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千里迢迢赶回来发现老婆跟别人跑了激情囚(剧情)
样近乎施虐的欺辱之下,唐萧的肉逼被抽打得湿肿黏腻,淫汁都溅到了床单上,他胯间挺立的鸡巴不但没因被虐而软掉,反而比刚才更兴奋,激动地吐出腺液来打湿了龟头,缓缓沿着柱身流至根部。
陈许淇看着这根东西就来气,愤恨地伸手去扳它。
命根子都要被撅了,唐萧能坐以待毙让陈许淇撅吗,那必然是不能啊。
他两只手全被铐着没法动,急忙抬脚去踹陈许淇,一脚蹬在对方脸上,谁料陈许淇并没生气,还握住他的脚踝,低头在足底亲了一口。
唐萧震惊了,他以前都没发现陈许淇还有这种癖好:“卧槽,你变态吧……”
“没你变态,”陈许淇没好气地说,“再乱动小心我挠你。”
唐萧的脚心说不上是怕痒还是太敏感,每次只要有人碰到那里,一种奇怪的感觉就会充盈他的身体,恨不得掉一地鸡皮疙瘩,陈许淇明知这一点,居然说要挠他,真被挠了肯定要折磨个半死,唐萧不敢乱动,小心翼翼地僵着身体,悄悄观察陈许淇的脸色。
陈许淇面无表情地松开他的脚踝,并拢手指捅进他腿心湿透的肉逼里,用指尖撑开红腻的甬道,把一层粉嫩柔软的穴肉外翻出来,紧紧压着两旁不让它收缩回去。
唐萧被陈许淇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蠕动着穴口想要夹紧自己,陈许淇反倒更加用力地拉开了他的穴肉,狭窄的肉道被迫张开一枚红润的圆洞,黏腻的汁液在肉壁上连成了一道道蛛网似的淫丝,连内里的媚肉是如何翕动的都能清晰看到。
“真骚啊,我以后就把你锁在这张床上,天天操你怎么样?你该不会爽到完全不想逃跑吧……”陈许淇压过来亲吻他的脸颊和耳垂。
唐萧悲痛地想,你说的对。
但他坚决嘴硬不承认:“才、呼唔……才不喜欢你,又短又小,技术烂还秒射!你就算是去操一条狗,狗都嫌你操得不爽,还不如隔壁垃圾堆里找别的野狗呢……”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狗操,”陈许淇咬牙切齿道,“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人送十几条野狗上来,把你操个够。”
说完,陈许淇真的起身拿电话要联系酒店前台。
唐萧吓了一跳,他不过是随口说两句,小陈哥怎么这么较真,真的要让野狗操他,陈许淇愿意,他还不愿意呢!
“别别别!”唐萧赶快从床上坐起来,扯得金属链“咔啦”一下,他顾不上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迅速认怂道,“我错了小陈哥,我不要被野狗操,刚才都是胡说的,千万不要当真……”
“呵。”陈许淇根本没把电话拨出去,就算是唐萧真想被狗操,他也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陈许淇丢下手机,重新回到唐萧身边,唐萧的屁股上湿乎乎的全是水,看来刚才的扩张完全是多余的,这只骚软的肉逼早就适应了被鸡巴插入,只需要直接提枪上阵就行。他脱掉裤子,握住自己青筋勃发的鸡巴在穴缝里摩擦几下,对准穴口缓缓插入进去。
饥渴已久的肉道终于得到满足,唐萧忍不住眯着眼睛低喘了一声,他的身体反应比他本人更加诚实,穴肉深处激动地吐出好几股淫液,显然是爽得不能自已。唐萧抬起双腿,主动缠住陈许淇的腰,软嫩的肉道情不自禁绞得更紧,颤抖着夹吸陈许淇插进来的鸡巴,还挺腰把自己翘立着的龟头往陈许淇小腹上蹭,涂上一层晶亮的腺液。
陈许淇忽视了唐萧的小动作,双手捏住他的臀瓣肆意挺送抽插,整根鸡巴上裹着一层湿滑的淫水,快速地在肥厚的软肉里进出,还没到兴奋的时候,陈许淇也不想这么早就把唐萧折磨得太刺激,每一次都只插进去半根,又几乎整个退出来,再用力破开肉壁顶入。
下面舒服了,上面却还难受着,唐萧抓住自己胸口饱胀的乳肉揉了揉,他的奶子在乳汁被喝掉大半后,尺寸也跟着缩水了不少,已然没有办法再像之前那样叼着乳头喂自己了,只能靠旁人的帮助来缓解胀痛。陈许淇这个混蛋,那么久不碰他,他都快疼死了。
唐萧把乳肉往前送:“小陈哥,你舔一舔……”
陈许淇故意问他:“舔哪里?”
