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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昏迷中玩弄红肿小B美人就该栓在龙榻上时时宠

 

墨去了。

舂昭容不在,景榕这个大哥自然就成了漱兴宫的主人,按照礼数,是应该由他来招待小王爷茶酒的。他陪陈叔宣闲坐片刻,又客客气气地留陈叔宣用膳,没想到,对方还真就大大方方地答应了。

也不知是陈叔宣有意迎合,还是真的与景榕志趣相投,总之两人谈天说地,竟然意外地投缘。酒过三巡,陈叔宣甚至让景榕今后称呼他的表字“子通”,而他则是对景榕一口一个“哥哥”喊得好不亲热。

景榕一直是弟弟悉心保护的对象,他还是第一次与别的什么人,如此酣畅淋漓地饮酒谈天,因此,他的确是贪杯了些,至于陈叔宣说的“抢酒壶”“不省人事”他是全然没有印象的。

但出于对陈叔宣的盲信,景榕不疑有他,还为昨晚的失态深感惭愧。

陈叔宣见对方这么单纯好骗,心里暗笑不止。

舂昭容啊舂昭容,想不到你心思缜密、处处设防,自己大哥却是个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白痴!

陈叔宣喜欢猎奇,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熬鹰驯马都被他玩腻了,此时此刻,他面对景榕这么个单纯的白痴,忽然觉得这世上最有趣的事情,莫过于在眼前这么块纤尘不染的白布上,踏上这世间最最污浊的脚印。

他噙着笑暗道:舂昭容,是时候清算你我之间的旧账了。

“哥哥,据我所知,你平日都需要别人伺候衣食起居,对不对?”陈叔宣一边上下其手地替景榕搓洗身体,一边若无其事地与景榕闲聊。

景榕的身子在催情药水的作用下不断腾起无名欲火,被陈叔宣这么轻轻爱抚着,竟很有几分难以言喻的舒爽,他羞愧地点点头,道:“平时都是舂儿帮我沐浴的……”

陈叔宣笑道:“平时是你亲弟弟帮你沐浴,今儿他不在,就让我这个弟弟代劳一次,哥哥将就一下,勿要推拒了。”

景榕面皮薄,尽管难为情,却没有拒绝,轻咬着唇,任由陈叔宣的双手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游走施为。

他并不知道这沐浴的药水有古怪,只觉得身体在对方双手的“搓洗”下越来越热,他默默扳住浴桶边缘,努力地掩饰自己愈加粗重的呼吸。

他试图通过闲聊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子通……”

陈叔宣回应得亲昵又随意:“嗯~?”

景榕声音发颤:“我此刻……是在哪儿?”

陈叔宣:“我府上。”

景榕诧异:“怎、怎么来了你府上?我什么时候……”

陈叔宣回答得理所当然:“舂昭容昨日白天在御书房伺候我哥笔墨,晚上自然就该伺候我哥睡觉咯。哥哥你昨夜醉得厉害,拽着我的衣袖不许我离开,我又实不忍心撇下哥哥不管,只好把你带回我府上了。”

景榕愕然,他一直以为自己酒品很好的,没想到自己醉酒时竟是这幅丑态?

陈叔宣眼见着又一次成功愚弄了景榕这个傻子,嘴角都快压不住了。这个笨蛋残废美人实在又愚蠢、又可爱。

心念微动间,握住景榕阴茎的手指不由自出地加了点力道,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

“哈……子通……!”景榕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立马惊喘着叫了出来,“……别这样……快停下!”

陈叔宣笑着凑近景榕的耳朵,呵着气问:“不喜欢么?哥哥?”

景榕只觉得小半张脸都被对方的气息撩麻了,他偏头躲避,双手狼狈地搭在木桶边缘,指尖掐压得有点发白:

“不……不喜欢……我不喜欢这样……子通……哈……停下来……”

陈叔宣缓缓把套弄阴茎的速度降了下来,唉声叹气:“唉,还以为我辛辛苦苦伺候哥哥沐浴,哥哥会高兴的。哪知道哥哥压根儿不领情,还说什么不喜欢。”

景榕忙道:“不,不是不喜欢……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个部位我自己可以洗的,舂儿以前也是不碰的,你、你也别碰,行么?”

