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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昏迷中玩弄红肿小B美人就该栓在龙榻上时时宠

 

皇帝把新宠折腾了一夜,急召御医前往万盛宫时,天边已曙光初露。老御医战战兢兢地跪在龙榻边,小心翼翼地掀开少年身上的被子,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一把瘦骨上包裹着吹弹可破的冷白肌肤,周身遍布斑驳的情爱痕迹,双乳和下体尤甚。

见老御医打算分开阿舂的双腿检查,一直负手而立的陈叔宝忽然抬手制止:“那里也要看吗?”

“陛下,若不检查,老臣担心误诊或漏诊。”

陈叔宝烦躁地挥了挥手:“看吧看吧。”

饶是经验丰富、看诊无数,老御医在看见男女两套性器时,还是愣怔了一下。他偷偷拭了把额上的虚汗,飞速看诊,开单抓药,斟酌半晌后犹豫地开口:

“陛下,新贵人体虚,一时情绪激动,又受了外伤,加之内感风寒,这才晕厥了过去。老奴给新贵人开了两副药,内服汤药一日三餐,外敷膏药捂化后每日敷于伤处,不日便可痊愈。”

陈叔宝点点头,冷着脸挥退了众人。

御医前脚刚走,总管太监后脚便踏进了万盛宫:“启禀陛下,辰时已过,群臣在崇政殿久候多时了。”

陈叔宝揉了揉眉心,不耐烦道:“告诉他们,今日不上朝。”

总管太监双膝一跪,期期艾艾道:“陛下,公孙大人说,今日若是见不到陛下,他与大臣们就不回去了。”

“岂有此理!”陈叔宝一脚踢翻了踏凳,“他如此勤勉能干,那让他来当这个皇帝好了!”

“陛下息怒,保重龙体啊!”总管太监心思奇巧,往前爬行两步,轻声说:“不如,让大臣们来这万盛宫觐见,奴才在龙榻前安放一扇屏风,这样陛下既可以陪伴新贵人,又不耽误与群臣议政。”

陈叔宝一听,龙颜大悦:“此计甚好,甚好,就这么办!”

一盏茶的功夫后,宰相公孙氏领着一众朝臣,齐齐整整站在了天子寝宫,隔着一扇屏风,向皇帝陛下三呼万岁。

陈叔宝坐在龙榻上,身后躺着赤身裸体的阿舂。他故意咳嗽了两声,才道:“众爱卿免礼,朕染了寒疾,尚未痊愈,委屈诸位了。”

公孙忙道:“陛下抱病听政,实乃万民之福。”

陈叔宝憋着笑,朝一旁的总管太监投去一记赞许的眼神,随即假装正色:“众爱卿有何事上奏,请讲吧。”

一名大臣高举朝笏,朗声道:“启禀陛下,突厥近日连续进犯隋国领地,北方重现乱局……”

陈叔宝左耳进右耳出,偷偷与总管私语:“去,把阿舂的汤药拿来。”

总管太监点头退下,不多时就端着煎好的汤药回来了。

大臣们还在侃侃而谈,陈叔宝扶额蹙眉,时不时敷衍两句,见太监回来,才骤然有了精神,忙扶起龙榻上的少年,将人抱在了自己怀里。

美人入怀才惊觉少年通体冰凉,陈叔宝没怎么犹豫,解开龙袍,把少年罩在了自己衣服里,用胸膛给少年暖体。

总管太监怔了怔,没敢多嘴。

陈叔宝舀起一勺汤药,小心地凑到少年发白的薄唇边,少年虚张着嘴,黑色汤药还未入口,就顺着唇角淌了出来。

朝臣们不知道屏风后发生的荒唐事,还道是今天陛下耐心奇佳,抓住机会滔滔不绝。

屏风后,陈叔宝焦头烂额地灌了好几勺汤药,愣是一滴都没落入少年胃里。他想了想,把药碗送入了自己唇边,抿上一口,两指捏开阿舂的下颌——嘴对嘴,舌压舌,总算是把一口汤药渡入阿舂嘴里。

