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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在这之后,昭昭又去买了几次彩票,全都“真正地”捐了出去,她恢复到从前干脆面都没有再来一包的t运气当中。

不过昭昭倒不是很介意了,就像李格说的,她以前总是有着惊人的狗屎运,但是运气总有用尽的时候,如果中彩票也是狗屎运的一环的话,昭昭希望这个运气可以快点过去。

因为她要用更多的运气,放在未来每一天,和相爱之人的油盐酱醋茶中。

……

正式进入夏天时,昭昭看着街上一个比一个细,一条比一条长的大长腿,忽然嚷着要减肥。

她大概一米六的身高,九十斤上下的体重,除了脸上褪不去的婴儿肥,总体算得上是平均的身材,不管怎么说,都和“胖”这个词沾不上边。

不过就像许多每年总是有几次间歇性想要减肥的女孩一样,昭昭上了这个劲儿,就不管怎么着都要把这肥减下来了。

不管谢归怎么说她的身材已经相当标准了,她就是不听。

不仅如此,她还逼着谢归和她一起吃减脂餐、练瑜伽体操。

减肥计划的第二、三天,昭昭网购的瑜伽垫和运动内衣、新运动鞋等等一系列运动用品陆续到齐。

昭昭拿出比学习还认真的态度,制定了十分严格的减肥计划表。

十天后上称加量体围,显示谢归整体体围瘦了一公分,而认真做计划的昭昭却胖了5斤。

看到结果显示的时候,昭昭不敢置信地崩溃咆哮,说谢归竟然不和她同步,这是背叛组织行为,然后抓着他狠狠揍了一顿。

谢归由着她不轻不重的拳头砸上来,最后一把揽过她的腰,一只手困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在她明显肥了一圈的腰上捏了捏。

“明明是某人半夜偷跑出来吃零食,我都没好意思揭穿你。”

昭昭理直气壮,“我那是欺骗餐,吃的时候我都骗我的脂肪说是你逼我吃的。”

谢归噗嗤笑了,“原来欺骗餐是这么个意思啊。”

昭昭被笑得没脸,她在谢归的手下挣扎了一下,“我不管,你必须也要胖,你要胖十斤!”

“好。”谢归含笑看着她,凑近她的脸,与她的鼻尖轻蹭了下。

“下次看到我吃东西的时候阻止我!”

“好。”

“但吃栗子蛋糕的时候不用阻止……”

谢归松开她的手,搂着她的腰向自己拉近,身体和她紧紧贴着,温热的呼吸在她的脖颈处游离。

“我知道一种更容易减肥的运动,要不要试一下?”

“……我今天的题还没刷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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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

昭昭闲下来的时候, 在家偶尔也会打游戏,但永远和谢归玩不到一起去。

谢归玩巫师暗黑dota这种看画风就很复杂的游戏,昭昭就抱着ns玩动物森友会在里面捡树枝。

后来某天谢归停下手头游戏观察了昭昭许久, 发现昭昭真的每天只是在捡树枝。

昭昭很不服气, 她明明还会和小动物们聊天!

在看到昭昭再一次扛着斧头出门砍树捡树枝后, 谢归终于忍不住了,“所以你都不岛建的?”

昭昭:……

这实在有点不符合她天下第一建筑设计师(自封)的身份,于是昭昭指着画面里的裁缝铺说:“喏,建了。”

谢归无语至极, 抱着她的ns一番操作, 几天后一小片区域被装修得金碧辉煌。

对比其他大概可以换个形容词:屎里掺金。

郑重其事交给昭昭的时候,谢归看她的眼神仿佛在叮嘱昭昭不要辜负了他的孩子。

然后昭昭接过被她贴了一圈星黛露贴纸的ns, 继续捡树枝。

每天主业搞装修就够累了, 都玩游戏了肯定要不带脑子啊, 她就喜欢这种放着正事不干做闲事的感觉。

谢归是真的看不下去昭昭在游戏里那摆烂的样子, 经常自己打一局游戏,停下来的时候就拿着昭昭的ns开始岛建。

到最后,昭昭的整个岛几乎被谢归装修完了, 每片区域都有自己的主题,没几个月的时间成就都快满了。

昭昭还得了便宜卖乖, 说谢归破坏了她的休闲娱乐运作系统。

耍赖这件事,昭昭自然不是谢归的对手, 他抱着ns一脸无辜地说:“不然我把这些全卖了,或者再给你重开个号?”

“这里面都是我满满的心意,怎么可能说卖就卖呢!”

谢归也不戳穿她所谓的满满心意就是账号里的那几根树枝, 他托着下巴问她:“那怎么办呢?”

昭昭闻言眼睛一眯, 露出早有预谋的笑, “好无聊啊,吵个架吧。”

谢归一听这话就往后退了半步,露出“你又想干嘛”的表情。这是昭昭的常用招式:每次想对他提出要求的时候,就要和他吵架。

他如果占了上风,昭昭就生闷气,他就得哄,哄就得答应她的要求。

他如果占了下风,那么好,一步到位,直接答应。

“别害怕,这次真的没什么大问题。”昭昭笑眯眯地靠近。

房间里开了盏黄色的氛围灯,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昭昭掀开谢归盖腿的薄毯子,一个侧身钻进去,毯子隆起,她揽着谢归的肩膀说:“商量一下,以后坐着尿尿好不好。”

谢归:“……”

“干嘛一副这么羞愤交加的表情,又没有让你表演给别人看。”昭昭抚摸着谢归的脖子,安抚道。

谢归:“::: :::”

昭昭开始扮委屈:“这么点小要求都不答应我,还说你爱我。”

谢归被她缠得没辙,从喉咙里挤出两句话:“为什么……我每次用之前都掀开盖子,用完都放下的……”

昭昭瘪嘴:“但你的尿液会溅到马桶边缘的,都是细菌,时间久了我会生病的。”

“这么严重吗。”谢归说。他还真没了解过这些事情。

“当然!”昭昭一本正经重重点头,“我听人家说,她们的男朋友都为了女朋友的生理健康坐着尿尿呢!”

谢归一脸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憋屈,半晌后说:“可以……但你能不能不要把这个词挂在嘴边。”

“哪个词?”昭昭问,“尿尿吗?”

谢归:“……”

“这有什么?你害羞啊。反正除了我们又没人听到我说尿尿,也没人看你尿尿,我说尿尿怎么了?”

谢归平时一副吊儿郎当很放浪的样子,其实在某些时候相当纯情羞涩。

也许是从小在管家保姆的礼仪教条约束下长大,他似乎没有经历过三四岁小孩开始的污言秽语敏感期,以至于一直到现在,有些词汇从他的口中根本无法说出。

这也导致他们的某种刺激总是无法达成。

就比如,在床下的时候,动作氛围都已经很到位了,昭昭望着他泛红动情的眼角,说:“你叫我什么。”

“昭昭。”

“我们在做什么。”

“……”

如果不是他的其他方面弥补了言语的缺失,昭昭会想停下来掐死这个只会动腿不会动嘴的哑巴。

所以这个时候,虽然只是说了两句关起门的污言秽语,谢归已经受不了有些脸热了,他憋了半天,又说:“你一个女孩……”

“我一个女孩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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