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社畜一觉醒来发现旁边有人(剧情)
职业位移太慢,很可能会造成两边断奶。
如果只是贪图阵法开天地强力保奶或者蓬莱高灵活度给奶妈留下更多的解控,那么我的建议是阵丹剑或者蓬丹扇。
所以这三个人吵起来太正常了,这种组合回春丹给谁不是关键,问题在于职业搭配上就有漏洞……
——好了你可闭嘴吧。我找你讨论八卦就是我脑子里最大的漏洞。
丹修玩家猪哥阻止了唐锦,并且表示下次再找剑修玩家讨论八卦自己就是狗。但真的到了下次有热度高的八卦,猪哥还是汪汪叫着来找唐锦。
没有办法,他的话实在太多,整个师门里只有唐锦不会给他设置消息不提示。在猪哥无穷无尽的废话中还是有那么些是竞技场邀请的,而唐锦,一位pvp剑修,真的很需要奶妈。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如果进了药王谷,沈侑雪又怎么会是个剑修!唐锦锤桌暗恨。在该解释的时候不解释,在不该解释的时候废话又太多,还不如猪哥。起码猪哥只占一样。
就算脸皮再坚强,在配菜本人面前告诉对方把人当成素材,这种事唐锦忍不了。何况他脸皮也比较薄。
他痛心疾首地坐了一会儿,又实在没事干,干脆躺了回去。
躺着躺着又想起沈侑雪制造的那场幻觉,在床上的那些举动。当时他意识到了一切不对劲后着急地打断,后来又因为跟剑修的口舌之争而搁之脑后。
窗外风雪阵阵,唐锦翻来覆去,那些因为惊怒交加而中断的热度又重新涌回脑海。
他把脸埋在枕头上许久,终于暗骂一声,钻进被子里,闭上眼,努力说服自己这不过是一次小小的尴尬意外,很快就会被时间抹平。
所以没关系的。
放宽心。
倒不如说,什么风花雪月……幸亏没成真。那可是个体力差距超大的剑修,真要成了,那他还能下得了床吗。
倒不如早点睡了。
养足精神,才好把这事给忘了。
——
沈侑雪被轰出了门,本想去山巅练剑。
师傅曾经说过,剑修,想要天下第一的剑修,就应该在山巅练剑。原理是什么他不太明白,只有后来的小师弟谢孤城似乎恍然大悟。谢掌门说,剑修,总是一身白衣,而山巅,能让朝霞和晚霞映在衣服上。
谢掌门说,这样,就算穷如剑修,看起来也显得衣服五彩斑斓,比较富贵。
在谢掌门还是小毛头时,沈侑雪的师门都住在上清峰。那时的上清峰祖师爷温别鹤也是个剑修。他不仅是个剑修,曾经的上清峰峰主峰主,后成为天衍宗掌门,住在紫薇峰。
温别鹤是师祖的师祖。具体是往上多少代的祖师爷,沈侑雪没记。温别鹤最大的兴趣就是每天抱着剑坐在紫薇殿门口的广场上,全宗门上下随时都能去向温掌门挑战。
无论哪个峰的入门弟子,刚刚才炼气入体,才学着拿稳剑,只背了一套剑诀,第一课就是跟温掌门对打十回合。沈侑雪也打过,那时候他被成为少年天才进步神速,心高气傲就被叫去和掌门对决,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打翻在地。后来,不甘心的沈侑雪更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从上清峰去紫薇峰,到广场找温掌门讨教。
直到温别鹤故去,沈侑雪仍年少,剑法尚未大成,最长时间不过是在温掌门面前走过百招。
沈侑雪拜入上清峰时,祖师爷温别鹤已经是温掌门,日日住在紫薇峰接受挑战切磋,下至入门弟子小屁孩,上至闻名而来的各宗门长老。温掌门沉醉切磋,反而不怎么参与师门事务。
而师祖性格慵懒,最是害怕麻烦,直接跳过自己这一任,把上清峰峰主给了自己的关门弟子,也就是沈侑雪的师父。
师父问他,你剑指何方?
