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动
再次见到南g0ng溪,是在郝孝的店里。
当时,我正在听郝孝介绍店里新来的一款包包。
我0着郝孝的手。
这是一双二十几岁、年轻人的手。
而我,很快就36了。
年轻,真好。
“就这只吧。”南g0ng溪的声音还是那么喑哑,让人着迷。
我挑眉——什么时候轮到别人买给我礼物了?
郝孝不好意思地将手从我手心ch0u走,在身后的橱柜里找包。
但我知道她的耳朵正竖起着呢。
我和南g0ng溪的对话,一个字她都不会漏掉。
“那先谢谢你了,南g0ng小姐。”
那天浴室py之后,南g0ng溪再没有出现在她哥哥的花艺课上。
我没有她的通讯方式,我们自然地断了联系。
南g0ng溪笑着坐到我一侧的高脚凳上,纤长柴瘦的手相当优雅地端起服务生送来的香槟:“还以为你忘了我。”
话音刚落,包柜那边传来一阵响动。
郝孝赶忙转身同我们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她笨手笨脚地把包包弄地上了。
我左手撑着脑袋,右手夺过南g0ng溪手中香槟,搭在左腿上的右腿靠近南g0ng溪,脚尖一上一下、轻轻蹭着她的脚踝:“怎么会。”
南g0ng溪垂眼,瞥了眼我们交织缠绕的脚,没有退缩,反而前倾了身子——距离近得有些暧昧。
“柳夫人,当着你小情人的面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
南g0ng溪嘴上说着不太好,手却搭上了我的膝盖,轻轻摩挲。
同样坐在高脚凳上的我忽地转了身,将香槟往柜台上一放,踩着高跟鞋,走到郝孝身边,轻轻拍了下她的pgu。
“还没找到我要的颜se?”
郝孝吓一跳,手里拿着的包差点又要掉下去,我赶紧帮她托住。
两手相碰的时候,我还se眯眯地抚0了她的手背。
谁都看不见,郝孝却还是涨红了脸。
她转过头,拘谨地对我说:“谢谢柳夫人。”
“不客气。”
我松开手,回到我的位子上。
郝孝将包拿到柜台,当着我和南g0ng溪的面仔细将包检查一遍,确保完好无损,没有一丝不足之处。
她神情略显复杂地问南g0ng溪:“小姐,您看,就这款吗?”
南g0ng溪笑眯眯地看向郝孝:“既然是给柳夫人买的,你应该问她才对,怎么问我呢?”
“抱歉。”郝孝脸转向我,问,“柳夫人,确认这只了吗?”
我点点头,很好相与的样子。
郝孝松口气:“好,那我给您包起来。”
“嗯。”
郝孝专心给包做整理。
南g0ng溪则格外认真地看着她做整理。
而我,时而瞟眼南g0ng溪,时而瞄眼郝孝。
更多时间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在我的美甲上——这套亮闪闪的钻石套装看腻了,该让人换一套咯。
郝孝手脚麻利地整理好包后,离开去拿账单。
南g0ng溪这才将目光从她那儿转移到我身上:“青涩。年轻的味道,是你的菜。”
“确实。”
我正在解耳环,戴着有点疼。
“那我呢,我算什么?”
南g0ng溪显得有些激动,几乎要从高脚凳上下来。
我们的距离b刚才还要近。
南g0ng溪的声音有点大,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我压低声音:“跟她一样。”
耳环戴的有点紧,很难解。
我专心解它,余光漫不经心地扫南g0ng溪一眼,却发现她正红眼瞪着我。
不是盯,不是看,是瞪。
有种失魂落魄的感觉。
我心里咯噔一下,暂时放过耳环:“别这样。”
我喜欢的南g0ng溪不应该是这样的。
拿得起、放得下,高傲冷淡,那才是南g0ng溪该有的模样。
“我帮你把耳环拿下来。”
我惊讶于南g0ng溪思维的跳跃,但不谈那样的话题对我来说,是放松的,我点点头。
南g0ng溪离我更近了些。
她白皙鲜neng的手微凉,碰上我发烫的耳朵,让人有种心悸的错觉。
掉落的头发遮住了耳朵,南g0ng溪似乎有些费力。
看不清的她索x站起身,低着头,撩开我的头发。
她说:“你头发还是那gu桉树味,很难闻。”
南g0ng溪喷出的热气打在我的耳垂上,让人发痒,那种心悸的错觉越发明显。
我甚至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
“我ai上你了,柳曼礼。”
喑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让人情动、躁动,也让我sh热、癫狂。
作者有话说:终于回来啦!
我叫南g0ng溪,有个哥哥,叫南g0ng青。
父母双亡,我们兄妹从小相依为命,日子很艰苦。
好在,父母虽然人不在了。
但他们留给了我们兄妹漂亮的脸蛋。
在任何一个社会,努力很重要。
不过,更多时候,漂亮的脸蛋b努力更重要。
哥哥在15岁以后,身子一下窜起来,很高很帅。
成功度过变声期的他,声音也如涅盘凤凰般变得更加动听悦人。
周围喜欢他的男男nvnv很多。
也是从那时起,我们的日子开始好过起来。
懵懂无知的我以为哥哥只要在每天放学后出去打两个小时的工,就能养得起我们两人。
直到有一天,哥哥高烧不退。
去医院检查,听到了一个并不陌生的词:艾滋病。
我学习很不错,生理课也听得认真。
老师说,njiao就会得一种很可怕的x病。
它叫艾滋。
原来,我们优渥的生活是靠出卖哥哥的身t换来的。
原本,我还憧憬着考研、留学。
后来,我只能在本科毕业后赶早找工作。
我跟哥哥说:“以后,我来养你。”
希望哥哥安心在家养病。
哥哥很欣慰,斩断了以往的所有联系。
他去一所贵妇学校教cha花。
在那里,我碰到了柳曼礼。
我听到自己对着珠光宝气的富婆深情款款地说:“我ai上你了,柳曼礼。”
柳曼礼缓慢地眨了眨眼,她的眼睛灵动迷人,神秘而诱人,她反问我:“那又怎样?”
是啊,那又怎样?
我只是柳曼礼——磐石集团董事长夫人的玩物。
我甚至愚蠢地、自以为是地买奢侈品包包给她。
人家稀罕吗?
“你……ai我吗?”我厚着脸皮问她。
柳曼礼似乎很惊讶。
她抬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将解下的耳钉放在我手心。
“这是你对付每个富婆的套路吗?”
不等我回答,她伸出食指摁住我唇,漂亮的指甲在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