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尾巴/R夹(玩祝浔续)
不可否认,祝浔真的很漂亮,眉眼温和,面部线条干净利落,眼角有一颗痣,使得本来温润如玉的气质多了一分惑人。被粉丝们称作“清冷美人”。
南弛最能体会到这种感觉,祝浔每次在床上被自己艹得泪眼涟涟时,黝黑的眸子被泪水浸泡着,眼波流转,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就像是传说中借美貌诱人下水的以人类为食的海妖。
而现在,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清冷美人”光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穴里塞着一个正在不停颤动的跳蛋,又被戴上一个尾巴,两个淡粉色的奶头被他亲手夹上了乳夹,被夹的充血涨大,艳色逼人。因为尾巴的原因,跳蛋被抵进肠道深处,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传来,惹的祝浔腿直想发抖。
但这对祝浔来说并没什么——之前那次游乐园之旅,让他磨练出了惊人的自控力。
真正让祝浔站不住的是南弛那火热的视线,他被看的心里痒痒的——不仅是心痒,还想被南弛艹……
南弛从祝浔的脸上一直看到他的下身停了下来——嗯…他可真是越来越骚了啊……
刚才塞跳蛋的时候,祝浔本来微微硬挺的性器已经被弄软了,而现在,在自己的注视下,小祝浔又开始隐隐抬头。
“你想要了?”南弛抬眼看向祝浔,有些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纯黑的眸子像是一个不可见底的深渊。
“对,想要你狠狠艹我,想的都流水了…你想看看吗?”祝浔哑声道,一边说一边上前拉住南弛的手向自己后方摸去。他想他大概是溺死在这深渊里了,但他心甘情愿。
南弛被这话惊了一下,他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随后一个恶趣味的想法浮现脑海。他撇了撇嘴,挣开祝浔的手,歪头盯着他的眼睛:“但我不想艹你啊,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饭。”
祝浔怔住了一瞬,看出了南弛眼底的笑意,知道他是想要玩自己,无奈道:“那你想吃什么?蛋炒饭行吗?厨房里没什么食材了。”说着就要将身后尾巴拔掉。
“别动,就这样给我做饭。”南弛突然命令。
祝浔听后身体僵住,脸上浮起一片红晕,一直红到脖子:“我。这样?…”
“哦,对了。别忘了围裙哦。”南弛微笑着“好心”提醒道。
——
南弛抱胸歪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厨房里为忙碌的祝浔。
在自己各种恶趣味想法的“磨练”下,祝浔看起来完全没有被穴里的跳蛋和胸口的两个乳夹所影响。
南弛挑了挑眉,走到祝浔身后。
祝浔听到他走近的脚步声:“厨房热,你别急,在客厅里看会电视吧,马上就好。”
南弛对祝浔的“驱赶”充耳不闻,伸出手指点在他光滑的脊背上,然后轻轻向下划,一直划到尾椎骨。
祝浔身体猛的一抖,手里正在切葱的刀差点没拿稳:“南弛!”
