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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落地窗前挨C/上狗链/连续()

 

长龙一旦入海,便一发不可收拾、翻江倒海地肏干起来。

整个浴缸的水都被剧烈的冲撞运动搅扰,不安地动荡着。区可然被按在浴缸里肏了半天,后穴烂软得不行,身子骨比后穴还不争气。

满池春水推来荡去,区可然双手一滑落入水中,呛咳连连,狼狈不堪。

季明看着心疼,拔出阴茎,抱着区可然挪到浴缸的角落,那里有两级台阶。

区可然被放在上面,刚好露出腰线,饱满浑圆的龟头在动荡的水面上时隐时现。

区可然咳喘了好一阵,终于顺过气来,莹润含情的眸子看向季明,似乎有点跃跃欲试、还可再战的意思。

季明却没有把人重新拖进水里,而是分开区可然的腿,视线刚好与对方的分身齐平。他一边上手轻轻撸动,一边仰着头看向上方的区可然。

两人相识以来,区可然记忆中从来没有俯视季明的经历,任何时候他都是被俯视的那一个。

此时他坐得高,把季明夹在双腿之间,看着对方爱抚自己的分身,眼神既温柔又恳切,区可然倏然生出一种“自己拥有了季明”的错觉。

他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心如小鹿乱撞,耳膜都振得生疼。湿漉漉的发梢贴在颈后,是微凉的。湿漉漉的眸子映着季明,却是炽热的。

“季明……”他听见自己喊了一声。

“嗯?”季明轻轻应声,继续抚弄着手心里的擒获之物。

“你……可不可以亲亲它……”

说完,区可然咬住了下唇,不忍听自己神魂颠倒时说出的鬼话。

季明一笑,用湿热的双唇碰了碰分身顶端,问:“这样吗?”

区可然呼吸一滞,面红耳赤地说:“不是……我是说……你含住……”

“这样吗?”季明张嘴含住了区可然的阴茎。

“呃嗯……”区可然舒爽地抖了抖,没法再回答了。

舌尖绕着冠状沟打好几个圈,又深深地将阴茎吞进去,非要直抵喉口才舍得退出来,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区可然双手撑在身后,手臂都软了,却还是努力地撑着,不肯仰躺下去。眼眶烫得吓人,眼珠子都似要着火,但依旧一眨不眨得盯着季明看。

区可然想看清心目中矜贵的王子是如何吞吃自己分身的;想看看不可一世的季明能为他区可然降低身段到什么地步;甚至妄想窥探季明的心,想知道那颗心里,是否有朝一日也能住进一个人。

——当然,绝对不会是像自己这般、一无是处的普通人。

揣着这些荒诞的念想,区可然逐渐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的、割裂的快感。

自卑又骄傲,自责又享受,痛苦又痛快,排斥又渴望。

很快,区可然便被这种割裂感拖入欲海,彻底拍碎,统统交代在季明嘴里。

他愧疚地看着季明,双手捧成个碗,紧张地说:“对、对不起,快吐出来。”

季明喉结滚动,竟然主动把嘴里的精吞了进去。

“我想尝尝你的味道。”他说。

区可然虽对自己没能及时拔出来这件事追悔莫及,又对季明吞精这件事震惊不已,但架不住强烈的探究欲,鬼使神差地问道:

“那是……什么味道?”

季明笑着站起身,水淌得到处都是,低头凑近区可然,蛊惑地笑着:

“然然的味道,我喜欢的味道。”

陡然间天旋地转,是季明抱起区可然踏出了浴缸,走向浴室的长椅。季明坐在椅子上,区可然则分腿坐在肉凳子上,温柔和缓地相拥而吻。

泡得久了,本就白皙的皮肤此时变得更白,几乎跟瓷砖融为一色。季明揉了揉区可然皱巴巴的手指尖,贴在自己胸膛上。

“然然……”季明说,“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区可然蓦地怔住,说不期待是不可能,这可是季明……没有人能抵抗季明的魅力,不论男女。

季明认真地看向区可然,嘴唇动了动,接着说:“我没喜欢过谁,所以我也不确定喜欢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见不到的时候,我会想他,牵挂他,担心他;见到他的时候,我会开心,会舍不得说再见;看到他高兴我也跟着高兴;看到他跟别人亲近我就吃醋……”

区可然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咚咚咚咚沉重地捶打在耳膜上。他还看见自己身体里出现一个小人,喜出望外、欣喜若狂,就差奔走相告。

然而下一秒,区可然就把身体里那个得意忘形的小人儿打得稀巴烂。

他紧张地盯着季明的嘴唇,一张一翕,确定是这个叫“季明”的男人在说话,但他不认为这是季明该说的话。

完美无瑕的季明、高高在上的季明,不应该遭遇与少年区可然一样的不堪。而他区可然,也绝不能成为沾染季明的污点。

区可然抽回自己的手,攥在身后,沉声道:“别说了。”

季明不以为意地圈住区可然的腰,固执地接着往下说:

“我承认自己交过一些女朋友,或长或短,或公开或不公开,但那都不是喜欢。没错,我不确定什么叫喜欢,但我很确定那不是喜欢!但是然然,对于你,我是不同的……”

“别说了,别说了!”

区可然霍地站了起来,推开季明连退数步,直到后背撞上冰冷的瓷砖。

季明也跟着站了起来,走向区可然:“为什么不能说?区可然,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就说。我不但要说,我还要你给我听清楚,我……”

“季明!”

区可然发出一声嘶哑的厉吼,惊恐不安地瞪着季明的嘴唇,好像那里吐出的不是人话,而是致命的毒液。

“我早就说过,我讨厌你,我恨你,一辈子都恨你,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季明的目光变了几转,炽烈、怀疑、渴求、疑惑。渐渐的,眼底熊熊燃烧的烈火熄灭了,变成深不见底的黑潭。

“你说什么?”季明沉沉地问。

“我说……我讨厌你……”区可然嘴唇哆嗦,身体也哆嗦,连说话的气息都在哆嗦:“你别忘了当初是怎么强迫我的,你休想一笔勾销!别以为……别以为我今天是自愿的……我是怕了,我不想吃苦……”

雾气腾腾的浴室好似瞬间变成一个冰窟,让听到这一番话的季明遍体生寒,他难以置信地皱了皱眉,,就没打算像从前那样强行留人,但他还是试图挽留:

“你病还没好全呢,等你好全了,我立即送你回去。”

区可然并不领情,一边往外冲,一边大喊着“不要,我要回家”。在诺大的房子里横冲直撞了好一阵,区可然的喊声自发地止住了。

梦里,季明就是住在这样的房子里,还对自己展现了前所未有的温柔,就连餐桌上尚未来得及清洗的汤匙汤碗,都与“梦”中别无二致。

可是这不合逻辑啊……

区可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参观过季大总裁的家,既是没有参观过的地方,怎么可能清晰地出现在自己梦里?

梦境还是现实,区可然有点辨不清了。

季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要是真的着急,那也吃个早餐再走吧。”

区可然缓缓转过身,对上季明的目光,从中读出点不符合季明特质的恳求。

这是梦中梦吗?区可然想,为什么眼前的季明这么不真实?

他走上前去,伸手勾住季明的脖子,强迫对方把脸凑近一些,仔仔细细地端详——眼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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