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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右护法我去找教主来救你

 

韩渠还想再问,晏明空却抬手打断了他,周遭忽地弥漫起浓黑的魔气将两人团团包裹,他只觉得眼前好似蒙上了一层黑雾,什么都看不清。

似乎过了一瞬,又好似过了许久,待到韩渠眼前再度清晰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来时的水榭之中,只是这一次身旁还多了一个晏明空。

他实在是担心楼庭舒,竟然直接拉着晏明空的胳膊朝着右侧屏风后走去。

饶是晏明空一时间也忘记了挥开对方,而是低头看了一眼那只拉着自己胳膊的手,略一挑眉,任由对方将他拉到了屏风后的软塌前。

榻上的人依旧维持着韩渠走之前的样子,双目紧闭,嘴角还渗着丝丝鲜血,毫无醒来的征兆。

“教主,现在应该怎么办……”

说着,韩渠转头望向身旁一直没说话的人,这时他才惊恐发现自己正拉着对方的胳膊,手就像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收了回来,忐忑道:“教主……”

好在晏明空只是扫了他一眼并未说什么,在韩渠紧张的注视下凭空变出了一盏鎏金宫灯,形似菡萏,精致小巧,无风自悬在苍白的掌心之上。

那盏宫灯在晏明空的驱使下飘到了楼庭舒的身体上方,然后他指诀一点,宫灯悠悠转动,室内登时光芒大绽,一股无色无形的力量随之荡开。

站在床榻边上的韩渠最能直观地感受到这股力量当中的奇异,似澹澹月华淌过,纯净而又温润。

只是……他抬手抚上自己的胸口,面上浮出一抹迷茫之色。

为什么这股力量会给自己一种如此熟悉的感觉?韩渠直勾勾地盯着那盏兀自散发着耀眼光芒的鎏金宫灯,心中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想法。

里面的灯芯……是他的……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晏明空忽地侧目过来,道:“你在想什么?”

韩渠打了个颤,猛不丁回过神讷讷道:“没、没什么,弟子只是在想……右护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要不了多久。”晏明空收回目光,继续变换指诀驱动悬在半空的宫灯,奇异的力量流淌在整间屋室之中,隐约可见空气中闪烁的细碎光尘。

韩渠也不敢再去看那盏宫灯,垂眸观察着楼庭舒是否有苏醒过来的反应。

他不明白自己方才为何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教主拿出来的东西当然不会是什么凡品,或许这盏灯本身就有着惑人的效果?可直觉告诉他并非如此。

就在韩渠思考的间隙里,一阵强烈的白芒忽而在眼前炸开,逼得他下意识地闭紧了双眼。

霎时间,整间屋室亮如白昼。

待到那阵白芒散去,在韩渠睁开双眼之前,一道熟悉的男声便落进了耳中。

“……唔……韩渠?”

闻言韩渠立刻睁开眼,看向榻上脸色苍白,却已是清醒过来的楼庭舒,喜道:“右护法,你醒了!”

“右护法,你现在感觉还好吗?”

见楼庭舒醒来,韩渠也没再去想那盏宫灯的事,连忙关心起对方如今的状况。

楼庭舒撑着上身坐起来朝着他微微颔首,继而看向一旁手持宫灯的晏明空,目光一凝,缓声道:“劳烦教主了。”

闻言,晏明空挑了挑眉,却没有开口说话。

霎时间,房内陷入了一片凝滞的静默中。

韩渠自然也感受到了眼下这种奇怪的气氛,悄声抬眸,目光在另外两人的身上来回划过,心中疑惑不已。

先前教主问都没问状况便一口答应来救人,而右护法在教中一直被认为是教主的忠实拥趸……为何他们两人现在看起来关系却不怎么好?

韩渠在心中默默想着,忍不住拧起了眉。

少顷,晏明空开口打破了这一片沉默。

“下次别这样了。”他转了转手中的宫灯,将其收了回去,道,“既然你已经无事,那我便先回流云台了。”

话音刚落,韩渠便觉眼前晃过一团黑雾,转眼间,方才还在原地的晏明空便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股浓郁的沉香气息昭显着方才那人的存在。

一旁榻上的楼庭舒盯着晏明空消失的地方看了一会儿,兀地开口道:“韩渠,教主什么时候来的?”

“教主他……”

韩渠瞧了一眼对方微微蹙起的眉心,想到方才这两人之间古怪的气氛,面上添了几分小心,低声道:“大概半个时辰前来的。”

说罢,他心中犹疑,但也知晓此事不便隐瞒,而自己也不愿对右护法说谎,咬了咬牙道:“右护法,教主并不是突然造访的,是我去流云台寻的他。”

“你……”楼庭舒陡然看了过来,神情是显而易见的惊讶,顿了顿才道,“流云台的守卫怎么会放你进去?那里一向看守得很严。”

听见这个问题,韩渠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含糊道:“之前我无意中帮了教主一个忙,他就给了我一块牌子,让我有事可以去流云台寻他帮忙……”

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便越发地小,眼神也不由得开始闪躲起来。

“帮了他一个忙?”

“嗯……”韩渠低低应了一声。

许久都未听到楼庭舒再说话,他忍不住望了过去,正好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眸,那里面蕴藏着的复杂情绪看得人有些心慌,他不觉咽了咽口水,微微凸起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现在应该怎么办,告诉右护法之前的事吗?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楼庭舒不再一直盯着他看,而是收回目光,如竹节一般清瘦修长的手微微蜷起抵在无甚血色的唇边,咳嗽了一声,淡声道:“夜深了,你回去吧。”

他的语调与往常并无什么区别,可韩渠就是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即使听见了右护法的话也没有动弹,双脚就像生了根一样站在原地。

“怎么,还有什么事要说吗?”见他迟迟未离去,楼庭舒轻声问道。

“右护法……是我不该把教主叫过来的吗?”韩渠拧了拧衣角,面上多了几分做错事的惴惴。

“并不是。”

韩渠讷讷着‘哦’了一声,指甲用力地抠了几下掌心,想了想继续道:“前几天夜里……”

“我听见院里有声音就出去看了看,正巧看见有人落在院子的角落里。”

察觉到楼庭舒看了过来,他眼帘稍微垂下去了点儿,在高度的紧张下语调竟变得极为平稳,“那个人好像是中了什么毒,我就把他扶进了屋子。后来他清醒了过来我才知道他是教主,他让我不要告诉别人,走的时候还给了我块牌子,说作为报答让我有事的话可以去流云台找他……”

说完,韩渠小心地瞧了一眼面前人的神情,却什么也没能看出来。

他知道自己方才说的话未免太过含糊,在右护法听来难免有些隐瞒的意味。可那一夜发生的事实在是太过难于启齿,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带过去。

一阵衣物摩娑的窸窣声响起,楼庭舒略抬了抬抵住唇边的手,沉吟了几息,问道:“中毒……是你迟到那天的前一夜吗?”

韩渠愣了一下,这时才反应过来或许自己那天的奇怪早就被右护法看在了眼里,低低应了一声。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楼庭舒微微蹙眉,道:“看来是奚悬给教主下的毒。”

“奚、奚悬?”听见楼庭舒的话,韩渠忍不住道。

楼庭舒此时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神情,听出韩渠对这个名字的陌生,解释道:“他是药王谷毒脉如今的主人。”

“那他为什么要给教主下毒?”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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