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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吗先g后W的那种

 

22

谢谦被心上人的称呼叫得兴起,一下一下顶弄着身下的人。

才几下就把沈云顶得往上,他又扶住他腰,定在身下,这才加力。

谢谦网上高冷,却是个温柔的人,怕弄疼了沈云,一直保持清醒,收着力道。

只是沈云身子敏感,才几下就不觉得疼了,反更流出许多汁水来,随着二人动作啧啧有声。

谢谦顶弄了一阵,笑道:“这会儿是局部地区有中雨了”,衬着窗外大风大雨的声音,又顶上数下,“留着点水,等我浇灌你。”

沈云哪里控制得了身体反应,更加汁液横流,又被谢谦荤话羞着,不几下就讨饶。

他拉着谢谦的小臂,又想伸手自我抚慰去,谢谦见他意图自弄的美景,虽感提兴,又哪里舍得,单手握着他腰,空出一手替他套弄。

他这也是无师自通,手上频率加快,身下却一下一下不疾不徐,两种节奏一心二用,把沈云折腾得声儿都变了。

不过几分钟谢谦就觉得手里一热,虎口上落了些,身下人神色迷离,体态靡丽。

谢谦抹了手,身下不停,依旧一下一下顶弄,找着位置。

沈云从失神状态里回过神,又被触碰到要紧地方,陷进另一种失神里。

他前面一时无法再泄,后头却一再被刺激,整个人像被包进快感里。

谢谦伏在他身上,身影笼罩住他,抬起他身子,严丝合缝地像要堵着他身下的水,一滴快感也不让外漏。

沈云陷在爱欲里。

又被所爱庇护着。

谢谦摩擦顶弄着他,每一记都给他至乐,每一记都调整进步。

谢谦感知着他的内里,被甬道紧紧包着,含着,吸着。

伴着热液抽插,享受地看着沈云的反应。

身下美人纯洁,直白,被爱欲沾湿了身子,因爱慕他而正在失身,

宛转吟哦,一次次被他弄得失神。

谢谦身下更壮,动作愈发温柔。

他们二人,便如同自成一个生态,在这圈内赤诚相对,彼此喜爱,彼此快乐,彼此摩擦,彼此亲吻拥抱。身子交叠,除了彼此什么都无法介入。

风带进水汽,朦胧的,还没靠近就被热得蒸腾。

23

射太太终于云上草。

文字真是博大精深呢。

博大精深也这么博大精深,淫者竟可见淫至此——

真令人受不了。

谢谦一阵加速,一顿,伏在沈云身上浇灌了局部地区。

沈云也设定,一作君上,一作臣下,君上拿着天子之威,要挟强迫臣子。

这自然是在二人感情更加浓厚的时候了。

明明一个心甘情愿,一个欲拒还迎,偏偏一个作势欲强,一个忍辱负重。

谢谦温柔起来,连这样的也舍不得沈云扮演。

更不要说舔什么吞什么的了。

他趁着文未完结,还在文里大肆宣扬科学,阐述了一番卫生常识,道腥臭者不可近,略带几笔,就把文下的小妖精们都炸出了负分。

沈云爱谢谦甚深,惟愿二人都高兴。

谢谦文里,攻受感情平等,自然无分上下。

只在写古风时,遇上感情不足,攻受地位悬殊,才写“雌伏”“委身”“服侍”等词。

在谢谦身下,沈云从不觉得被辱,

便有新姿势,也多是他想出来的。天生强撩,能比上谢谦的“妙手偶得”。

比如这日他自花自采,片刻便妥,还转头邀道:

“谢大人,来……”

谢谦化身魔王,日了再说。

又比如那一日,沈云看了修仙,拉着谢谦手在身上摸索:

“不知道修仙的孔窍在哪里……”

谢谦化身师尊,指点秘境。

自从谢谦指点沈云,文字应当如何读重点后,沈云在谢谦文里再看到有的字,都觉得不忍直视。

比如这日他看到一句“玩弄”,脸红,又看到一个“收用”,再脸红,明明正经的故事,他就是听出大魔王弦外之音,果断回复大流氓!

偶尔谢谦也被要求霸道一些,他先谢邀,而后果然心坚似铁,

对上身软如泥的沈云,将美人的各种需求都来一遍。

沈云纯洁如月,谢谦情热如日。

沈美人想起当年千里迢迢的,还不知道谢魔王这么无节操。

不过他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那时候迷糊,醉着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得到了谢谦。

现在说出心里话,也得到了谢谦,的草。

对谢谦来说,坐拥美人,主攻主受还有什么要紧,

我主攻,你主受,就如同太阳主日,太阴主夜。

有你为受,才有我可攻之人。

一切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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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射太太不记得文荒这茬了,他缴粮缴得只担忧粮荒。

其他主攻党却依旧文荒,因为沈云只是个特例,真正的受太痛了,即使只有一开始。

现实里攻受界线模糊,作者笔下的攻受却往往不那么平等,有时候会觉得某角色做受太可惜。

所以,为了不文荒……收藏关注投票留评谢啦!

【番外·课间操】

沈云毕业了,就没有课间操?

不,他读研呢。当然还要上课。

他跟着谢谦,不想异地,申请了这边一所大学的研究生。课题制的,滚动招生,倒是让他赶上了。秋季招生,春季开学,空出半年时光,正好和谢谦污来污去增进感情。

半年后学校开学,沈云选了走读,天天可以回谢谦家住。

等到了五月,学校校庆,沈云才知道谢谦也是校友。

他一边嘟囔太不了解谢大人,一边开开心心拉着人逛校园。

同学聚会,大家在大学里相聚,人来人往。

学生生活区里,摊摊贩贩卖糖葫芦的,冬瓜茶的,混杂一处。这个季节,倒是什么都还卖一点。

沈云给谢谦买了个棉花糖,撩道:“和谢大人一样甜。”

谢谦趁人不备糊他一口:“叫师兄。”

“咱俩又不是一个师父,”沈云扒掉黏在脸上的糖丝儿,吐吐舌头,“师兄师兄,跟武侠似的。”他凑到谢谦耳边,轻声唤了声,“学长。”

谢谦面无表情看他一眼。

大学教室与寻常学校不同,校友们念书的时候没有固定教室,如今也没有地方叫他们按读书时的座位排排坐,去回忆青春。教学楼里都是些自习的学生,校友倒不见多少。

假日,课铃仍然响起。两人走到教学区,正听见。谢谦一拉沈云:“下课了,一起去厕所。”

“你是小姑娘吗,拉着手一起去厕所……”沈云被他扯着,胆肥调笑。

洗手间挺空,大假日的没见着人。

谢谦回忆了一下学生时代,确认男生也有约一起的,还嘻嘻哈哈打闹得更开,低头问沈云:

“你读书的时候是躲着一人上厕所的么?”

不等人回答,一把拉人进了隔间。

还随口哄骗道:“我读书的时候也是躲厕所的,咱们一起躲。”

沈云推他一把:“谢哥,你做什嘛~”

谢谦笑道,露出本色:“做课间操。”

洗手间隔间那么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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