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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X怀宽广可以洗脸(busi)微

 

初秋的风带着寒意,外面下着雨,王晗下车被雨浇了个正着,匆匆套了件外套穿着家居服就出门的王晗多少感觉有点冷。希望别感冒了,王晗心想。

过了一会,门被打开了,但是昏黑的内景让王晗警觉起来。裴安站在门口,和王晗对视几秒,转身回到昏暗的室内。王晗犹豫了一下,还是提着酒跟了进去。

一路跟着上楼,站在熟悉的房门前,王晗警铃大作。借着暖黄的床头灯,王晗看清了房内的摆设,以及,盘腿坐在中间的老大哥。

裴安招手让他过去,旁边还放着几瓶已经开封的洋酒,有两瓶已经空了,看样子已经喝了有一会了。

迟疑着在旁边找了个地方坐下犹豫着要不要陪着喝两口,裴安已经拿着一瓶仰头灌下,放下空瓶又没了动静,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王晗被看得脸上的笑容都要僵住了。

“你啯道疤有几年了呱”

“啊?啊系。”

“真嗰不通我一起闯?你都缩嗐后都几久了,骨头点解喠未锈嗰。”

“……”王晗被问得一愣,房间里的空气闷的让他难受,强勾着嘴角笑了,“响后边呗你搞情报不好咩?裴哥你不就系缺人手做尼个,要不系我反应快,啯次就因为漏咗消息差点就死……”嗐啯度。

“收声。”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裴安打断了,王晗有些无奈,“再讲啦,宜家又没几个帮会直接同我哋起冲突,最多就是阴阴湿湿嗰系后边使绊子。”

“然后你就被这些绊子整入咗医院。跟我出去打gao都没你呢两年入医院入呃多!”

王晗被掼倒在地,后脑勺砸在地面,生疼。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任由裴安跨在他身上拽着他的领口。半湿的外套早就在玄关脱了,王晗身上只剩件t恤和家居裤。

出来的匆忙,王晗没把头发扎着,被雨打湿的头发如今便散在地板上。被抓住衣领微仰着头,五官因疼痛微微扭曲。

王晗看着着身上的人,微微的热意透过衣物从两人紧贴的大腿传来,这个场面太熟悉了。他现在看着衣着整齐的裴安都能想象到下面的风景,甚至是情动时肌肉的颤抖、急促的呼吸已及嘶哑的嗓音……

“你硬咗。”

一只腿半跪在王晗腿间,膝盖顶着裆部磨了磨,满意的听到一声闷哼,裴安勾起嘴角下了结论。俯身贴近他,两张脸的距离拉近,近到再有几毫米就会鼻尖相贴,裴安勾起了一个危险的笑,下了第二个结论,“你对我有兴趣。”

“你醉咗。”王晗闭上眼睛回避了裴安的视线,对后一句话不予回应,他的确是荤素不忌,但他会硬这么快只是这几个月太忙了没发泄过而已,王晗在脑中清除掉刚才的景象,“等你酒醒了再讲。”

“嘶……”

不过这个举动似乎惹恼了裴安,他发泄似的咬上王晗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因为疼痛微启的齿门被舌头抓紧时机撬开闯入,勾起另一条舌头汲取着津液。直到裴安满意地喘息着放开,王晗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被吸麻了,就连刚才嘴唇被咬破的流的血也被舔舐殆尽。

“你醉了。”王晗再次重复道,唇上再次吃痛。裴安暴躁地撕咬着,两人的大腿被裴安带着相互厮磨,炽热的欲望被夹在腿间,明晃晃地向对方昭示着存在感,裴安沉溺于肢体相接,似乎没有觉察到王晗缓缓抬起的手。

王晗狠下心,一记手刀就要落到裴安的后颈,结果就被一把抓住,然后手腕一凉,伴着清脆的“咔哒”一声,一对银色的手铐出现在了王晗的手腕上。

“捡湎,以为我不会有啲防备咩?”

