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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爽了吗然然()

 

应付季明的问题。

季明却偏偏恶作剧似的,用固定的角度反复插入,次次碾过脆弱的敏感点,还一个劲儿地追问:“到底喜欢我叫你什么?嗯?”

“可然?然然?”

区可然无意识地摇着头,嘴里不断地发出绵长的呻吟。

“就然然吧,然然好听。”季明找到了满意的答案,撑起上半身,把区可然的长腿架在肩上,以一个更易深入的姿势,兴致高涨地肏干起来。

“啊啊……不要……停下……季明……太深了……啊……”

区可然哭喊着,却只换来季明更加用力的肏干。他只能被迫承受着,但熬着熬着,舒爽便渐渐掩盖了痛楚,最终只剩下一浪高过一浪的爱潮。

季明察觉出吞绞着阴茎的甬道在加快收缩,于是在持续高速抽插的同时,还扳正区可然的脸,迫切地问:“舒服吗?然然,爽了吗?”

区可然无意识地“嗯嗯啊啊”,根本给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看着我,然然,睁开眼看着我。”

区可然大脑混沌,真就机械地遵从了季明的指令,睁开泪光盈盈的眼睛,映出一张血脉偾张的脸——是区可然最没有抵抗力的那张脸。

悬在小腹上的阴茎跳了跳,区可然盯着季明,射了。

白精如开炮一般喷涌而出,溅得满胸满腹都是。

季明满意地勾起嘴角,俯下身舔了舔带着体温的精液,又把裹着精液的舌头送进了区可然的嘴里。

区可然刚刚射过,正是眼神迷乱、口干舌燥的时候,也下意识地伸出红舌,勾上季明的舌头,指尖插入季明的发,呈现出相拥的姿势。

季明法地揉搓起来。

身材向来是区可然引以为傲的优点之一,为了练就这一幅好身材没少吃苦头,而胸肌更是他的得意之作,放松状态下健硕而有弹性,绷紧状态下紧实如石。

但自从他的得意之作落入季明的魔爪,就再没过过安生日子,不是被抓揉到青紫,就是被吮吸到红肿,常常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而季明好像也十分痴迷于这一对奶子,用手掌亵玩许久,又意犹未尽地把头埋进去,舌头逗弄着粉色奶尖,不把它们舔弄到红肿嫣红誓不罢休。

啧啧的吮吸声在车厢里回荡了好一阵子,季明又将火力点转向区可然的下半身,开始解他的裤子。

“不要……”区可然抓住季明的手,目光恳切:“不行……”

季明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不悦。

“我不想在这里……”区可然轻轻摇头,低声说:“这里到处是监控……不要……求你。”

季明对于区可然服软哀求的样子有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

他盯着身下那张脸,忍不住用唇吻了又吻,贴在耳边轻声说:“那去哪儿?去你家?”

区可然愈加猛烈地摇着头,“不行,不行,去……去酒店。”

季明意外地发现了对方的软肋,自然要使劲地往软肋上戳,笑道:“要么车上,要么你家,你选一个。”

区可然将头拧向一边,唇线紧抿,不自觉地摆出了他一贯的反抗姿态。

季明有得是耐心,手指重新开始活动,拉下区可然的裤缝拉链,隔着一层内裤揉弄起阴茎。

区可然身躯弹动了一下,本能地伸手阻挡,被季明擒住了带伤的右腕。

“啊——!”

区可然急促地大叫一声,表情痛苦至极。

季明顿住动作,疑惑地说:“很疼?我没用力。”

区可然眉头紧锁,咬着牙直喘粗气,看起来是真的很痛。季明拉过他的手腕,借着车窗透进来的微弱灯光仔细一看,才发现衬衣袖口下贴着膏药。

他忽然就不忍心继续欺负人了,关切地问:“怎么弄的?”

区可然缩回手,抱在胸前,低声说:“不小心弄的。”

季明:“不小心弄的是怎么弄的?”

区可然:“……”

季明:“带我上楼。”

区可然瞪着季明,眼神坚定地表达着拒绝。

季明心里骂了句不识好歹——若非考虑到车厢狭窄,难免会压迫区可然的伤手,他巴不得两人挤在一起玩车震。

他坐直身子,淡然地说:“c区3栋1206,你以为我不知道?”

区可然哑火了,能查到小区,又怎么会查不到门牌号?凡事都逃不过季明的掌控——如果季明想要掌控的话。

区可然沉默地抻了抻裤子,拉上拉链,又逐个别好衬衣纽扣,方才低声说:“走吧。”

他又一次退让了,毫无底线,一退再退。他面无表情地推开车门,眼神空洞地朝电梯口走去。

“等一下。”

季明说着,走向不远处停放的黑色慕尚,拉开车门,将什么东西放进了西服口袋。

原来季明把车停在了区可然固定泊位的斜对面,难怪后者一进小区,前者就找了过来。

所以,他说在这里蹲守了三个小时,也许并不夸张?区可然想。

呵……他可是季明,有什么必要夸大其辞地欺骗我这种小人物呢?区可然又想。

看到季明走了过来,区可然收回视线,木然地摁下电梯键。

……

论面积,区可然的家可能大不过季明那间总统套房。但季明从进门起便里里外外、不厌其烦地转了一圈又一圈,像刚刚入住新家的“女主人”一般左瞧右看、评头品足。

“唔……这个沙发颜色不错,我喜欢。”

“窗帘也好看,跟整体格调很搭。”

“这处视野还行,可以看到街景,就是有点吵。”

“浴室有点小了,没有浴缸吗?回头我给你装一个。”

区可然坐在沙发上,默默忍受着季明在眼前飘来飘去,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幅画很别致……”季明在一堵墙面前驻了足,问:“这是哪位名师的作品?”

区可然抬眸,幽幽地说:“彭一年。”

季明的脸登时绿了,磨着后槽牙,冷冷道:“换了,太丑。”

区可然怒道:“这是我家!”

季明纠正:“我家然然的家。”

多说无益。区可然起身走进卧室,打开衣柜取干净的换洗衣物,季明抬腿跟了进去。

“这床……”季明瞪着整间房子里唯一的床,欲言又止。

区可然当然知道对方想问这床彭一年睡没睡过,出于报复心态,他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睡过。”

季明一听,一把将区可然掀翻在床上,压着他的手脚,居高临下地瞪视着,黑沉沉的瞳仁里翻涌着滔天妒意与怒火。

“你说什么?!”凶狠而压抑地质问,像一头随时暴起的凶兽。

区可然不甘示弱地瞪回去:“睡过,但是没做过。我们不是你想的龌龊关系。”

季明冷笑一声:“没做过?你当我三岁小孩?”

“你爱信不信,嫌我脏就赶紧滚!”

区可然挣扎着想要起身,被季明暴力地镇压回去。

“脏?脏了好,我就要在这张脏床上干你肏你,肏到你失禁,用你的淫水把别人的气味统统盖掉!”

区可然被这些下流的字眼刺红了眼,还想回嘴说些什么,被一个狠厉的吻堵了回去。

区可然不是,就没打算像从前那样强行留人,但他还是试图挽留:

“你病还没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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