“……乳头。”
“什么乳头,这是你的骚奶子。”陈许淇掐住他胸前两只肥硕的乳粒使劲拉扯,两道甜腻的奶水从乳孔沿弧线溅射出来,陈许淇咬上其中一只大力地嘬吸,清甜的乳汁灌进口腔里,被他吞咽入腹。
“好香好甜。”
粗硬的肉柱在甬道内飞快摩擦,体内肿胀的粘膜被磨得隐隐发热,陈许淇的动作愈发急切,仿佛他喝的不是奶而是烈性春药,只有急切的交媾才能缓解身体的燥热。
不知为何,唐萧今天有些格外敏感,才被操了一小会儿就变得魂不守舍,放声浪叫出来:“嗯、哈啊……好舒服……唔……操到骚点了,喜欢、嗯啊啊……要高潮了……”
唐萧的腰臀剧烈颤抖,舌尖也吐在唇边,一副爽到极致的痴态,肉逼陡然绞紧,拼命地咬住鸡巴,夹得陈许淇一阵头皮发麻。
陈许淇向前一顶,碾过甬道内微微凸起的敏感点,感觉到唐萧的身体又狠狠抽搐了一下,他俯到唐萧耳边,低声说道:“宝贝,你咬得太紧,老公都不能动了。”
唐萧的脑子一片混乱,没能意识到陈许淇的自称有什么问题:“唔……你用力一点就能操开了……”
陈许淇压着他的身体悍然挺进,粗硕的龟头撞在娇嫩的子宫口上,角度刁钻地研磨着肉环中心的小孔,想要挤进去。被碾磨宫口的感觉过于奇异,唐萧不禁夹紧了肉道,从两人的交合处挤压出一股淫汁,贴着臀缝流到床单上。
龟头向外退了一点,再度发力撞进肉道深处,许久未被人造访的宫口隐约张开了一道小缝,强烈的酸麻感在盆腔里翻涌,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刀绞般的疼痛。
唐萧的面色像是被人点了一键褪色,突然间煞白一片,连嘴唇也失了血色,面容扭曲,痛苦地弓起身子。陈许淇察觉唐萧状况不对,连忙停下动作,从肉道里退出来检查唐萧的身体。
“怎么回事,哪里难受?”
唐萧说不出话,皱着脸在床上来回翻滚,手腕拉扯着金属链不停地响,陈许淇听得心慌,毫不犹豫解开手铐,把唐萧抱进怀里简单地擦拭完身体,套上衣服就往医院赶。
考虑到唐萧异于常人的身体构造,他没敢去一般的医院,而是把唐萧带去了一家保密性极好的私立医院,交由急诊医生检查。
陈许淇焦躁地在医院过道里走来走去,不断祈祷唐萧不要出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医生很快结束了检查,开门出来,对陈许淇露出一个令人放心的微笑:“陈先生,您的伴侣身体没有太大问题,只是长期处于亚健康状态,有些虚弱是难免的,建议尽快调理,否则会不利于胎儿的健康成长。”
“等等,胎儿?你什么意思?”陈许淇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听见了什么。
医生解释道:“您的伴侣腹中有一个胎儿,只有半个月大,近期应当多注意补充营养,切记不要行房事。”
半个月。
也就是说,唐萧肚子里的孩子要么是江柏的种,要么是和唐萧约炮的野男人的种。
陈许淇沉默了一路,原路把唐萧带回酒店,唐萧应该也知道了孩子的事,一路上静悄悄地靠着车窗装睡,直到陈许淇再次把手铐套到他手腕上,他才睁开眼睛。
“孩子是江柏的。”唐萧说。
“猜到了。”陈许淇平静地将手掌覆在唐萧咽喉处,轻轻摩挲那里的皮肤,然后猛然收紧,扼住了修长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