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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又中招了

 

的胸膛上。

单薄的乳肉被强行聚成一小团,半晌松开上面布满了指痕,看起来色情得不可思议。

他就着这个姿势干了数百下,快射时倏地拔出来对着对方的胸膛一边撸动一边往乳尖上射,他的射精长久有力,一股股连绵不断地打在乳尖上,大量的浓白精液堆积在白皙胸膛上,流奶一般从殷红的乳尖上滴落流淌。

赤裸青年浑身都布满了性爱痕迹,胸膛上充斥着掌痕与指印,肉臀上皆是绯红印记,被揉得泛着粉色的红,手臂、大腿、就连脚背也有淡红的吻痕。

蒋离岸看着令他硬到爆炸的景象,拿起手机接连拍了上百条。

各个角度,各种姿势,应有尽有。

他将这美好的一幕,永远地保留下来。

常看常回味。

只射了一次的蒋离岸并不满足,他亲了亲青年的嘴唇后,将其换了个姿势,后入了进去。

敏感点被连续不断操弄,哪怕是睡梦中我也感受到了快感,过电般传至四肢百骸,后穴不自主地蠕动绞紧,下意识想要挽留那根带来极乐的肉棒。

我的呼吸不断加重,突然肆虐的肉棒狠狠研磨到了骚点,我爽的轻声呻吟起来。

哪怕此刻神智还未回笼,可是身体已经先于意识作出反应。我不断地发出那些自己清醒后听了会脸红心跳的声音,强烈的快感令我穴肉紧缩喷出一股股水液,甚至屁股想摇动主动迎合肉棒,却因为浑身无力而没能成功。

我被操得欲生欲死,全身各处都成了快感来源,哪怕只是奶尖在床单上摩擦都有一种如到天堂的快感。

魂颠梦倒之间,我不由得想到,蒋哥没什么必要下药啊……

早点说有这技术,我倒贴都要从了。

再一次的急速操干令我没精力想别的东西了,快感加上药物的作用使得我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没过多久,后穴疯狂痉挛起来,彻底地泄出一大股淫水,我被操射了。

一夜,我就如同平底锅上那张被翻来覆去烙的煎饼,正面被煎几下,反面被煎几下,最后终于出锅,天也亮了。

后来的后来,我彻底地失去了意识,等到我完全醒过来时,大概是下午。

夕阳洒进窗户,给窗台和许多小摆件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辉,几不可见的尘埃漂浮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悠悠,颇有种大梦一场几度春秋的错觉。

我掀开被子看了看,出乎意料的是,我身体表面没有丝毫痕迹,衣服好好穿在身上,蒋离岸甚至连睡衣都没帮我换,只是脱掉了鞋袜。

他是不是以为下完药我就是条死鱼,完全没有意识?不然为什么搞这一套脱了裤子放屁的掩耳盗铃行为。

我不知道蒋离岸是想粉饰太平还是有下一步计划,更加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么做,难道真是因为曲闻弈的指使?

可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感情,不比跟他接触不多的曲闻弈深?

到现在,参与那场轮奸的人我已经全部确定。

至亲、至交。

还真应了那句歌词:

为什么最亲近的人却伤我最深。

我也想问。

为什么呢?

我简直被这魔幻现实幽默得笑了出来,蒋离岸进来时我还坐在床头扯着嘴角。

“醒了?先洗漱还是先吃点东西,我熬了点儿粥在厨房,想吃的话我盛过来。”

蒋离岸一脸关切,不似作伪。

我却下意识地生理不适,感觉面前这个人,只是披了张蒋哥的皮,他不是蒋哥。

“我的手机呢?”

我抬头问道。

“好像在客厅吧?你稍等,我去给你拿。”

很快,蒋离岸将手机拿了进来。

我解锁后立即点到了录音界面,昨晚酒后录的那条还在。

我捏着手机,脑子里乱糟糟的。

抹掉性侵的痕迹,却不删除录音,因为没录到关键的对话?蒋离岸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到底是想我知道还是不想我知道?

我睁大双眼盯着蒋哥,好似这样就可以将人心看得清楚明白,好似就可以透过皮囊看到对方最真实的想法。

“蒋哥,昨晚我怎么晕倒了?”

我决定,发挥人设打直球。

幕后主使,你他妈最好别被我揪出来。

蒋离岸表情不变,扶了扶高挺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镜框。

“可能是晕橙汁?”

我气极反笑,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蒋离岸到底把我当什么?

“你觉得自己很幽默吗?”我扯着嘴角冷嘲道。

对面良久没有开口,半晌后才道:“小禾,为什么要知道那么多呢?”

语调平静到了极点。

我听完简直要气得脑袋充血,这他妈是人说的话吗?啊?

没个十年脑血栓都说不出这么有大病的话!

迷奸发小还不许人问声缘由?就是希特勒听了都要跪下叫您声爹!

您就是希特勒的再世亲爹!

我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气的,一阵头晕眼花,盯着地板缓了好一会儿,结果心情反倒调试得差不多了。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说说原因吧。如果你还想跟我当兄弟的话。”

闻言,蒋离岸向前了一步,184的身高对我虽称不上居高临下,但配上他的神色莫辨还是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

“没有人会跟做爱的同性当兄弟的,小禾。”

“你什么意思?分道扬镳?我没意见。”

我耸了耸肩,无所谓地看着蒋离岸。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蒋离岸低下头,快要贴上我的嘴唇,说话间带起的热气,引来唇瓣细微的麻痒。

“我的意思是……”

“当炮友是吧,我更没意见了,毕竟咱们蒋哥人帅腿长公狗腰,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我后退一步,迅速抢白,打断了蒋离岸的话。

直觉不管对方要说的是什么,都是我不愿答应也不愿面对的内容。

从那种让我无所适从的,粘稠的暧昧氛围脱离,我不由地松了口气。

蒋离岸的脸部肌肉抖动了一下,很不明显,我以为他要发怒了,但是没有。

他的头又低下了几分,身体前倾,嘴唇彻底地贴在了我的嘴唇上面。

两三秒之后,他抬起头笑道:“以后小禾再说我不爱听的话,我就这样堵住你的嘴巴。”

我看着蒋离岸不同于以往的、甚至于从未见过的笑容,心中升起了一种诡异的错位感。

就在一天以前这个人还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又敬又怕的朋友,或者说比曲闻奕更亲的哥哥。

但是短短一天以后,我们的关系陡然发生了质的变化。

亲昵、接吻、上床,朋友不是朋友,恋人不是恋人,乱做一团。

所有的事情都乱了。

我、还有所有人。

“不要开玩笑了蒋哥。”

我强笑着回答。

“好,我给你时间逃避。”蒋离岸抬起了我的下巴,定定地看向我的眼底。

“但我只接受一种答案,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小禾……”

我偏过头,躲开他的手,再次向后退了一步。

眼睛直视蒋离岸,眉头却越皱越紧。

什么玩意儿?凭什么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凭什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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