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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家属也要算人头:闺蜜间的互动分享打P股心得五只X的男宠

 

肢却像在跳舞,没有半点暴力的不适感。

然而妖怪也是有智商的,它们见物理攻击不足以取胜,便有聪明的家伙开始使用妖力,制造出小型的水流弹,用以发动法术攻击。

宁致远分脚侧身,劲力从腰经肩到大臂贯至小臂,抹剑横斩,将射来的水流弹劈为两半。

众河童互相看了看彼此,齐齐点头,几十只怪聚到一起,同时施展妖术。只见海浪翻滚,铺天盖地的潮水形成巨大的水球,朝宁致远直撞过去。

雪枫暗道一声“不好”,奈何手中的弓箭无法击退河童的妖术,情急之下她顾不得其他,大爆手速,掐了个舍身诀。刹那间金光乍现,一朵巨大的青莲护盾从男人脚下升起,层层花瓣合拢,以守护之力抗衡着水流强劲的冲击,将他死死护在当中。

莲华散落,金光消逝。宁致远诧异地抬起头,正看见观景亭上的人喷出一口鲜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妻主!”男人眼眶通红,恨不能立刻冲上去查看她的伤势。

“快跑!”雪枫拄弓怒吼,刚替人承受了致命一击的她经脉受损,五脏六腑气血翻腾。河童大军已经将他们包围,正在分成若干小队继续凝聚妖力,而己方会用法术的只有她一人,玩车轮战她们根本耗不起。如今她的红莲业火被属性压制,无法施展,她只能铤而走险,试一试那个禁术降灵咒了。

思及此处,雪枫将万品烛龙化为一枚令箭。她左手持令箭,右手作剑指,滴血的指尖微光流动,虚画出繁复的咒文。随着那符咒逐渐成形,海面罡风四起,乌云遮住了月亮,云层中隐隐传来雷声。

河童们仿佛感受到了威胁,纷纷停止了动作,仰望天空。

“玉清始青,真符告盟。为吾脱索,急会黄宁。推迁二炁,五雷降灵——”雪枫口诵真言,长发飞扬,周身缠绕着紫色的电光。

“化形十方界,摄伏诸魔精,急急如律令!”紫电波动,愈演愈烈,最终在她脚下生成一个等边三角形法阵,放射出的光芒直冲云霄。

一道闪电凌空劈下,所到之处,顷刻化为焦土。河童们发出惨叫,四散奔逃。五雷咒一旦启动,不杀光所有魔物根本不会停下。转瞬间,大鹏湾上空已是惊雷滚滚,电闪雷鸣。

钟浩然和宁致远捂着耳朵,双双匍匐在地。二人望着眼前雷霆万钧之景,一时间目瞪口呆,魄荡魂摇。这就是一级驱魔师的实力么?到底要如何形容眼前的情景?他们甚至忘记了恐惧,忘记了逃跑,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天劫,而自己只是这广袤宇宙中的一粒尘埃。

那一夜,霹雳声声摄心胆,一啸震天河汉惊。

华东,沪上。

环球金融大厦22层,汉森资本华夏基金。总裁办公室里,一只关西老铁壶正在烧水。

水开了,男人挽起袖子,在紫砂茶壶中放了一包阿萨姆茶叶,注入沸水。

巨幅液晶显示屏中正播放着tv《走进科学》栏目,主持人的声音洋洋盈耳:

“万物出乎震,震为雷,故曰惊蛰,是蛰虫惊而出走矣。如今惊蛰刚过,华南地区雷暴频发。昨天夜间,我们于南粤大鹏湾一带观测到了一起罕见的云地间放电现象,其瞬时产生的电能可达千亿瓦特,温度高于1万摄氏度,场面十分壮观。雷暴是发生在热带和亚热带地区的一种强对流天气,能够为地球带来大量雨水,从而造福于人类,请广大市民朋友不要恐慌……”

方君彦在茶壶中加入柠檬片和蜂蜜,给自己倒上一杯红茶,换了个频道,边喝边看早间新闻。男人身上的白衬衣被他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性感的喉结和锋利的锁骨。他的五官棱角分明,高耸的鼻梁充满阳刚之气,紧抿的唇线压抑而克制,再加上一双冷峻深邃的眉眼,浑身都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进的精英气质。

“不愧是总裁大人,就是淡定。”律师方杰坐在对面,整个人仍沉浸在刚刚那如同天劫降临的画面中,惊悚不已,“请问您是否知道,您家那位已经初步具有毁灭世界的能力了?”

