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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残疾哥哥被按在浴桶里手渎边玩舌边套精多年Y一朝破功

 

足足半分钟,急促的喘息才渐渐趋于平缓,但耳膜里的心跳声依旧响如擂鼓,大脑长久地处于空白状态,双瞳一动不动地瞪着前方。

就在景榕高潮的那十几秒里,他的视线似乎短暂地恢复过清明,眼前不再是团团光斑,而是隐隐约约出现一张英俊的人脸。待到高潮退去,他的视线又重新陷入模糊。

景榕不知道那是大脑出现的幻觉,还是眼瞳里映照出的真实世界,他不敢深究,也无暇深究,因为眼下,“从尿道口里喷射出一股股粘稠液体”这件事情,已经足够令他瞠目结舌、焦头烂额。

张贵妃是后宫妃嫔里第一个得知“阿舂有怀孕能力”这件事的。

贴身宫婢把这消息偷偷传到张丽华耳朵里的时候,她差点没端稳手里的茶。

难怪她近来越发地觉得,阿舂不论是身材、还是面相,都日渐柔美——难道是第二性征蓬勃发育的缘故?那这也算得上奇事一桩了。

张丽华不喜欢后宫倾轧,本就对不与人勾心斗角的阿舂有着天然好感,从前在心底里只把阿舂当弟弟看待,这下倒好,阿舂不但能当弟弟,还能当妹妹,求之不得!

第二日,张贵妃就亲自上漱兴宫探望舂昭容去了。

漱兴宫鲜少有外人造访,阿舂猜想自己这几日来了月事,陛下肯定是不会来临幸他的,加上例假期腹痛、胸胀,于是头发也没梳、裹胸也没正经裹,就这么披头散发的、敞着衣袍、病恹恹地斜倚在卧房的美人榻上。

张丽华进门的时候,撞见的正是阿舂这幅“病美人”的模样。

平日红润的朱唇没什么血色,鸦羽般的长睫挡住眸光,深邃鼻骨在白璧无瑕的面庞上笼下一片阴影。几绺黑发从耳后垂到胸前,堪堪挡住白皙的胸脯,和隐隐约约的胸线。

这幅模样,就连张丽华一个女人见了都忍不住怦然心动,更遑论臭男人呢。

阿舂蓦地抬眸,见到的是张贵妃,连忙坐直身子就要起身行礼,张丽华快步上前,把阿舂压回榻上坐好。

两人并肩而坐,张丽华只需视线微斜,没有掖紧的领口下,那对明晃晃的酥胸便跃入眼帘。

阿舂体虚,声音也虚,低声道:“不知娘娘今日造访,没来得及提前梳洗,是舂儿失礼了。”

张丽华掖紧阿舂的衣领,又耐心地替对方把外袍袍带系上,语气像个长姐:“跟我客气什么,舂儿身体不舒服,就要多休息多保暖,胡乱敞着怀当心着凉。”

阿舂平日里穿着打扮是很严谨保守的,也就这几日情况特殊才懒散了些,被张丽华这么一说,脸都红了,偷偷朝远离张丽华的方向挪了挪。

他忘了自己今日没穿裹胸,慌乱中无意识地把袍带抽紧了些,那对饱满的胸脯便在瘦腰的衬托下,格外明显。

阿舂垂眸,窘迫地扫了眼自己的双乳,假装不经意地将双臂抱在胸前。

张丽华将对方的小动作悉数瞧在眼里,笑了笑,用尽可能春风和煦的声音道:“舂儿啊,我知道你有个哥哥,也是你最信任的亲人,但他毕竟是男子,有些事情,恐怕不方便跟他讲吧?”

阿舂心思机敏,一听张丽华这话,就猜到对方八成是听说了某些传闻,专程来探他的。

张丽华虽说从小是个豪爽大度的性子,但在后宫生活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能力也磨砺出来了,她知道阿舂心里顾虑,索性有话直说:

“舂儿,我知道你碰上做女人的那些麻烦事了。”

阿舂的脸登时更红了。他一直以男人自居,根本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别人说成“做女人”,他觉得这三个字刺耳异常,抿了抿唇线,尽量将抵触的情绪隐藏在心里。

张丽华轻轻拉住阿舂的手,“舂儿莫怕,不论是胸脯长大了,还是亵裤见红了,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用不着害羞的,知道吗?”