“没事,你做你的饭。”南弛淡淡回应道,随后收回抵在尾椎骨上的手指,狠狠捏住祝浔那肥腻的屁股,大力揉捏起来。
“唔啊!”被捏住屁股,早就被南弛勾得心痒难耐的祝浔哪里还有心思做什么饭,直接将菜板推远,扭头看向南弛,“呜…别捏了……我穴里痒的不行,你就艹艹吧……”
南弛皱眉,怒声道:“就想着你自己了,我说要吃饭你做一半就不做了!”说着使劲拍了一下祝浔的屁股,白腻屁股上很快浮现出一个红肿的巴掌印,摸起来有些温烫,手感很是不错。
祝浔猝不及防被打屁股,穴狠狠缩了一下,这下子把跳蛋吞的更深了,眼框周围被激得泛红:“呜啊!对不起,都是我太骚又发情了……”
他破罐子破摔,他什么放浪样没被南弛看到过?还端着那副姿态干什么?况且南弛又很喜欢自己求他的模样……
这么想着祝浔还有些开心起来。
“求求主人艹我吧!贱婊子的逼痒得实在受不了了…呜呜,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插进去止痒!”说着就扭过身来要伸手扒南弛的裤子。
南弛见祝浔被自己逼得都口不择言,噗嗤一笑,伸手点点他的嘴:“用这里,我都没硬呢?”说着低头看向祝浔那里,“真是条骚狗。”
祝浔早就激动地流水了,淫水都给围裙下摆打湿了一小片。闻言,他顿时又找回了那刚被自己抛出去的羞耻心。他每次都是这样,总是逼自己说出那种话才肯艹自己。
祝浔跪下身,面对着南弛的裆部,伸出舌头开始一点点舔弄,真的就像条骚母狗一样,属于南弛的骚母狗。
“唔…”好想被南弛艹啊……
祝浔之前说的话并没有夸张,他早就被南弛勾地搔痒难耐,这会儿穴里已经分泌了不少淫液了。
过了一会,见南弛硬了起来,祝浔就急不可耐地想扒他的裤子。南弛见状抬脚用力碾了碾祝浔胸前左边的乳头,力度并不留情。
“唔、啊啊!呜呜……”他的乳头被夹了好一会儿了,此刻已经肿大成之前的两倍还多,敏感地不行,被南弛这么一踩,祝浔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我说让你碰我了吗?”南弛冷漠的看着自己脚下小声抽咽的祝浔。
“呜呜…贱母狗知道错了,就饶了贱母狗这一次吧……”祝浔泪眼朦胧。
南弛看了一眼,踢了踢祝浔的腿转身走向客厅:“到沙发上做,把乳夹重新夹一下。”乳夹在他刚才的碾弄下,都有些要掉了。
祝浔听后急忙站起来,差点没站稳。
——
祝浔面颊绯红,痴痴地将南弛的性器吞进嘴里,但南弛的性器太大,他尽力张大口也还是有一点留在外面。祝浔一面努力放松喉咙,一面舌头打圈绕弄,想要给南弛最好的体验。
嗯……祝浔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南弛情不自禁地抬手抓住祝浔柔软的头发:“唔……”用力挺腰,将祝浔留在外面的也全都抵进去了。
祝浔一时间被插的难受极了,嘴巴又酸又疼,涕泪交加,发出“呜、呜呜……”的哭声。但南弛只顾自己爽,大力在他的嘴巴里抽插,他只能尽力包裹住自己的牙齿,不伤害到南弛。
抽插了几十下后,南弛才将性器抽了出来,无情地推开祝浔的脸:“屁股转过来,我想要艹你了。”
祝浔被艹的眼神迷离,口水一直流到胸膛,迷迷糊糊地缓了几秒钟,才“嗯嗯”回答着移动了身子。
“真是条贱狗。”南弛调笑着说。
祝浔趴在茶几上,将屁股对着南弛:“呜…是的,我是主人的贱狗。贱狗发情了,求主人用大肉棒插进贱狗的逼里,帮帮贱狗吧!”
这个“清冷美人”已经被自己调教成浪荡的母狗了。
南弛嘴边勾起一抹笑,拍了拍祝浔之前被自己打的还有点肿的屁股:“母狗准备好啊,主人要艹你了。”
南弛掐着祝浔的腰,将尾巴拔出来,扔在沙发上,嫌弃道:“骚母狗,水真多。”没了尾巴的阻挡,肠道之前分泌的淫水缓缓顺着穴口流了出来。
“呜、母狗只对主人发骚,求求主人快点进来吧!”祝浔要急哭了,他伸手把自己屁股扒开,露出红艳的穴口。
南弛也不磨蹭了,将龟头对准穴口,直接插进去,因为之前有尾巴插着的原因,南弛可以一插到底。
啊呀,跳蛋没拿出来。都已经艹进去了,他才想到这个问题。
粗大的性器把跳蛋抵到从前从未到达的深度。祝浔被艹地整个人瘫倒在茶几上,双腿止不住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