总管太监看得目瞪口呆,心脏跟着怦怦直跳。

陈叔宝见此法有效,又抿了法,一只手挡在面部,一只手挡在裸露的下体。

大黑狗似乎深谙声东击西的道理,见阿舂那对白生生的酥胸裸露在外,又调转狗头,直扑那对“小白兔”,用狗鼻子顶弄乳沟、狗舌头狂舔奶头。

“够了……走开……”

“呜……哈……”

“要疯了……”

阿舂手忙脚乱地收拢双臂,交叉挡于胸前,下体自然又门户大开,大黑狗前蹄一蹬,狗舌头便一路扫过平坦光滑的小腹,落在了柔软的阴茎上。

“啊哈——”

强烈的刺激之下,阿舂长叹一声,以阴茎为圆心,荡起一层鸡皮疙瘩。

狗舌头太灵巧了,舔弄在阴茎上的时候,又有力,又潮湿,又温热,又迅猛,带给阿舂前所未有的快慰体验。

在性爱中总是被忽略的阴茎,从未被谁如此耐心周到地伺候过,好不争气地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狗鼻子何其灵敏,,知道了隋与突厥之间的战事。

他端起一副天真无知的笑容,逢迎道:“陛下治国有方,英名远扬。”

陈叔宝哈哈大笑,捏着阿舂的脸说:“还是你会哄朕开心。”

两人说话间,表演场上的舞乐忽然变得铿锵有力,几名异国舞女围成一圈,摆出一个花骨朵的造型。紧接着,大鼓与铜角齐鸣,舞女们像鲜花绽放一般散开,上演了一场大变活人——一个英姿挺拔的青年出现在舞台中央。

阿舂被鼓乐之声吸引,漫不经心地瞟向舞台中央,堪堪见到了青年现身的那一幕。

他半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上画满图腾,肌肉健硕,宽肩窄腰,两条长腿自兽皮短裙下露出来,匀称、紧实、修长。

舞台与阿舂所在的观礼台相聚有几十米,夜色下,即便有上百盏宫灯照明,阿舂依然无法将那个青年的面容看个清晰,但远远观之,可以粗略勾勒那个男人的轮廓。

那是一个高鼻深目、极其英俊的异族男人。

阿舂漫不经心地收回了目光,心说异族竟也有比贺琏芝更英俊的男人——转念一想,不对,也不能说一定比那姓贺的更英俊,勉强算是各有千秋吧——再转念一想,不对不对,我几时承认那天杀的贺琏芝英俊了?!

阿舂微微脸红,自顾自端起面前的酒盅,广袖一遮,仰头喝了一口。

陈叔宝忙抢下酒杯:“爱妃不能饮酒。”

阿舂笑笑不予争辩,待到陈叔宝不留意的时候,又偷喝了几口。

舞台中央的异族青年,有个汉人的名字——陆鸣,他站在舞台上的,他不忘编谎话诓景榕:“哥哥你是不知道,你昨晚喝高兴了,一个劲儿地抢酒壶,拦都拦不住,我不许你喝吧,你还不高兴。由着你喝吧,你又吐自己一身。”

他轻轻叹了口气,指尖刚好触摸到景榕的乳豆,“唉……真是不让人省心。”

“……唔!”景榕正循着陈叔宣的陈述回忆昨晚的事情,忽然被对方捏住乳粒,不由地身子一僵。

他下半身无知无觉,上半身可从来不迟钝。相反,因为丧失了目力,其余四感比普通人更加灵敏。

粗粝的指腹绕着窄窄的乳晕转了几圈,又剐蹭在小豆尖上,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没几下功夫景榕的脸就烧红了。

他在情事上单纯得像三岁孩童,哪怕是被陈叔宣这样明目张胆的挑逗,他还误以为对方好心好意在帮他擦洗身体。

景榕按住陈叔宣作祟的手,犹犹豫豫地说:“子通……要不……要不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哥哥怎么还跟我客套上了,”陈叔宣笑道,“昨日哥哥可不是这样的。”

昨日……昨日……

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景榕皱着眉头,用力回忆……

昨日陈叔宣突然造访漱兴宫,恰逢阿舂一早就被皇帝召入御书房,伺候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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