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控S刺激口捅烂嫩批小美人哭着求饶
他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少年身上,抱起阿舂,离开了这间毫无人性的屋子。
阿舂昏迷了足足五日,是他入王府以来病得最终、昏迷得最长的一次。
贺琏芝哪儿都没去,阿舂昏迷了几日,他就在床边守了几日。他,他虚弱地摇着头,给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回答。
陈叔宝也觉得自己今晚蠢得可笑,他是皇上,全天下的事情都由他定夺,他居然去征询一个床宠的意见。
他扶住肉棒,抓阄似的闭着眼插入一口穴里。
哦……真他妈紧……又紧又潮,是那口女穴没错了。
空置一个月无人问津的骚穴,蓦地被大肉棒子填满了,纵使阿舂意志坚如磐石,还是爽得浮起一身鸡皮疙瘩。
阿舂顾不上咬自己的小臂了,双手猛地箍住男人的后颈,压抑呻吟:
“呃……唔……陛下……好涨……”
这反应对充满征服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好的催情药,陈叔宝吻上阿舂饱满圆润的额头,轻啄挺翘的鼻尖,说:“忍一忍,朕轻点,尽量让你少吃苦头。”
他缓缓耸动腰身,在穴道里低速小幅地抽插起来。
阿舂原以为,自己那点不为人知的情色欲望,早已在离开王府、踏入皇宫的那一刻起,彻底埋葬在自己对这个世道的愤恨里。
但当阴茎与穴道彼此摩擦,致密敏感的肉壁被触碰、被挤压,那些不受意志力控制的欲望,就如雨后春笋一般,争先恐后地冒了头。
阿舂痛苦地闭上眼,发现了一件更要命的事情:
一个月了。
一个月不曾想起过的那张脸,居然清晰无比地浮现他眼前,忽而是戏弄得逞时的邪笑,忽而是仰头酗酒时的张狂,忽而是纵欲发泄时的低吼,忽而是……
打着灯笼立在雪地里,望着马车辘辘远行时的落寞。
阿舂被自己的思绪吓得不轻,他猛地睁开双眼,重新看见当朝天子在自己身上纵欲的画面。
“陛下……”阿舂轻唤了一声,带着怯懦的求证。
陈叔宝望向少年那双迷离慌乱的眸子,把本就低速的肏干降得更慢更缓,他勾起嘴角,像在憋着坏笑。
“是不是想让朕再用力一点?嗯?”
阿舂盯着陈叔宝,这男人本就堪称英俊,加上当朝天子的身份加持,任谁上了他的龙床都会春心萌动的吧?
阿舂固执地把刚才联想到贺琏芝时内心的悸动,解释为对陈叔宝这个男人的心动,他甚至迫切地想要逼自己忘记那个男人,于是不再顾忌屏风后的下人们,勾着皇帝的脖子撒娇:
“陛下……舂儿想要……想要陛下垂爱……”
声音又娇又软,配上那明媚动情的脸蛋,简直要人性命。
陈叔宝怔了怔,毫无预兆地突然发力,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阴囊撞在丰满的逼肉上,直撞得噼啪作响。
阿舂纤瘦的腰肢被一双大手掐得死紧,身躯被撞得花枝乱颤,女穴被肉棒一次又一次无情地贯穿,敏感的身体瞬间被剧烈的情事点燃,快感来势汹涌,将他的意志拖入肉欲的无尽深渊。
“陛下……陛下……陛下……”
阿舂几乎是在强行给自己洗脑,一遍又一遍叫着“陛下”这两个字,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现在卖力讨好的对象是当朝天子,是那个翻手可以给他富贵,覆手可以治他于死地的男人。
他必须将不相干的身影清除出自己大脑!
陈叔宝被阿舂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声,催得心花怒花。阴茎被逼仄的穴道包裹得欲仙欲死,又被四溅的淫水烫得战栗不止。
这天降的妖孽,真他娘的欠操!