少年沈侑雪道,天下第一。
——只为天下第一?
——必为天下第一!
既是如此,那你随我上山练剑。师父说着,从此日日让他晨起在山巅练剑。不像太忘峰,一望层云大雪满覆。上清峰的峰顶只有一层薄薄的积雪,一块巨石矗立崖边,石头后一株云松斜斜地伸向天地。
他从此就习惯了在山巅练剑。
紫薇峰的山巅,上清峰的山巅,再到太忘峰的山巅。即便是后来云游四海,为了练剑,他也总是找个没什么人的高处。
沈侑雪本想遵照师父的指点再去太忘峰的顶峰,然而走出去几步却又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他望着茫茫风雪,望着那藏匿在阴影中的青岩室,唯独没有回头望身后雪夜孤灯的竹屋。
体内的本命剑久违地微微发热。
他站在那儿许久。
随后回到平日里在竹屋附近练剑的地方,重新唤了把剑,认认真真地练。
师父曾说道心不稳大道不成,让他在山巅好好想一想什么是剑,以何为剑,剑修又因何执剑。他想了许多年,也练了许多年。
其实师父没有向他要过答案,好像根本就忘了这回事,又或者师父本来教徒弟就是坑蒙拐骗照本宣科不求甚解。一模一样的话,背得极其流畅熟练
当初他对小师弟谢孤城也是这么教的。。被带回天衍宗的幼童谢孤城身上都是伤痕,裹着师父的朱湛色狐裘,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唯有一双眼睛漆黑麻木。少年沈侑雪帮不上忙,也没法帮忙,他练剑练得一身杀气,抿唇不笑的时候周围都会飘雪。
正在与五师兄对弈的师祖也感觉到陌生气息,从竹林中现身,走过来执着幼童的手为他诊脉。而幼童木然的双眼望着师祖的手,随后主动抓住他,幼稚的眉眼中露出一抹艳色,半闭着眼恭恭敬敬地伸出舌尖去舔。他没有碰到师祖的手,舌尖碰到微凉的东西,狐裘裹着的小孩茫然地低下头,看到塞到嘴里的一串糖葫芦。
师祖婉婉一笑:“我的手可是抚琴的手,价值连城,莫咬莫咬。”他又转头吩咐自己弟子收的第五位徒孙,“元烈,你皮糙肉厚,去给他看看。”
五师兄朱元烈本是一身玄青色,衬极了一身病容瓷器似的师祖,闻言拧着眉颇为忿忿地离远了点:“什么叫我皮糙肉厚,我是注重锻骨,以前又修习过重剑罢了,如今我可是丹修!师祖这话显得我像个不懂风月的粗人。”
抱怨归抱怨,朱元烈还是仔仔细细地为幼童诊治。
狐裘下的身体布满青紫淤痕,肩头更是布满齿印。肌肤触碰久了,竟像是有火烧一般,浑身泛红媚态一片,不断往旁人怀里缩。
朱元烈默然诊毕,道:“是炉鼎体质。许是还未长大,所以未曾破身,元阳仍在。”
师父怔然,绕着瘦猴转了两圈,满脸震惊:“师尊,炉鼎体质!我还是头回见到!”
炉鼎,听之者多,见之者少。
更何况天衍宗并非以双修为本,又以剑修、丹修和神算较多,几乎都是寡王,连有道侣的都是万里挑一,什么炉鼎,那都是话本子和别宗见闻里才有的。
师祖叹息:“青风,剑修喜怒不形于色。你这个样子,好没见过世面。以后出去,不要说你是我的弟子。”
朱元烈麻木道:“炉鼎也能乱捡吗,师父你是又钻到哪里去云游了。”
师父道:“不就是上次替师尊寻药时被我抢了天心叶的幽冥阁老鬼,我只是拿一片叶子,本就是他打不过我才退让于我,我都没跟他一般见识。那厮竟然到处造谣于我,说我淫乱不堪收用一百零一位美人,我自然要杀去找他要个说法。”
朱元烈诧异:“怎么会有人觉得剑修能有钱养一百零一位美人?”