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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把小可怜拎去亲亲

 

走下天台、来到门口时余望并没有急着拿钥匙开门,而是先观察起了出租房的门缝处,确定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光亮透出后才慢吞吞的拿出钥匙开了门。

那该被他叫做“母亲”的女人又和往常的无数次一样带着钱包出门周游在各个赌场中。

留给他空无一人的房间和一地的狼藉。

余望进屋后并没有立马收拾。他将书包放下,小心的避开地上的那些碎瓷,抬脚进了浴室。

热水从头顶浇下。

余望用手扶着墙壁,扭着头有些艰难的将另一只手探进后穴。

指尖没入,刺探着将深埋在甬道里的精液引出。

那两都只图一时的舒爽,做爱时从不会带套却又极其的喜欢内射。

余望以前不知道。生过几次病、发过几次烧后才渐渐的意识到不能将那东西留在身体里过夜。

便也学会了自己给自己做清理。

白浊被修长是手指扣挖出去,又顺着温热的水流滑落着淌到地板上。

实在是太多了。

余望都记不清两人在他的里面发泄过几次。

回想起来时,便也就只有那仿佛被劈开般的疼痛和喷洒在身上的炽热吐息。

余望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不再去想。

擦干身体后再对着镜子给自己上药包扎,虽然大部分都只是被吸吮出来的红印,过几天便也能消除。

但肩膀上的那块却是实打实见了血的,可以看出当时咬他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余望想起牧承宇那野狼般凶狠的眼神,不禁得打了个寒颤。

他害怕牧承宇,也不喜欢牧季青。

那两人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凶狠的狼狗和阴暗的毒蛇,一个明着凶、一个暗着狠,都一样的危险致命。

他呢,应该就只是一只沉默的羔羊了。

只想着安稳的读完高中。所以即便被狼咬伤、被蛇缠上也只会忍耐,想着只要自己足够能忍,总会等到他们玩腻的那天。

余望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吸引人的特质。毕竟他是连自己亲生父母也不喜欢的人。

两人顶多是在追求和同性做爱时的刺激和新鲜感。

等新鲜感过去,依旧会与和他们一样优秀的女孩子们谈情说爱,结婚生子。

余望是这么认为的,为此也一直在忍耐着。他将药膏放下,也不再去想这个。

穿好衣服后再次回到客厅,蹲下身开始一点点收拾起地上的碎瓷碗片。

一片,两片……都说生活是在苦中作乐,余望的脑子里又不自觉地冒出了寻的声音。

寻在电话中说起下周回国,想约他见一面。

这是余望从未设想过的事,他以为他们只会是网友,一辈子也不会见面的那种。

但余望其实不反感和寻见面。

内向孤僻的性格注定了他在现实中没有什么朋友,而被牧季青他们重点关注的身份更是让同学们敬而远之。

余望平时的说话对象就只有寻。

寻他为人开朗又健谈、家里也很有钱,人际关系一定也能处理的很好吧。

是名副其实的高富帅、是像牧季青牧承宇那样优秀的;却又有着和他们不一样温柔的人……

这样的一个人,说想见他。

他们以后…说不定,还能做朋友…呢?

余望抿唇压住那雀跃的思绪,专心收拾起了出租屋里的狼藉。

……

“余望,过来。”

熟悉的声音。

余望脚步都还没来得及顿住,身体就下意识的颤栗了起来。

显然他的身体比他更早记住了声音的主人。

毕竟这个声音的出现总是伴随着疼痛和恐惧。

牧承宇姿势懒散的靠在走廊的围栏上,像一只猎豹一样静静地等待着猎物自己落入陷阱。见余望看向自己便伸出手做了个招小狗的动作。

余望呼吸一滞。

不自觉想起了围棋室里的哭喘求饶,想起了那仿佛要被咬下皮肉来的痛。

小狗很傻,记吃不记打,但余望不是小狗,他记得清楚。

所以不能装作没听见,不能躲,不能跑。

要迈动脚步,要将自己送去对方的手里。

牧承宇的身边并没有跟着牧季青。这说明他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来干什么…?找他?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余望便已经在脑里思考过各种的可能。

牧承宇似笑非笑的看着余望迈动着僵硬的步伐走至身前。

明明自己一言未发,但对方还是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般低下了头。

那副低着头,惶恐不安的怯懦模样,加上原本就有的身高差。

让牧承宇很容易的就看到了那一截后颈。

细瘦白净,被黑色的碎发半遮半掩的盖着。

突然的,他的虎牙又开始痒了起来。

牧承宇知道自己的虎牙很锋利,咬在皮肤上微一用力,会见血,会很痛。

如果在那节脖颈上咬下一口的话…余望一定会像只被猛兽咬住后颈的羚羊般无助。

会发出凄凄的哀叫,黑黝黝的眼睛里会溢出泪珠。

痛极了,也许还会开始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以此来更好的认错求饶。

但却仍旧改变不了被吞吃入腹的结局。

……

因为是快上早读的时间,走廊、门口都聚集了不少的学生。

他们二三成组,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窥伺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投来,在牧承宇和余望的身上来回打转。

牧承宇抬眼望去时,那些目光又如潮水般褪去。

他不耐烦的“啧”了声。

好歹是忍住了当场压住余望在他脖颈上咬一口的冲动。

俯身凑近,几乎是咬着人的耳朵在说话:

“为什么不回消息。又装看不见吗?”

热气喷洒在了耳朵上,余望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听明白了话后有些错愕。

昨晚睡前他确实听见了几条消息的提示音,但他太困,几乎是沾床就睡了。

早上又睡过了头,醒来时已经快要迟到,他只来得及将手机揣进书包里就匆匆的出门了。

怎么也想不到男人会为了这事一大早专门找来他的教室门口。

这有些木楞的样子让牧承宇又是一阵牙痒。

余望缩了缩脖子,闷声道:

“对不起,我没有看见…”

牧承宇没听解释,直接伸手拉着余望的书包带子,将人拖着扯走。

附近的学生自动的让开了一条道路。

余望被拽的丝毫不敢反抗,像是被叼住了后颈的猫一般乖顺。

当然,反抗了也只会是徒劳。

……

今天是胡安在a中任职工作的法的舔弄着阳具。

他轻叹一声弯下腰,坏心眼的伸手扣住了余望的后脑,像是个正在教导笨学生做题的老师那般,用力的将人的头往下压去!

“只舔舔怎么能射啊,得用你的喉咙去口交,这才多久又忘了?”

“…唔唔呜唔!!”

肉冠借助着外力,直直的往喉管捅去!

余望简直要背过气来,他难受的呜咽着,想往后退却被压得更紧,舌根被肉柱压的蜷缩,下体杂乱粗黑的阴毛直直抵在了他红润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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