裴安握着手腕把王晗从地上拽起扔到柔软的床铺上。然后又是一声脆响,另半边手铐扣在了床头。有些意外的发现王晗没再反抗,看起来有些疲惫,只是垂着眼睛沉默地看着他。裴安舔舔唇,他好像闻到了腥甜的铁锈味。

“来,张嘴。”伸手扣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裴安跪在他胸口两侧,勃发的阴茎弹到了王晗脸上。裴安握住他的欲望,让龟头蹭着王晗红肿的唇,然后掐着下巴顶了进去。

不顾王晗难受地皱着眉,裴安得寸进尺地又顶进一截柱身,在口腔里肆意搅弄。王晗被顶的呼吸不畅,唯一一只能自由活动的手扣住裴安掐着他下巴的手腕,试图获得多一点新鲜空气。

裴安被这点挣扎勾的眼红,就算没能整根受到炽热口腔的抚慰,但眼前被自己亲手造就的狼狈足够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咳、咳!”王晗被精液呛的不轻,苦涩的味道在口腔弥漫,缺氧让他脑子发晕,只能捂着嘴偏头咳嗽着喘息。

身下人狼狈地喘息,脸上带着潮红,白浊零星地溅落在上面。

裴安伸出手抚上身下人的脸,想替他抹去那碍眼的几滴,却被掌心的温度烫的一愣,裴安如同被人从头泼了盆冷水,酒意瞬间褪去,整个人如坠冰窖。裴安难得有些惊慌失措,试探着又往额头探了探,滚烫的热度快要把他的手心烧穿。

裴安慌忙起身下楼拿药箱,王晗只觉得头越来越晕,四肢发软,困倦得躺在床上就要睡过去,但是腹部的伤口却在拼命的挑战他脆弱的神经。

浑浑噩噩间感觉到手上的束缚被打开来,嘴里也被人塞了根冰凉的细玻璃管,那人似乎说了点什么,但是好像隔了层罩子,不甚分明。那人离开了又回来,脸上的粘腻被湿毛巾擦去,额头上似乎也搭了条冰凉的毛巾。

裴安估摸着时间,把体温计取下来,看着上面的数字皱起了眉头,看了眼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家伙,烦躁地给医生去了电话。看着王晗身上半湿的衣服,他后知后觉的感知到房间里的血腥味好像越来越重了。

裴安黑着脸骂了一声,深色的衣物被粗暴卷起,露出下面被绷带包扎的腹部,雪白的绷带如今已经被血渗透。

裴安突然想起前段天有不少高层遇袭,为了这件事忙的焦头烂额,前两天人倒是被抓到了,不过只是个小角色,也没问出什么。王晗突然跟他说要回家办公,他倒是没多想就同意了,反正这家伙有时候就喜欢待在他的窝里,谁喊他也不出门。这么想来保不齐这种事还不是第一次发生,裴安强压下想要把这个糟心玩意从床上拽起来逼问的冲动,最终还是只伸手把已经不再冰凉的毛巾换了。

年近五十的莫老医生背着他的药箱匆匆赶到,看着眼前奇怪的画面忍不住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三更半夜、酒瓶、高烧,这几个关键词一出再加上一踏进房间就能闻到的血腥味和麝香味都在给他的想象添砖加瓦。

脑中愈演愈烈的情景剧在看见床上人的瞬间戛然而止,难以置信的目光在帮里一二把手之间来回移动。

问了几句大概情况,莫叔给王晗换了绷带喂了药,看着他在药效的作用下沉沉睡去,一把将旁边心虚的某人拉出房门。

“迟啲时候要去睇下烧退未退,如果还系嗐385c以上呢就喂啲布洛芬……”莫叔絮絮叨叨地给裴安讲处理事宜,看见裴安乖巧点头表示听到,然后话锋一转,“今天呢嗰乜情况,伤边度来嗰、边个整嗰?”

“……伤应该是前两日嗰旧伤,”裴安顿了顿,还是没能把后半句说出来。

“你们都几大年纪了,吵胶都唔可以咁搞啊,到时候把阿晗烧傻咗点算好啊。有乜事啊,讲开了就好了嘛,别跟个锯嘴葫芦似的。”

“我们冇吵胶。”

“那点解搞成咁嗰样,”莫老头显然不相信,“哎呀,算啦算啦,你呀,就照顾一下阿晗,等汀日醒咗,好好kg下。日头不早了,药我就留低啦,你又都冇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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