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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笨蛋残疾美人剥光玩弄被犬类发情药强制B起“哥哥舒服吗”

 

“只是……这个部位我自己可以洗的,舂儿以前也是不碰的,你、你也别碰,行么?”

陈叔宣平时没少在兄嫂面前撒娇耍赖、讨巧卖乖,这套手段可谓练就得炉火纯青,眼下运用在不谙世事的景榕身上,简直信手拈来。

他蓦地从水中抽出双手,语调微微提高,语速也变得急促,好似遭受了莫大的侮辱一般:

“哥哥你这是什么话?舂儿不碰,所以我就不能碰?那你的舂儿给你洗澡的时候,你下面那根家伙硬没硬?”

景榕哑然,抿着唇一声不吭。

陈叔宣不依不饶:“哥哥说话啊,你硬没硬过?”

景榕小声承认:“没有……从来没有。”

“那不就得了!你以前洗澡这里从没硬过,所以不需要特别关照它,但现在它硬了,也就是它渴望被关照的意思。哥哥难道不明白吗?”

景榕不明白,那根东西二十多年都没硬过,他压根不明白一个用于解小便的器官为什么会变硬。

他更加无法理解,为什么这根肉条儿变大变硬之后,用手轻轻触碰就会像被电击火烧了一样,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大脑不听使唤。

陈叔宣知道景榕被自己唬住了,绕到景榕身后,双手轻轻搭在湿漉漉的瘦削的双肩上。

“哥哥,你下面硬了,必须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安抚它,它才能得到纾解。”

陈叔宣说着,右手顺着景榕的胸骨下探,再一次没入水中,快速划过胸腹,精准地落在景榕的阴茎上。

由于药水不断渗透入景榕的身体,此时的阴茎,明显比适才更加饱满、炙热、且敏感。

景榕被抓住的那一刻,不可抑制地弓起后背,昂起下巴,微微张唇,急促地喘息。

陈叔宣的左手缓缓上滑,来到景榕白皙的脖颈,轻轻滑向突出的喉结,感受了片刻喉结骨的战栗,又蛇一般游向景榕尖瘦的下巴,最后将两指轻轻探入那微张的薄唇里。

“唔……”

景榕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紧接着,他就被下体如海潮般席卷而来的快感而拍碎,以致于他只能大张着嘴,连一句呻吟都发不出来。

那是他有生以来都未曾体验过的奇异感觉。

肿胀的阴茎就像一把钥匙,开启新世界大门的钥匙,被陈叔宣灵巧娴熟的右手,插入锁孔、旋动,门被推开,他整个身躯被瞬间吸入一个全新的光怪陆离的情欲世界。

景榕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手可以与自己的阴茎如此完美地契合,掌心、指腹不松不紧地包裹着那根肉棒,每一次套弄的力道、每一下来回往复的节奏,都精准地将他的欲望推至新的高度。

而欲望每膨胀一分,他的理智便被清空一分,到了最后,景榕满脑子都是五彩斑斓的情欲泡泡,把可怜的理智排挤得所剩无几。

“不……不……不……”

他本能地摇着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拒绝什么。双手无助地攀住浴桶,指甲几乎在致密的木头上掐出印记。

陈叔宣笑容里的邪性越来越来浓重,嘴唇几乎贴着景榕的面颊,说话时的气息全扑打在他潮红的脸上。

他的淫词一句接着一句,把景榕的每一处细微反应都详细描述给对方听,生怕他因为眼盲而不知道似的:

“哥哥,你身子好烫……”

“哥哥,你眼眶好红,怎么还哭了呢?”

“哥哥,你乳尖肿了,两个小家伙站得笔直,好可爱。”

“哥哥的分身怎么是肉粉色的,好干净的颜色,看起来又骚气又乖巧,哥哥,它手感好棒,我好喜欢摸它……”

“哥哥,它好硬啊,又硬又烫手,正像你一样张着嘴儿呢……哥哥,这里怎么流口水了?好滑手呀……”

景榕抗拒地闭上本就看不见东西的双眼,手掌脱离木桶边缘,用力覆盖在耳朵上。“唔够了……子通……啊哈……别说了……”

陈叔宣从善如流,伸出舌头舔了舔景榕嘴角亮晶晶的津液痕迹。

“不说就不说,那哥哥回答我,你现在舒服吗?”

