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完
张泽的初次开苞显然是惨烈的。
他被江渡清压着翻来覆去的干了几个小时,下身疼的几乎麻木,身上也没几块好皮,尤其是臀尖,被撞的满是青紫的淤痕。
室内十分安静,只有胯骨用力撞击发出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张泽的头埋在被里,塌着的腰被白玉般的指节死死按着,从后方大力抽送,缕缕爱液抽出片刻瞬间被送至体内,在快速的频率下捣成一片白沫。内部甬道红肿不堪,顶撞一次就是一片绵密的胀痛。“不…”他哑着出声,别来了,他受不了了。
“什么?”江渡清喘着粗气,俯下身黏糊地啃咬他的耳朵。他的面上一片红晕,除了情潮,还有些不好意思。太没见过世面了,婚房可以后面再补,张泽人都是他的了…江渡清有些恼怒自己在张泽面前露了怯,轻易就失了控,等他终于恢复些意识,张泽那张俊脸已经痛苦的皱成一团。
“痛、啊!”这个姿势让江渡清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小穴为了缓解疼痛喷出一大波温热的水液,却被江渡清的驴屌堵的死死的,内里摩擦产生的胀痛没有缓解反而愈发得严重,倒是江渡清爽的嘶了一声,龟头竟又胀大几分。“你还勾引我!”趴在蜜色肌肤上的男人轻咬下唇,双目潋滟,好一幅娇俏美人图,忽略他强势的抓着身下男人的动作的话。
“都怪你!”他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张泽的耳垂,心里却很是甜蜜,太舒服了……张泽的小穴太嫩了,他的鸡巴一插进去,层层软肉被硕大的龟头破开,化作无数小嘴温柔的吮吸,全方位的按揉每个角落,没有放过一丝褶皱。
“江渡清…”张泽有气无力道,“我、我不行了…”
“宝贝别怕。”江渡清似是良心发现般注意到张泽始终萎靡的性器,他放缓攻势,左手摸了上去,右手同时伸向二人结合处,挑开肉乎乎的大阴唇,抚上那粒小小的阴蒂。“妈的!你、你干什么?!”异样的触感从下身传来,张泽摆着腰想要退后。“放心嗯…阿泽,会很舒服的。”江渡清轻声诱哄着,手指大力的搓过小小的阴蒂,将其压在食指指节上用指腹打着转碾弄。
“唔!——”太刺激了,顷刻间张泽的腰就软了下去。过电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小阴唇抽搐般阵阵缩紧,绵软的徐徐贴在阴茎根部吸附…太陌生了、这种感觉…一股股水流不受控的射出,打湿了他的会阴。“嗯…阿泽、”江渡清胡乱的吻着他,“你喷了好多。”他语气兴奋,隐隐带着邀功的自豪。
“别、不要弄了!”张泽嘶哑出声,双手抵在身上人的胸膛抗拒着对方的吻,他的性器已经半勃。妈的。张泽咬紧了牙,他才不要被男人肏射。
往常不拿正眼看他的英俊男人被他压在身下玩的抗拒不得,平日里总是不耐的眉眼此刻惴惴不安,注意着他一丝一毫的举动。江渡清感觉全身的血都热了起来,他眯了眯眼睛,抽出阴茎,起身张口将他的性器包裹了进去。“你!”张泽想把他推开,现实却只能夹紧他的头,江渡青用牙齿轻轻地磨着他龟头上的嫩肉,张泽很痛,阴茎却颤颤巍巍的完全勃起了。
“别弄了…渡清…”张泽低低地开口,难堪的闭上眼。没有回应,江渡清将他的鸡巴吸到最深,舌头抵着柱身上下舔弄,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却自下而上的盯着他,有着极强的压迫感。“渡清。”他又唤了一声,已然带上了点哭腔。手指的狎弄还在继续,没了阴茎的堵塞,张泽的小穴喷出大量白浊,连带着透明的爱液,股间一片泥泞。可怜的小豆已经发硬,被纤细的手指打着圈揉弄,江渡清看着他有些崩溃的神色,狠狠捻了一把。
啊!——张泽双眼失神,无声呻吟着,他的腰部高高拱起,虚空的内里狠狠收缩,射出一大股水液,将江渡清的手指绞的死紧。
“射、让我射!”
