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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发f情q期到来(高gcc热)昏迷)

 

水痕。

“这就哭了?”江入年绕有兴趣地用指腹抹去他脸颊上的泪珠。

滚烫黏腻。

江入年拿着手术刀贴着他的下体,轻轻划下。裤子随即滑落到地面。

易为春两腿被分开绑住,无法合拢。没有裤子的遮挡,下体一览无余。

oga的身体是为了生殖存在的,交配是他们的天性。哪怕不在发情期,普通的肌肤触碰,都会引来颤栗。

现在易为春下体潮湿。原本紧闭的生殖腔微微张开,两瓣光滑无毛的腔门水光一片,如肥蚌一样不停地吐出白浆状的润滑液。

他要被腔体的瘙痒逼疯,但身体被牢牢绑住动弹不得。只能扭动着腰,他的腰劲瘦柔韧,动起来别有风味,看起来简直是在祈欢。

江入年拿毛巾去擦生殖腔,粗糙的毛巾磨过黏滑的腔门,捻压着中心的软籽,易为春哭喘着浑身颤栗着陷入了极乐的高潮。

江入年富有耐心地反复擦拭几遍,见到股间的淫液更加汹涌地涌出,才假惺惺叹了口气,不再折磨这个被汁水包裹着的昏迷者。

江入年打开空调,把温度调到适宜,防止身上布满细细密密汗珠的易为春着凉感冒。

起身出去收拾残局。

没办法,众所周知,beta基本都是性冷淡。

地下室昏暗。温度调得偏高,通风设备没有开,整个房间闷热难耐。

房间一角的躺椅上绑着个青年。宽肩窄腰长腿,薄而韧的肌肉贴着线条漂亮的骨骼,偏长的黑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腮旁,脸色不正常的绯红。

再往下是被分开曲起的两条腿,下体没有任何掩饰地裸露在空气中。

浑圆饱满的臀部上附着淋淋水痕,透着艳媚的红像是汁水丰沛的蟠桃。两腿中央的粉穴被挤压出润滑液弄的黏答答,羞怯地翕张,仿佛在期待着什么进入。

粉穴上方,高挺着一根性器,粉白的皮,青筋凸起。但在生殖腔被填满之前,哪怕再想射,通道的瓣膜都会紧闭,不肯放一滴液体出去。

易为春几乎要被欲望逼疯,意识被困于欲望的高潮不能挣脱,几乎要被淹死在其中。

他本能地想要磨腿自慰,绑带磨红了大腿根部,进一步刺激情欲不得舒缓。

红肿涨热的胸脯高挺,水光漉漉。易为春控制不住颤抖,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交配交配交配!”

在潮热安静的昏沉中,易为春神志不清,只能低声呜咽。浓密翘起的睫毛挡住眼底雾蒙蒙的水汽,盖不住满眼春意。

另一段,江入年洁癖犯了。他非常勤劳地把把因为缠斗而弄得一片狼藉的诊所前厅收拾干净。用信息素消除喷剂掩盖掉易为春散发出的信息素气味,因为beta闻不到oga发情时散发出的信息素,江入年也不清楚到底要用多少消除剂才能把信息素彻底清除,干脆用光了一罐。

这东西还是之前他朋友来的时候带的。朋友是个alpha,一旦嗅到oga的信息素就会忍不住发情,为了避免成为发春的野兽,朋友把信息素消除喷剂随身携带,并且四处散发喷剂,美曰其名:保护alpha不受到oga的伤害,每个beta都有责任。

没有特殊情况,alpha那种珍贵稀少的人上人是很少出现在这种半混乱地区。江入年不担心突然冒出个alpha闻到诊所里残存的信息素失控这种小概率事件,但是他销毁证据很有一手,要知道oga是珍贵的财富,天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个人发现端倪来敲诈勒索。

打扫完卫生,心情很好的江医生去厨房熬姜汤煮粥,虽然被捆在地下室的oga看起来并不娇贵,但还是得应付一下。

江入年喝了将近半个月营养液,也想换换口味。大晚上的开火麻烦,随便煮点东西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在万用锅加热汤粥的时候,江入年去浴室洗澡。出来后把热好了的汤粥倒进保温桶里,提进了地下室。