景榕无意识地摇着头,“不……不……”

陈叔宣不满意地撇了撇嘴,套弄阴茎的动作猛然加快,“这样都不舒服?可是子通看来,哥哥舒服得都要上天了,不是么?”

“不……不是……停下……啊哈……”

景榕的喘息越来越重,呻吟的音调也明显提高,盖在耳朵上的双手无力地垂下,落在了陈叔宣套弄不止的小臂上。

“啊啊……我受不了……够了子通!别、快别弄了!啊呃唔——”

随着景榕的指甲在陈叔宣小臂上掐出好几道红痕,他蓦地在对方的臂弯里抽搐起来,绵长的呻吟从他咬紧的牙缝里一声接一声地漏了出来,听起来既羞涩又动情。

陈叔宣箍紧了那根跳动的阴茎,猛力地套弄了几十下,终于见证了一个禁欲二十四年的老处男的人生第一次射精。

景榕在陈叔宣怀里挣扎了足足半分钟,急促的喘息才渐渐趋于平缓,但耳膜里的心跳声依旧响如擂鼓,大脑长久地处于空白状态,双瞳一动不动地瞪着前方。

就在景榕高潮的那十几秒里,他的视线似乎短暂地恢复过清明,眼前不再是团团光斑,而是隐隐约约出现一张英俊的人脸。待到高潮退去,他的视线又重新陷入模糊。

景榕不知道那是大脑出现的幻觉,还是眼瞳里映照出的真实世界,他不敢深究,也无暇深究,因为眼下,“从尿道口里喷射出一股股粘稠液体”这件事情,已经足够令他瞠目结舌、焦头烂额。

张贵妃是后宫妃嫔里第一个得知“阿舂有怀孕能力”这件事的。

贴身宫婢把这消息偷偷传到张丽华耳朵里的时候,她差点没端稳手里的茶。

难怪她近来越发地觉得,阿舂不论是身材、还是面相,都日渐柔美——难道是第二性征蓬勃发育的缘故?那这也算得上奇事一桩了。

张丽华不喜欢后宫倾轧,本就对不与人勾心斗角的阿舂有着天然好感,从前在心底里只把阿舂当弟弟看待,这下倒好,阿舂不但能当弟弟,还能当妹妹,求之不得!

第二日,张贵妃就亲自上漱兴宫探望舂昭容去了。

漱兴宫鲜少有外人造访,阿舂猜想自己这几日来了月事,陛下肯定是不会来临幸他的,加上例假期腹痛、胸胀,于是头发也没梳、裹胸也没正经裹,就这么披头散发的、敞着衣袍、病恹恹地斜倚在卧房的美人榻上。

张丽华进门的时候,撞见的正是阿舂这幅“病美人”的模样。

平日红润的朱唇没什么血色,鸦羽般的长睫挡住眸光,深邃鼻骨在白璧无瑕的面庞上笼下一片阴影。几绺黑发从耳后垂到胸前,堪堪挡住白皙的胸脯,和隐隐约约的胸线。

这幅模样,就连张丽华一个女人见了都忍不住怦然心动,更遑论臭男人呢。

阿舂蓦地抬眸,见到的是张贵妃,连忙坐直身子就要起身行礼,张丽华快步上前,把阿舂压回榻上坐好。

两人并肩而坐,张丽华只需视线微斜,没有掖紧的领口下,那对明晃晃的酥胸便跃入眼帘。

阿舂体虚,声音也虚,低声道:“不知娘娘今日造访,没来得及提前梳洗,是舂儿失礼了。”

张丽华掖紧阿舂的衣领,又耐心地替对方把外袍袍带系上,语气像个长姐:“跟我客气什么,舂儿身体不舒服,就要多休息多保暖,胡乱敞着怀当心着凉。”

阿舂平日里穿着打扮是很严谨保守的,也就这几日情况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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