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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姐姐踩我(校园25)

 

两个班的老师虽然不一样,但是祁如曼经常被老张叫去帮忙,以至于办公室里多数老师都认识她,有什么事情也会偶尔找她帮忙。

所以去周幸阑班叫个人,布置作业是常有的事情。

本来祁如曼在叫班委的同时,她是想问问周幸阑运动会报名什么项目的,但是她现在不太想了。

周幸阑初三的时候跟着t校的队伍天天去跑步,所以以前的运动会他经常参加。

“诶运动会我打算报个五千,你要不要来给我加油?”临走前周幸阑问她,他知道她一定会来,但总觉得她不太开心。

“幸阑哥哥,找其他妹妹加油吧~”

……

得,周幸阑知道怎么回事了,祁如曼吃的飞醋误伤到他了,得哄。

下午的t育课,他又把人拐到仓库里,祁如曼一到这地方就有些止不住的脸红。

又亲又抱的哄了好一会才见祁如曼的神se有些松动。

“你不听话是不是也要受到惩罚?”祁如曼想到上次他欺负她的样子,有些想要报复回来。

“嗯?”

没有多余的回复,只是搂着腰的手慢慢滑向腰间nengr0u,向上抚去几乎要到r缘。

祁如曼以为他约她来就是为了这档子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抬腿就想给他一脚,却没想到被他迅速抓住脚踝脱下鞋子,柔neng的小脚穿着纯白的袜子,隔着校k的布料就踩在他的x器上。

“你!变态啊。”祁如曼几乎能感觉到在她刚刚踩上的瞬间,疲软的x器立马来了jg神。脚下的y物在发烫,热源隔着布料都能传递出来。

“不是要罚我吗?”

“姐姐踩我?”

明明是他被踩在脚下,明明是他在恳求,如烈火中烧的却是祁如曼。

他真的很会拿捏她,初中的时候她喜欢逗他让他叫姐姐,他打si都不肯张嘴。没想到tia0q1ng的时候这么不要脸,轻轻松松就说出来。

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一丝乞怜的意味,脸上的表情更是得心应手。

祁如曼有些较劲了,沉迷于q1ngyu的不能只有她一个,她也要看他沉溺无法自控的样子。

脚下的力道渐渐加大,但是再怎么用力也不会伤到他,到底只是绵柔的r0ut而已。

“不听话的小狗是要被惩罚的哦。”

周幸阑倒x1一口气,下面的x器在脚掌的挤压下有些y的发痛,但一gu奇异的爽感从尾椎骨su麻麻蔓延到全身。

他望着眼前的nv孩俨然已经进入状态,像个g人心魄吞噬心脏的小魔nv,他的小魔nv。

柔弱的脚趾描摹着x器的形状,一下轻一下重地r0u弄着,内k的布料还有粗糙的校k磨得周幸阑生疼,不住地发出闷哼。

眼看着周幸阑看向她的眼神染上q1ngyu,眸se愈发深谙晦涩,脸上还有耳边也染上淡淡的绯红。

“嗯…”祁如曼就能吃上r0u啦,上全r0u!!

周幸阑的五千米第二天才跑,而祁如曼又在主席台上扎在老师堆里,他也不好去找她,只能眼巴巴等班委收齐同学们的加油稿,他才抢过来帮忙送到主席台。

偷偷给祁如曼塞点零食饮料,然后背着人群手指gg她的手心,他就心满意足下来了。

这种偷偷00的小把戏却异常甜蜜,周幸阑甘之如饴。

只有班委还诧异:周幸阑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下午,祁如曼不好容易等到可以和别的同学换班,却因为那个同学下午有b赛,只能继续留在主席台上。

不过她眼珠滴溜一转,想到好办法。

她和换班的同学约好,下午她代班,然后明天她就不用再来主席台上念稿子了。

本来是想给周幸阑念加油稿的,但是现在她改主意了,她想陪周幸阑一起跑一程,然后在终点等他。反正运动会上人员混杂,老师应该看不见吧……

没有祁如曼,周幸阑和田星宇他们打扑克都有些心不在焉,输了好几把,惩罚是要被ch0u手印,小臂被田星宇和彭远打的青痕一道一道的,他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算了,不打了,回头祁如曼该骂我们了。”田星宇最后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才罢手。

大概是心不在这儿的原因,周幸阑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

其实是快乐的时光都很短暂,才会还来不及抓住就溜走,几乎是还没好好t会快乐时光,就轮到他跑五千米了。

虽然他平时锻炼的多,但b赛和训练的x质多少不太一样,b赛时要注意到时间、对手等多方因素,最重要的是还要承受一定的竞争压力,更何况他想拿第一名。

主席台叫到五千米的去检录处检录时,祁如曼在人少的树荫下轻轻抱了周幸阑一下。

无需多言,他们都懂彼此之间的潜台词,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足以让他肾上腺素飙升,满血复活、迎接挑战。

然后祁如曼和林欣诺他们也没闲着,他们把买来的葡萄糖还有水分发了一下,打算去跑道的各个拐角等着,看周幸阑需不需要用到,祁如曼去的点是离主席台和老师最远的地方。

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春日里气温已经有些炎热,周幸阑脱下校服外套,只一身黑set恤和长k,背后别着红se的号码牌。

在众多参赛选手里,他站在准备,格外像一只突然闯入的黑豹,慵懒放松地拉伸,丝毫没有紧张的神se。

他看到了在跑道弯处的小小身影,很可ai。

发令枪一声巨响,震得旁边的人耳膜轰鸣,几乎一瞬,所有运动员都似离弦之箭冲出。

周幸阑混在人群里,如蛰伏在草丛里的黑豹,看似气定神闲地晃悠,实则早就确定了目标。

瞄准,靠近。

十二圈半,刚开始他一直在中部甚至偏后,所有的选手都没有用自己的最快速度起步,只是跟着前面领跑的队友保存t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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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朋友们别喷我,五千米怎么跑我也不太知道捏,我没跑过

人影杂乱,黑漆漆的一片人群以倾倒之势像前压,二十多个参赛选手都不甘落后,始终没有拉开太大差距。

祁如曼焦急地在弯道处隔着人群眺望,一眼望去穿黑se衣服的人那么多,但也只需一眼,她就能看出来哪个是她的男孩。

周幸阑每圈在路过祁如曼所在的弯道时,她都会伸手递水和葡萄糖,但他都没有接。

人影浮动,周幸阑听不到周遭的一切声响,甚至两侧观赛的人群都是模糊的。但很奇妙,他还是能分清哪个是祁如曼的身影,能听到她为自己加油的声音。遥远,像是从山谷里传来的回音,但动听。

第六圈的时候,祁如曼明显地可以看出周幸阑提速了,他始终依着自己的节奏,越过前面的选手,一个,两个……

但前面始终有四五个人,他超不过去他也不打算超,只是跟着领跑的选手平稳地加速。

密密的汗珠从后背渗出,打sh黑se的短袖,然后向上蔓延,到脖颈和额头,周幸阑整个人像是从桑拿房走了一遍。

倒数第四圈,跑过弯道时他接过祁如曼的水,指尖从她的掌心擦过,甚至能感受到,她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一直握着瓶身而捂出的汗。

矿泉水从头顶浇下去,周幸阑只觉得浑身舒爽,身上汗渍不再那么粘黏难耐,他知道剩下的只需要坚持就好,于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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