阿舂始终垂着眸,羽睫颤了颤,依旧沉默着。

初入宫时,阿舂对谁都十二分防备,对张贵妃自然也不例外。但不论自己对张贵妃多么冷淡,对方都始终如一地关心他照顾他,尤其是围猎时两度舍身相救……

人心都是肉长的,阿舂心里对这个人的防御堤坝,其实早就溃散了。

张丽华温柔地拍了拍阿舂的手背,又道:“你不妨告诉我,有哪儿不舒服吗?”

她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比方说,这儿,疼不疼?”

阿舂没有回答,低垂的长睫再次轻颤,猝不及防地掉下一颗泪珠子,正好打在张丽华手背上。阿舂一惊,慌忙拭去那一小滩水渍。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张丽华体谅地微笑着,心疼地托起阿舂的下巴,保养得宜的柔软掌心轻轻盖住阿舂的面颊,指腹抹去眼角的泪花儿。

从记事起,阿舂身边就只剩下一个残废无能、需要别人照料的大哥,他从来没有被长辈温柔地呵护过。

他极度缺爱,父爱、母爱、兄姊之爱,他无一不渴望。而张丽华,就是他人生中第一个将如姊如母般的宽厚仁和的女性之爱,无私地奉献给他的人。

在张丽华温暖掌心的摩挲下,积压十几年的胆怯与无助终于如涨潮般汹涌袭来,冲垮他最后的伪装。他牙关咬得很紧,因为过度隐忍压抑而双肩微颤。

“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想哭就哭吧。”

张丽华将阿舂的头轻轻按在自己肩上,温柔地抚摸着那一头垂散柔顺的长发,任由对方埋着脸无声无息地宣泄情绪。

待到阿舂战栗渐止,张丽华才从宽袖里抽出一方香气袅袅的绢帕,小心翼翼地轻拭阿舂脸上的泪痕,还不忘逗笑:

“那么漂亮一双眼睛,这下好了,又红又肿,被你糟蹋了。”

阿舂自觉失态,用衣袖胡乱摸了摸脸,苦闷却倔强地说:“我是个男人,早就厌烦了这幅身子与容貌,糟蹋了才好。”

张丽华却噗嗤一声笑了。

阿舂愕然抬眸,看向那张顾盼生辉、掩唇而笑的俏脸:“贵妃娘娘笑什么?”

“笑你诸事聪明,偏偏在这件事上看不透彻,是个糊涂蛋。”

阿舂:……

张贵妃温柔地将阿舂垂下来的秀发挂回耳后,叹道:“你不知道,多少人对你这绝色的姿容又羡慕又愤恨,舂儿,天生丽质不该成为你的困扰,这是你的资本,你该学会利用它。”

阿舂愣愣地盯着张丽华,难以置信从对方素来坦荡的神色里,看到一闪而过的狡黠。

张贵妃:“舂儿,你难道没有察觉,因为你貌美,所以比一般人更接近权贵吗?你难得不觉得,从小到大,你都比普通人享有更多的选择机会吗?”

阿舂想了想,的确如此。他自幼是个美人胚子,地方上凶神恶煞的衙内,待他都比待其他人和善些。但因为他自幼就对自己的双性身体感到自卑,连镜子都不喜欢照,十分排斥自己这张过分娇媚的脸。

张贵妃知道阿舂有所触动,趁热打铁继续开导:

“你生而不凡,不论是出尘绝丽的容貌,还是比普通人多出一倍的性征,舂儿,这是老天爷赏你的,你不该苦恼,应该庆幸。与其自怨自艾,不如不好好利用这与生俱来的资本,你说对不对?”

阿舂彻底怔住了。

资本……利用……他从不曾这么想过。但是,乍听之下,却又如此在理。

是啊,为什么要自卑呢?上至天子,下至走狗,都被我迷得神魂颠倒,换个角度来看,这难道不是我的本事吗?

双性……美貌……

为什么要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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