他托住阿舂的后背,把少年上半身托了起来,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甩下几滴灼人的汗珠。
陈叔宝身躯微微后仰,让阿舂骑乘在自己身上。阿舂法,一只手挡在面部,一只手挡在裸露的下体。
大黑狗似乎深谙声东击西的道理,见阿舂那对白生生的酥胸裸露在外,又调转狗头,直扑那对“小白兔”,用狗鼻子顶弄乳沟、狗舌头狂舔奶头。
“够了……走开……”
“呜……哈……”
“要疯了……”
阿舂手忙脚乱地收拢双臂,交叉挡于胸前,下体自然又门户大开,大黑狗前蹄一蹬,狗舌头便一路扫过平坦光滑的小腹,落在了柔软的阴茎上。
“啊哈——”
强烈的刺激之下,阿舂长叹一声,以阴茎为圆心,荡起一层鸡皮疙瘩。
狗舌头太灵巧了,舔弄在阴茎上的时候,又有力,又潮湿,又温热,又迅猛,带给阿舂前所未有的快慰体验。
在性爱中总是被忽略的阴茎,从未被谁如此耐心周到地伺候过,好不争气地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狗鼻子何其灵敏,,知道了隋与突厥之间的战事。
他端起一副天真无知的笑容,逢迎道:“陛下治国有方,英名远扬。”
陈叔宝哈哈大笑,捏着阿舂的脸说:“还是你会哄朕开心。”
两人说话间,表演场上的舞乐忽然变得铿锵有力,几名异国舞女围成一圈,摆出一个花骨朵的造型。紧接着,大鼓与铜角齐鸣,舞女们像鲜花绽放一般散开,上演了一场大变活人——一个英姿挺拔的青年出现在舞台中央。
阿舂被鼓乐之声吸引,漫不经心地瞟向舞台中央,堪堪见到了青年现身的那一幕。
他半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上画满图腾,肌肉健硕,宽肩窄腰,两条长腿自兽皮短裙下露出来,匀称、紧实、修长。
舞台与阿舂所在的观礼台相聚有几十米,夜色下,即便有上百盏宫灯照明,阿舂依然无法将那个青年的面容看个清晰,但远远观之,可以粗略勾勒那个男人的轮廓。
那是一个高鼻深目、极其英俊的异族男人。
阿舂漫不经心地收回了目光,心说异族竟也有比贺琏芝更英俊的男人——转念一想,不对,也不能说一定比那姓贺的更英俊,勉强算是各有千秋吧——再转念一想,不对不对,我几时承认那天杀的贺琏芝英俊了?!
阿舂微微脸红,自顾自端起面前的酒盅,广袖一遮,仰头喝了一口。
陈叔宝忙抢下酒杯:“爱妃不能饮酒。”
阿舂笑笑不予争辩,待到陈叔宝不留意的时候,又偷喝了几口。
舞台中央的异族青年,有个汉人的名字——陆鸣,他站在舞台上的,他不忘编谎话诓景榕:“哥哥你是不知道,你昨晚喝高兴了,一个劲儿地抢酒壶,拦都拦不住,我不许你喝吧,你还不高兴。由着你喝吧,你又吐自己一身。”
他轻轻叹了口气,指尖刚好触摸到景榕的乳豆,“唉……真是不让人省心。”
“……唔!”景榕正循着陈叔宣的陈述回忆昨晚的事情,忽然被对方捏住乳粒,不由地身子一僵。
他下半身无知无觉,上半身可从来不迟钝。相反,因为丧失了目力,其余四感比普通人更加灵敏。
粗粝的指腹绕着窄窄的乳晕转了几圈,又剐蹭在小豆尖上,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没几下功夫景榕的脸就烧红了。
他在情事上单纯得像三岁孩童,哪怕是被陈叔宣这样明目张胆的挑逗,他还误以为对方好心好意在帮他擦洗身体。
景榕按住陈叔宣作祟的手,犹犹豫豫地说:“子通……要不……要不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哥哥怎么还跟我客套上了,”陈叔宣笑道,“昨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