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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J玩攻、榨精、失、边缘【完结】

 

阿丹斯科特帝君级别的虫族亲王,赫利俄斯,在荣升军部统帅之后做了一个异乎寻常的决定,他决定对一颗偏远的荒芜星球进行严密监视。监视时间长达半年之后,他调来了驻留在帝国的重型亲卫部队,二十万的兵力到来了,然后继续对一颗无价值的沙暴星虎视眈眈。

“没有人能理解您。”

“这再正常不过。”

助理叹息着看着他的手写计划书,《布鲁托》。赫利俄斯正在不厌其烦地翻看着它,这个名字已经刻入亲卫的脑海,因为他们将近一年的时间里都在围绕着这个名字工作。

“您让我感觉,要抓到仅仅一个虫族都会比开拓新星系更困难,也更让人紧张。”

“是的。”

“是的?”

赫利俄斯用那灿烂而冰冷的复眼看向助理,“……我将狩猎冥王。”

——我将狩猎那奸玩我、喂养我而遗弃我的母亲。

过分的炙热。

赫利俄斯体表的温度已经超过60,扑翼机掀起的狂风宛如沸海拍来的热浪,他的视线快速扫过一望无尽的刺目沙漠,这里寸草不生,沙流在引力的牵动下时常爆发出深达千米的漩涡。

“还差多远?”同伴在耳机中询问,轰鸣声实在太大,给人一种错觉,似乎这颗空无的沙漠星本身就嘈杂不安,才让人在炽热和噪音中耳鸣目眩。

“十五分钟。”赫利俄斯回答。

他听到同伴正在痛苦地深深喘息,这里的温度、日晒都太极端,即便是他们这样身经百战的虫族军人也无法禁受得住。在登临的时候,他们已经迅速完成了大面积的虫化,可依然难以抵挡这可怕的酷热。

座椅被踢了两脚,赫利俄斯于是把目光聚集到后视镜内。他的同行者一共五人,被热得几乎要融化,他们瘫坐着,其中一人正踹在他的椅背上,“我还是不明白。”踢他的人正在说话,“赫利俄斯,你马上要成为帝王的女婿,为什么要来这没价值的地方做回收——天啊,回收,和我们一起。你不准备嫁给公主了吗?”

其余人全都笑了,连同赫利俄斯,但他只是微笑。他的白金虫甲几同于高密度的再生甲胄,在阳光下泛着涟漪般的灿烂光华,和后面一排人灰白的虫型比起来,他漂亮得像个贵族——不过他确实将要成为贵族。在阿丹斯科特,这个高水平的星际帝国上,赫利俄斯是卓越的存在,他内敛、节制、坚韧,以特优生的身份从军校毕业,继而很快成为军部的高级别将领。军功显赫,为人却异常低调,他明白他的付出正踏踏实实在得到回报,阿丹斯科特的掌上明珠,唯一的公主择他为夫,等到这为期两个月航程返还,他们将举行举世瞩目的婚礼。

每当赫利俄斯想到这里,他都不由得微笑起来,光学镜下的金眼睛正带着笑意凝视着远方的高耸山峦。这里的景象千篇一律,刺目程度从不衰弛,这里的确是个苦地方,星球的质量比阿丹斯科特大95倍,登陆以来,目前可观测的一面只有沙丘。

这颗星球非常偏远,是未命名的所在,因此信号转接站并不能连通这里。根据赫利俄斯之前所了解的资料,他并不记得前方会有这样庞大的沙山,目测来看大概有一千两百米的高度。但这被他归结于极端的气候条件,在无垠的沙漠之上,什么样的景观都不足为异。

当距离快速缩短时,赫利俄斯总算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过于依赖机械化设备的军人存在这样的情况,当机械失灵,他们的判断力会受到干涉,即便是训练有素的赫利俄斯也是如此。

“天啊……”他低语着,“那是什么?”

