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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饥饿营销(馋嘴小狗空虚难耐渴望亲亲)

 

零九迷上亲吻了。

刚开始还未觉出。秦渊放过他,他仍晕晕乎乎地反应不过来,舌肉软软地往外送着,甚至踮动脚尖,身体酥颤着去蹭、去勾;喉咙一下下地干咽,好像吃男人的口水上了瘾,离了片刻便是要命的空虚。

少顷,他的魂儿似乎落回来些,整个人于是渐渐地僵硬呆滞而赤红——一应动作全木在那里,只霞色蔓过面庞、耳畔、脖颈——却竟连藏脸的动作也不敢做了,简直仿然一副要羞晕过去的神态。

秦渊便窃窃地坏笑;然而到底还是担心欺负得过了,于是没再逗他,只以唇厮磨他的颊侧、鬓边;热掌若即若离地包着青年小腹上的淫突,下身颠动,用那团湿嫩乖滑的宫穴撸慰自己的龟头。

然后便又是种种闷喘难抑、极乐失神,在身体最私密耻怯的深处水乳交融。汩汩精浆坠满孕腔,太强力、太浓稠,因而一团团黏黏糊糊地挂在宫壁上下不来,一层未凝便又扑上一层,一层将溢又被卡在宫颈口的鸡巴给夯回去……来来回回不知几百上千次,宫口早已被肏得烂熟洞开,偏偏一肚子雄种皆让屌头捣得粘浊不堪,膏脂凝胶样地挤满了子宫的每一寸空腔、每一丝肉褶;一股又一股,新旧交叠地、厚厚地堆成宫穴的一部分,将子宫撑成喷不出水的球袋子,撑得抽出鸡巴来还能在小腹上看见孕样的隆起。

——到底是怎样放荡的淫物,才会将孕育生命的地方,尽皆献于怀上男人的阳精呢?

“啵”,美酒启塞样的拔出声。

发泄完仍旧沉甸甸的巨屌从子宫里缓缓抽了出来。

滑过屄口,屄口抽搐了下,抿走了马眼处流下的最后一滴残精。

***

往常,子宫中饱含秦渊的精水、被主人的东西涨到发撑,是零九隐秘之中最喜欢的感觉。

他没有孕育子嗣的执念,却不知怎的如雌畜般对这腥浊的雄性精种发了瘾症;每每挨肏得神魂都傻了痴了,可一旦觉出小腹内受主人赏了精水,便立刻从心里生发出蓬勃的幸福来;身体也本能地酥颤,紧紧腻腻地贴着主人的肌肤,似饥渴又似撒娇一般蹭扭个没完。

然而,尝过亲吻的味道之后,零九的心便可悲地多出了一个空洞。

他变得更贪心了。

主人使用他,主人恩赐他,主人将他灌满,让他不用特意收缩小腹就能感受到肚内的撑胀,甚至宽容地、罕有地准许他含着那雄浆,紧紧地夹着、藏着,任由那一团团沉厚的浊白将他的子宫渗透、玷染、腌渍,在宫壁上凝结成下流而发痒的精垢,再难以自己清理,只能殷殷祈盼着下一次杀入宫腔的龟头,要么捶漏舂烂,要么覆上新的占有。

可是即便这样,即使这样,他仍不满足。他的视线开始不由自主地被秦渊的唇峰所吸引,他的眼睛开始不由自主地窥向主人谈话间微启的齿关。他的目光闪烁,因为放不开那强烈的耻意而窘迫地向下游移,脚趾蜷起;可忽然间,在某个神思松弛的时刻,他的痴念又会从他的眸子里溜出来,怯悄悄地攀上秦渊的唇,神情也随之变得纯然而惘怔。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主人不再亲亲他呢,再一次……

这个想法每一冒头,零九便会立刻惊醒,心脏如遭蛰咬;脑袋急匆匆地垂下去,脸颊火辣辣地烫。他实在太怕羞了:羞赧、羞耻、羞愧,随便哪一种,只要一点点就能逼着他的自我缩成小小的一团,藏在四处漏风的灵魂深处,使得躯体也无助。

……为什么、为什么不……

——明明已于床笫帐中承欢过这样多次,他却竟仍鼓不起勇气讨要一个吻。

主人……

主人……

“……主人……”