陈叔宣平时没少在兄嫂面前撒娇耍赖、讨巧卖乖,这套手段可谓练就得炉火纯青,眼下运用在不谙世事的景榕身上,简直信手拈来。

他蓦地从水中抽出双手,语调微微提高,语速也变得急促,好似遭受了莫大的侮辱一般:

“哥哥你这是什么话?舂儿不碰,所以我就不能碰?那你的舂儿给你洗澡的时候,你下面那根家伙硬没硬?”

景榕哑然,抿着唇一声不吭。

陈叔宣不依不饶:“哥哥说话啊,你硬没硬过?”

景榕小声承认:“没有……从来没有。”

“那不就得了!你以前洗澡这里从没硬过,所以不需要特别关照它,但现在它硬了,也就是它渴望被关照的意思。哥哥难道不明白吗?”

景榕不明白,那根东西二十多年都没硬过,他压根不明白一个用于解小便的器官为什么会变硬。

他更加无法理解,为什么这根肉条儿变大变硬之后,用手轻轻触碰就会像被电击火烧了一样,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大脑不听使唤。

陈叔宣知道景榕被自己唬住了,绕到景榕身后,双手轻轻搭在湿漉漉的瘦削的双肩上。

“哥哥,你下面硬了,必须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安抚它,它才能得到纾解。”

陈叔宣说着,右手顺着景榕的胸骨下探,再一次没入水中,快速划过胸腹,精准地落在景榕的阴茎上。

由于药水不断渗透入景榕的身体,此时的阴茎,明显比适才更加饱满、炙热、且敏感。

景榕被抓住的那一刻,不可抑制地弓起后背,昂起下巴,微微张唇,急促地喘息。

陈叔宣的左手缓缓上滑,来到景榕白皙的脖颈,轻轻滑向突出的喉结,感受了片刻喉结骨的战栗,又蛇一般游向景榕尖瘦的下巴,最后将两指轻轻探入那微张的薄唇里。

“唔……”

景榕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紧接着,他就被下体如海潮般席卷而来的快感而拍碎,以致于他只能大张着嘴,连一句呻吟都发不出来。

那是他有生以来都未曾体验过的奇异感觉。

肿胀的阴茎就像一把钥匙,开启新世界大门的钥匙,被陈叔宣灵巧娴熟的右手,插入锁孔、旋动,门被推开,他整个身躯被瞬间吸入一个全新的光怪陆离的情欲世界。

景榕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手可以与自己的阴茎如此完美地契合,掌心、指腹不松不紧地包裹着那根肉棒,每一次套弄的力道、每一下来回往复的节奏,都精准地将他的欲望推至新的高度。

而欲望每膨胀一分,他的理智便被清空一分,到了最后,景榕满脑子都是五彩斑斓的情欲泡泡,把可怜的理智排挤得所剩无几。

“不……不……不……”

他本能地摇着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拒绝什么。双手无助地攀住浴桶,指甲几乎在致密的木头上掐出印记。

陈叔宣笑容里的邪性越来越来浓重,嘴唇几乎贴着景榕的面颊,说话时的气息全扑打在他潮红的脸上。

他的淫词一句接着一句,把景榕的每一处细微反应都详细描述给对方听,生怕他因为眼盲而不知道似的:

“哥哥,你身子好烫……”

“哥哥,你眼眶好红,怎么还哭了呢?”

“哥哥,你乳尖肿了,两个小家伙站得笔直,好可爱。”

“哥哥的分身怎么是肉粉色的,好干净的颜色,看起来又骚气又乖巧,哥哥,它手感好棒,我好喜欢摸它……”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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