易为春浑身蚂蚁咬过似的痒,他意识模糊不清,眼前雾蒙蒙一片黑,耳边只有自己的呻吟,触觉便更加敏感起来。小穴的空虚得不到填满,腰腹酸软,两腿痉挛。生殖腔的瘙痒更是海浪一潮接一潮,层层叠叠不断涌来。

他压抑不住甜腻的鼻音,喘息中带上哭腔。易为春挣扎无尽的情潮中,一点破碎的意识让他怀疑医生早就忘记了他,自己可能会独自留在地下室发情,直到尸体腐烂才会被人发现。这个可怕的念头让他拼凑出残存的理智,易为春狠狠一咬舌,鲜血淋漓,填满口腔,疼痛中朦朦胧胧感觉地下室的门开了。

有人进来了。

易为春默不作声地咽下血水,控制住抬头望去的动作,双眼紧闭,仿佛都外界没有任何反应。

易为春听见脚步声慢慢逼近,最后在身侧停下。好像是放下了什么东西,叮叮当当的。

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给易为春的欲望添了一把火,易为春的腰肢颤抖着欲迎欲避,昏昏沉沉中却听见医生的声音:“都醒了还装睡?”

既然已经被识破就没有继续装的必要了,易为春睁开眼睛,昏暗的灯光刺痛了他的眼,生理性泪水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流下,他在泪眼婆娑中看见年轻医生的脸。

“真可怜是不是?”医生假惺惺地叹气,拇指用力按住深红的龟头,不急不慢地碾压着憋狠了的男根发出咕噜噜的水声。医生转而又用指甲抠挖马眼,马眼软肥,被挤压地变形却无法出精,只能突突乱跳。

易为春两腿大张,臀部震颤不休,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肌肉发麻,腿部的筋抽搐到难以忍受。

痛苦与欲望的边界模糊不清,易为春的瞳孔溃散,听见医生在说写什么,但那声音却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喃喃道:“你到底操不操。”

医生被逗笑了,另一只手轻轻翻拨被淫液泡得滑腻肥肿的阴阜,易为春受不了刺激,加重喘息,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起。

蚌肉中含着一枚圆滚滚的蚌珠,红杏出墙似的翘起,轻轻一碰就惹地易为春浑身乱颤。

那颗肉珠平常堵在生殖腔道出口,被两片蚌肉掩着,娇气地不行。现在肿血外翻,被人挖出肆意揉捻抹挑,可怜兮兮地在阴户中到处滑动。

易为春被拨弄得无法忍受,穴眼湿漉漉地蹙缩,喷出更多淫液。江入年的手指灵活地探入穴道,里边紧嫩滚烫,滑漉漉的。

手指刚一探入,穴道的媚肉边迫不及待地绞上来,谄媚地收缩肉道。

江入年抽插两下手指,引得易为春一阵抽搐。这口穴已经熟透,江入年毫不怀疑不管自己放进去什么,这口穴都会热情地吞下。

手指抽出,小穴的媚肉恋恋不舍地吸附,想要挽留来客。

“啵”地一声,像是开了塞的热酒,肉穴外翻,在手指抽出的那一刻嫩肉抽搐出飚射出淫液——他潮吹了。

江入年的手指裹上厚厚的淫液,他不在意地在易为春乳尖上擦抹干净,两颗红樱桃像裹了糖浆的冰糖葫芦般莹莹透亮。

江入年见易为春面若桃花,开始喃喃地说着胡话,明显是被折腾濒临崩溃。

江入年终于大发慈悲,将自己下体那根挺立已久壮硕圆钝的肉刃捅入小穴。

易为春双眼迷蒙,舌尖外露,诞液从嘴角流下,只能发出甜腻的鼻音。

江入年拍拍易为春的圆滚黏湿的臀部,慢慢插入深处:“放松。”

易为春被揪着乳头,微微喘息,尽可能放松下体。

但他的穴道实在是紧致,腰又瘦。江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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