零九蜷靠在秦渊的脚边,脑袋轻轻地搭在男人的大腿上,隐蔽地深深地吸嗅着,心中为压抑的渴望所折磨,甚至生出一点儿委屈来。

亲吻的欲念迟迟得不到满足,于是便张牙舞爪地扩大,以至于教他浑身的肌肤下都暗暗涌生出痒意,仿然得了某种对象专一的皮肤饥渴症,激烈地渴求着亲密——心跳加速,心如擂鼓,焦灼,战栗……

青年的眼神渐渐变得有点迷蒙。他的侧脸隔着布料贴着男人健壮结实的肌肉,无意识地小幅磨蹭起来;手是乖乖地缩着没有动的,身体却忍不住越来越缠,往男人的小腿和脚面上黏。

他是刚从床上下来的,所以身上穿得甚少,只得一件上回从秦渊那里“抢”来的衬衫。他极喜欢这件秦渊常穿的衣服,哪怕比他的身形大上许多也宝贝得不得了,一有机会就想套在身上,甚至因为穿着睡觉时无意识地夹腿而“尿”湿过床单,还是受了秦渊严厉的呵斥掴臀后才哀叫着改掉这个坏习惯。

现下,这件在零九身上时将将能触到膝盖的白衬衫,却是半点也藏不住他的身体变化了。

明明前两日才用宫穴好好地吃过秦渊的精,因为贪心而不愿清理,大抵穴径肉褶里还掖着精斑、淌溢的淫液中也混着精絮,可睡过几觉后,零九便又想要主人了——尤其是他没有再次尝到亲亲。脸、身体贴着秦渊的大腿蹭上几蹭,再用越来越沉迷的吸嗅让身体被主人的气味浸透,零九的小鸡巴便翘起来了,将主人的衬衫顶出一个隐隐透出肉色的湿痕;大腿内侧也滑下一溜半透明中泛着乳白的骚汁,却竟是身体自顾自地准备好了。

他虽然犯了渴求主人的瘾,可理智还是存着些的,察觉到自己发情,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恐怕打扰了主人静思,顿时身体僵住,掩耳盗铃似的想将勃起的阴茎按下藏起,可又不敢触碰自己的性器,只好心虚地收紧两腿、向下坐去,却正好将自己一塌糊涂的湿鲍压上了主人的脚背——原是方才黏着秦渊蹭来蹭去时,他已无意识地两膝岔开、摆出了可以将男人的脚夹在腿间的姿势,就是不知是因为潜意识里对男人的足掌太过痴迷,还是前几次被颠屄踹屄的印象太过深刻所致了。

不过,还没等他惊慌羞耻地调整好姿势,脑袋一重,他感到秦渊的手掌摸了摸他的头,而后一阵极其强烈的酥麻感忽然从他的头皮和尾椎处爆发开来。

“上次做得很好。”

男人没有因为他淫荡的小动作生气,声音里甚至带着低低的笑,只是这笑中却又含着一丝坏心眼儿的促狭。

“今天,奖励你做一天真正的乖小狗……好不好?”

世间一应燃情坠爱之人,无论伴侣再怎样温柔体贴,都免不了偶尔陷入忧思愁绪,担心起自己的言行表现,生怕何处令对方不满或厌倦。

这一点于零九而言尤甚。

他惯是一副情绪不善外显、内里却常常消极自轻的性子。这性子助他熬过了生命中的无数悲苦残酷,却教他尝不来甜味儿,触到一点儿光热便惊得缩回手、闭紧眼,甚至渴望通过狠狠地伤害自己来让生活重回“正轨”,并在成功之后感到心安。

幸福太重了,疼痛却很轻。于是过去他为了秦渊的一点点温柔便浴血赴命还犹嫌不足;可现在他得到的那样多,以至于他茫然失措,慌忙将自己拥有的一切哪怕是灵魂都放上天平仍无济于事,他只觉得自己依旧高高地翘在空中:无法回报,不能平衡。

将自己的感情看得过轻——这不失为一种精神上的病态;然而在这段绝对私密的关系中,没有人在意这点。零九只知道秦渊禁止他的一切自我伤害行为,却会给予他令他极度羞耻的疼痛快感;秦渊为零九面对羞辱时的反应挑眉,不置可否,只将青年圈入无人能窥的领地,间或以饱含力量的掌或足施与对方禁锢与战栗。

学不会自控的狗狗需要管教。所幸,秦渊乐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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