千米高的风暴墙在极度刺目的强光之下只像是微微滑落的流沙,在缩短了距离之后他们才清晰地看到那是怎样一种可怕的混乱——风速太快,扑翼机像是猛然提升档位那样向风暴冲去,逃离是绝无可能的,然而他们当然会进行尝试。赫利俄斯在眨眼间调整了最适宜的方向,但引擎却在转瞬间冒起狂火!他没有听到引擎爆炸的声音,但看到浓烟和烈焰在半空宛如飘扬的碎屑,赫利俄斯总算清楚他为什么觉得今天的扑翼机太过聒噪。因为那根本不是扑翼机本身的声音。他们度过了这颗星球的三个循环日,不眠不休,没有人摘下耳机,当然也没有人发现失常。

接着,一切就支离破碎,在触碰到风墙之前扑翼机就已经解体,赫利俄斯虽然很明白眼下的所有都是徒劳,可面甲还是迅速覆在脸上。沙尘遮天蔽日,把强烈的日光变得迷蒙,然而周身却如同灼烧一般,沙粒飞快地擦过他,他又在狂风中无法自控地迅速下落!

这里的重力惊人异常,赫利俄斯没有办法看清什么,在骤爆的心跳之中,他身陷于风暴卷起的沙尘,漆黑的岩石层像是被暗黄的浪涛覆盖、翻涌又露出。他不知道是否是确切的,风暴遮天蔽日,但在那奔走的沙流之中,他似乎看到了大小不一的岩洞。

——剧痛。痛楚从他的身体蔓延到神经最微末的外骨骼上,赫利俄斯在有意识的那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完全粉碎了。神经在叫嚣,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轻易说清的声音,像是群起的尖锐惨叫,在神经上带来过速之后的晕眩,似乎每个骨节里都充斥着刺人的白雪。

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出血,外骨骼碎裂了,碎骨插进他的肌理,血液飞快地融入流沙。外界很冰凉,不是失血带来的,那漫天的恐怖亮光像是没有出现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温度又变得极低。月亮高悬在他的正上方,像是一轮巨大而惨白、死去多时的烈日。

赫利俄斯张开自己的面甲,他往肺腑里极深地吸入空气。空气太冷了,在他干涩的喉道里结冰似的诱发痒意,他咳嗽起来,咳嗽又引起他的痛苦,他皱紧眉头,白金的卷发凌乱地散落在沙地上,晕起银丝般的璀光。他看起来真是糟透了,被埋在沙漠的坡地之中,几乎无从借力,但他还是竭尽所能地震动着外骨骼,在细小的沙流退潮般远离他时,他硬生生爬出了那个沙穴。血流得厉害,他知道,他的骨头卡在他的小腿里,这得花点时间来处理——

但当他正要向更平缓的沙地靠近时,悄无声息伸出的手掌握紧了他的脚踝。赫利俄斯的虫化还没完全消失,因此那只手握在他散发银芒的外骨骼上。心跳悚然地撞上他的咽喉,赫利俄斯没有来得及看清是什么困住了他,甚至也来不及发出一点声音,就被一把向涡流的深底拖去。

赫利俄斯是被湿热而窒息的吮吸感惊醒的,这种感觉完全集中于他的阴茎,迫使他忽略去满身碎裂的疼痛,只被那深深吞吸的快慰夺走神智。

……什么?

他的视线还非常模糊,瞬膜比他沉重的眼皮更快地眨动,他的头脑发昏,但这不妨碍赫利俄斯意识到自己正在交配。他的双腿敞开,被摁压在自己的胸前,勃起的阴茎陷在无与伦比的肉甬里——他作为成年的雄虫,不会不清楚这种快感有多么让人魂不守舍。高潮是灭顶的,射精在他恢复意识还没多久就发生了,他甚至无法去忍耐一下,就感觉大脑如融化一般,浑身都哆嗦起来,他不是自愿射精的。但他没有办法不射精。

在视觉变得清晰之前,他就被射精扰乱了神经中枢,赫利俄斯似乎正觉得苦痛,他咬着牙关,白皙的皮肤涨起肉欲煽动的淡红,他苦楚地紧闭眼睛,难耐的喘息从齿间碎裂出去。有那么一段时间他甚至已经遗忘自己正在交配,他的阴茎被雌虫的阴道严丝合缝地包裹、剧烈地吞吸着,潮涌般的快感鞭笞着他从头到脚的神经。在射完精之后,雌虫并没有放过他,而是不知疲倦地坐下来,而那湿漉漉的阴唇并不滚烫,只是微微发暖地挤在他热得要发起烧来的皮肉上。

赫利俄斯已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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