枚戒指。

很细很闪的银色莫比乌斯环。

“戴上吧。”江入年看着他。

易为春感觉这枚戒指银鱼一样滑溜溜,稍不注意,戒指就会从指间流下,摔到地上水银一样四散不见。

他好几次都想装作没拿稳,不小心把戒指掉在地上,但还是没有做成。

当戒指稳稳戴在手指上时,易为春感到江入年松了口气。

近乎凝固的空气突然轻松起来,然后他们就继续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但是他们都清楚,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易为春脑子昏昏沉沉的,他不清楚自己是太困了还是怎么样,明明没有喝酒,但一切都让他感到茫然。

江入年回来时天色渐晚,他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下车,进到诊所。

去卫生间洗澡,除清身上的雨水气息,然后下到地下室看了易为春一眼。

易为春还在睡,在江入年走近时突然惊醒,戒备地扫了一眼,发现是江入年后又昏昏沉沉睡去,脸埋在枕头里懒得理人。

江入年本来有点想骚扰他,现在看了又舍不得。摸了摸他的脸,最后摸黑出去了。

江入年上楼,把买好的东西分门别类整理好,楼下门铃声响起,他下楼开门,一队黑衣人站在外面,差不多的体态,一模一样的穿着,全部一脸严肃。为首的那个向他鞠躬,在他点头后起身,吩咐身后的黑衣人把运来的东西搬进去。

那些东西很快就按照他的心意填满楼上的房间,还有些东西他打算晚点自己搬进去。

绿植与鲜花填满餐厅,菜肴也在餐桌上整齐地陈列开。那是在上城区非常着名的一家餐厅里打包带回,热气腾腾,看起来非常不错。

现在这年头的餐厅已经不多了。廉价易得营养液能维持生命,于是养殖场和蔬菜园大规模地倒闭消失,只剩下寥寥可数几家。一同消失的还有相应的运输链、厨具、碗具……

于是餐厅要么得花大价钱购入食材,要么全部自产自足。新鲜可口的菜肴的身价飙升,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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