方君彦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186的挺拔身姿端坐在沙发上,好似插了一杆笔直的标枪。

“这就是一级驱魔师么?妈耶,真庆幸当初嫁进陆家的人不是我。”方杰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唏嘘不已,“听说陆少主这次执行任务受了伤,袁家的巫医连夜动身前往南粤,你要不要慰问一下?”

方君彦没说话,继续喝茶,只是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颤抖,晃出了几滴橙红色的茶汤。

“总裁,您这样可不行!”方杰站起身来,焦虑地在沙发前走来走去,“自从上次吵架之后,你们异地分居,已经两年没有见过面了。平时也就罢了,妻主受伤你还不去探望?别说陆家会有想法,咱家老佛爷那关你都过不去!”

方杰是公司的首席法务顾问,也是他的私人律师,同时还是自己的族弟,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方君彦当然知道对方是为自己好,不过……他望向办公桌上的木质复古相框,照片里的女孩头戴一顶草帽,站在绿荫环绕的校图书馆前,正踮起脚尖,轻嗅一束盛开的紫丁香。

沉默良久,他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她讨厌我。”

“你白痴啊!女孩说讨厌你那就是喜欢你,你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方杰简直要被老板气晕过去,他指着对方袖口闪闪发光的伯爵腕表,质问道,“这是陆少主给你买的吧,多少年了你还戴着,也不嫌肉麻。人家姑娘当年刚出校门,工作后赚的第一桶金就全部拿出来给你买礼物了,这还不够爱你?”

男人骨节分明的五指抚上左手腕的金属表盘,细细摩挲。只有他知道,那后面还刻了一行字:yfirst,yonly,dearrfang。即使以他现在的身家,早已不适合佩戴这种价位的装饰品,但他就是舍不得换掉。一想到年少情深也可以走到相看两厌,方君彦绝望道:“爱过,不代表会一直被爱。”

“还不是因为你太作了,动不动就吃醋,借着钟少的事跟人家闹别扭?男子善妒是大忌,在‘七出’里那可是头一条,也就陆少主脾气好,换个妻主早把你休了。”对方恨铁不成钢地劝慰他,“您看看我家那位,三位夫奴都不够她玩的,侍奴男宠一个个往家领,连训奴营送来的也照单全收,我有说过什么吗?做正夫,你就得有容人的气量。现在连驱协都大力提倡高级驱魔师在择偶方面多多益善,陆少主依制应该娶七位夫奴,以后你家里的男人只会比现在更多!”

方君彦听了,立刻露出一脸便秘的表情。他不经意间抬起头,发现这位族弟身上不知何时竟多出一股忧郁气质,人好像也比之前憔悴了许多,料想对方婚后生活大抵也过得不如意,投去的眼神立刻充满同情。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我在掏心窝子地跟你说话啊!”方杰怒道,“彦哥,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说句不好听的,家里的小伙子们一茬接着一茬地长大,别家年轻有为的适龄男孩也不少,你未必就是不可替代的那一个。肖仙姑已经准备把孙子带去给陆老太太相看了,老佛爷是断不肯失去这门亲家的,你若不中用,她只会挑更好的送来。这陆家的正夫,你不愿意做,自然有人上赶着去做,咱都是聪明人,可别在大事上犯糊涂。”

方君彦阴沉着脸,盯着茶几上的关西老铁壶,半晌,发出一声叹息:“我已经不再年轻了……”

“嗨,这你就想多了。”方杰不以为然地笑道,“宁家那小子比你还大几个月呢,不照样被少主宠得不要不要的?就你这脸蛋儿、这身段儿,甩他十八条街!”

男人双眉紧锁,低声问:“枫儿……喜欢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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