江渡清的鸡巴已经抽出一会了,现下硬的发痛。他感受着拇指下不安翕张的马眼,哑声道:
“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是你的谁?”
张泽的小穴痉挛般抽搐着发了大水,整个人染上一层暗粉色,附着一层暧昧水光的蜜色肌肤更加诱人。
“宝、宝宝。”他要疯了,不假思索的说出曾经逃过一劫的答案。
“再给你一次机会。”江渡清脸色沉了下来,“说不出来就别射了!”他重重地掐了一把手里的龟头。
“唔!——、老、!”张泽英俊的脸色布满了泪水,期期艾艾的喊出了声,“老公!”
“谁是你老公?”
“渡、渡清!——江渡清是我的老公!”
江渡清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了手,让张泽尖叫着泄了出来。那天无疑是张泽最没有尊严的一天,江渡清没有给他反应时间,在高潮的不应期又大开大合的闯了进去,直逼得他又是送上奶子人任人舔咬,又是乖乖张开嘴接下对方故意渡过来的口水。就连后穴,也是在张泽主动搂着吻上他惊慌失措地求着留到新婚夜时才勉强没被开苞。他的腹部鼓起十分明显,穴内满满的都是对方腥臭的精液,最后终于招架不住,在对方疯狂的挺动中晕了过去。
再次返回的二位母亲再看到的就是这幅景像。江渡清随意搭了件外套,神清气爽,一脸餍足地看着张母。
“妈,开始安排婚期吧。阿泽接受我的告白了。”
“唉、你有没有觉得张泽他们有点不一样了。”
“是吧!我也说不上来,明明渡清还是动不动惹张泽生气,但我怎么觉得…他是故意的呢?”
“对对,我也觉得,其实……”
半个月后再次回到学校,身边的窃窃私语显然多了起来。但张泽现在无暇顾及。
“阿泽,对不起。我的书忘记带了,你和我一起看好不好?”依然是请求的口吻,江渡清的语气可怜巴巴,身体却已经自顾自的靠了过去,紧紧的贴着张泽。
“……”张泽神色冷淡。他收了收贴着的手臂,拒绝的话就要说出口。
“!”
江渡清的手更快一步。那双手精准的探入他的两腿间,用力掐了把腿根的嫩肉——那里的痕迹还没消去,前天才被咬破皮。
张泽握紧了拳。“再不答应,今晚我就干烂你。”江渡清蛇一般贴在他的耳边,说出的话让人背脊发寒,眼神却还是一派的无辜可怜,水润的惹人怜爱。
“好。”张泽从牙齿里挤出一个字,疲惫又无力的松开了手。
“太棒了!阿泽你最好了。”江渡清的高兴不似作假,他用力的亲了他一口,亲密地靠在他的肩头,转脸看向那些探究的目光,笑得一脸灿烂。
“我靠…吓死我了…你看到刚刚江渡清的眼神了吗?我去…”
“我看到了,”回答的人也压着声音,“太渗人了…以前怎么没发现……”
二人一到法定年龄就结了婚,江渡清比张泽小了一岁,新婚夜那晚,似乎是为了弥补这一年的等待,他兴奋的有些过了头。不仅把张泽的两个穴肏得穴肉外翻,红肿不堪。连那天生就有些发育不良的子宫,也被无情的撬开,灌满了白浊,无论张泽怎么讨好着服软,都只能被他得寸进尺的欺负得更甚。
等收拾好一切时,天已经微亮。江渡清抚平张泽睡梦中紧皱着的眉头,依偎的缩进他的怀里。多年的夙愿终于实现,他的心口发烫,眼里真情实意的敛着泪光。
以后,阿泽依旧会陪他走下去。
“在这个世界,人们被划分为楔者和容者。而楔者和容者,是天注定的一对。只有命定之人在周围后,人们才会进一步分化……”
夏季的太阳十分毒辣,蝉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